一连八天,袭击了五个匈奴人的部落。
全都是抢光、杀光。各哨也都在频繁的换女人,这些掳掠来的匈奴女人白天要干活,帮着做饭、洗衣,晚上还得轮流到各个帐篷里陪睡。
稍微有些不如意,自己的性命就难保,反正新的女人又会被抢来。
匈奴人的追兵一直没有踪迹。萧隽不敢懈怠,依旧是一直向西北行进,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三个时辰。
袭击各个小部落,也给这支千人的部队带来了大量的马匹,现在已经有二千匹左右的马了。
这天,又袭击了一个匈奴人的部落。
这个部落坐落在一个不知名的湖边,湖水清澈,水草丰美。打扫完战场之后,萧隽下令就在这里过夜。
萧隽住进匈奴部落首领的帐篷,帐篷里有一副硝制好的白熊皮,被用作睡觉的垫褥。
乌日娜借口帐篷不够,自己先占据了一角。随后,俞敏也搬了进来,她的理由更加理直气壮,受长公主的委托,时刻要照顾好萧隽的安全。
“好吧,几天都没好好洗澡了,趁着天黑,我们去湖里找个地方洗澡去。”
乌日娜在萧隽的逼迫下。现在已经养成了每日洗澡的好习惯。
到了湖边,萧隽说道:“你们俩先洗,我在岸上帮你们俩看着。”
俞敏还有些扭捏,穿着内衣下了水,在水里脱下内衣洗洗干净。乌日娜还是一如既往的豪放,在岸上就脱得赤条条,扑通一声下了水。
俞敏在水里骂道:“乌日娜,你个**,一天到晚就想着勾引人。”
乌日娜回击道:“我心里想着勾引他,我就这么直白的表露出来了。不像你,明明心里像猫挠了似的,千肯万肯,偏偏还要装正经。”
“你放屁,我有自知之明。他瞧不上我,你还以为他会瞧得上你?”
“哼,我非得当着你的面勾引他,气死你。”说完,乌日娜起身走到岸边,躺在萧隽的脚边说:“帮我把背搓下,痒死了。”
萧隽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我怕你不是背上痒,是这里痒。”
“那你一起挠挠啊。”
“你就是欠收拾。”萧隽帮她擦完背,自己脱了衣服,说道:“反正没人来,我也下去洗洗。”
刚下水洗了会,乌日娜像条鱼似的一个猛子扎到他脚下,双手抓住他的脚踝不停的向上攀援。萧隽扭住她的耳朵,乌日娜放开了手,一下从水里冒出来,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萧隽开荤之后,久不食肉味,正是**之时,那里经得住如此挑逗,顺势半推半就的做在一起。
俞敏开始还以为他俩在打闹戏水,后来发现异样,这两人就在她面前苟且起来,恨恨的骂了句:
“狗男女,真是一对狗男女。”
“挠痒啰,好爽啊。”乌日娜挑衅似的冲着俞敏喊着。
回到帐篷,乌日娜当仁不让的占据了熊皮垫褥的一半位置。而俞敏则龟缩在地毯的角落里,半是嫉妒半是羞惭,又有一些心有不甘。
刚睡下,萧隽走过来,将她拦腰抱起,放在熊皮垫褥上,三人挤在一起。俞敏半推半就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过程。
“这可如何是好,长公主临走时特别交代过,让我保持处子之身。以后见着她会被她识破的。”
俞敏一脸的忧愁。
“那你可是监守自盗啦。”萧隽调笑着。“想那么多干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说着,手又开始抚弄。
“初经人事,疼的很,你找她去吧。”俞敏抗拒着。
乌日娜早在一边饥渴难耐,就等着这句话。二话不说,便杀上阵来。
从此,三人开启了三国大战时代。时而孙刘联盟对抗魏国,时而魏蜀联盟抵抗吴国,战争结局往往是萧隽、乌日娜战成平手。乌日娜屡败屡战,从不求饶,而俞敏则经常一败涂地,溃不成军,白旗屡屡高举。
向西行进,一路上部落越来越少,往往四五天都碰不上一个部落。这一天,萧隽看见前方有一雄伟绵长的山脉,指着那山说:“我们以山为界,到达那座山后,便回军到河西走廊。”
当下下午便又碰上一个部落,看那装扮、长相跟匈奴人全然不一样。
萧隽便让人抓来一个牧羊人,一问,那牧羊人竟会说一口的汉话,还是河西走廊一带的口音。
他自称是大月氏人,父辈是从河西走廊迁徙到西域的。此地是乌孙国领土,那座山便是阿尔泰山。
萧隽听了,与俞敏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们一行人已经打到西域来了。
那牧人说,我们族人都是汉人后裔,都说汉话,欢迎你们到族里做客,我们族长要是知道你们是来自天朝的大军,一定会盛情款待你们的。
那牧人回去通报消息,萧隽陷于了沉思。
也不知道朱先生、萧志这班人到了西域没有,商道开辟的怎么样?既然到了西域,且实地考察一番。至少要得到他们确切的消息。
“你不会想着就凭我们这一千多人把西域三十六国统一了吧?”
俞敏看见萧隽在沉思,故意戏谑的问。
“你这是个好主意。我们把西域三十六国统一起来,然后总体并入我们帝国。你猜,皇上会不会封我一个异性王?”萧隽一本正经的答道。
“我同意,你在西域为王,建个王宫,册封我为王后,乌日娜封个王妃。这样,我就不怕再见到长公主了。”
“凭什么你当王后,我当王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