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褪尽衣杉的陈寡妇,在太阳光下如一尊汉白玉雕像,全无保留地袒露在面前。
张大头虽然怎么看都不够,无奈这婷婷玉体,依旧一件一件大大方方地开始穿上了衣服。看着见她鬓发乌黑,与皓白似雪肌肤交相映衬,这样的胴体,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可惜,可惜她生早了,不然这样的尤物,张大头心中甚是惋惜……
陈寡妇穿好衣服,一点儿也不留恋,背上竹筐钻回玉米地就不见了人影儿。
张大头好生惋惜,这突如其来的一遭可算是大开了眼界,这桃花运来得太突然了。最近自己遇到的女人一个接一个,个个都像是变成了sāo_huò一般。
不对,是以前自个儿还小,引不起她们注意而已。看看村里,男的哪个不是到外边去讨生活,就只剩下这些婆娘在家,这一年那么几天能吃上腥味儿,能不骚才怪。
说起来,老子也不知不觉长大了,这村里有自己这么大的后生不是去上学就是去打工。这一来二去,那些骚娘们也就只能惦记上自个啦。
想通了这桃花运从何而来,张大头那个叫得意,以前没人带俺出去。这想打工都没门路,好咯,这下整个村子的婆娘都要指望上我。
还出去个屁去,那个打工的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吃上一回肉,花那多钱娶个媳妇放家里。就由俺大头来帮她们干活,顺便通通水道。
路上花花心思乱转,倒也不觉得闷,一百块扯了七八米的油毡,又买了一捆铁丝。也就没剩下几个子了,张大头就到那卖馒头的店要了几个馒头就往家里赶。
这回来的路上要挑着那些油毡就慢了许多,路上时不时能见到有摩托和小电动,可惜他认识人家。别人不认识他,等回到家时都已经有些晚了,张大头走得满身汗津,跑外面水缸冲了个凉水澡就把自个扔床上。
今天这好事儿接二连三,明天还要陪刘薇去参加喜事儿,这小婆娘可是水灵得很。当媳妇绝对使得,张大头可是心思思地想像着明天的发展。
正睡得香,忽然有一个老婆进了他新搭的棚子,悄没声息的就钻到了床上,直奔那下路里去。
“嘶……”张大头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还在自己那破屋房梁。
忽然抬头一看,床尾还真坐着个老婆,而且嘴里还放在他那每天早上都会竖起的旗杆上忙活着哩……
娘咧……难怪这感觉从头爽到脚,原来还真有个别人的老婆跑来咬自己。
这大早上的,“婶儿,你就是这么叫人起床的嘛?”张大头一脸坏笑地出声道。
刘翠儿抬起头来,从领口能看到那两团鼓鼓荡荡,“小犊子,大早上的抬这旗杆,这是想谁呢?”
“除了翠儿婶子还能谁想,一想到你那身子,这不就成这样了。”张大头立即顺杆子爬上。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家可是在村里呢,这婆娘咋这么大胆。一大早就来叫自己起就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