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赫连凤最是激动,“司徒煜城,你要是不让我去救叶朔,我立刻跟你翻脸!”
“还有我!”祈岚也站了出来。
众人斗志高昂,此前和叶朔有些交情的长老一辈、以及入门后崇拜叶朔的新晋弟子,都一个接一个的加入了请战队伍。
“掌门,此番我们不能倾巢而出。”林凯轩仍是冷静的劝说着。权力更替后,他担任的仅是名册登记一类的文职,但为免破月派残留弟子感到受孤立太过,对收服人心不利,于是在每一次的长老会议上,仍是为他保留了一个位子。
而林凯轩也是每次参会,必然参与意见。不过凭良心说,他的提议确有可取之处。当司徒煜城开始尝试着更多的放权于他后,林凯轩更是整日以谋士自居。
“主力尽出,能否救得叶长老不说,若是给洛家少爷知道我们后方空虚,万一发兵直捣定天山脉,那咱们现在的地盘就没了。依我看,掌门倒不如联合铁傀门、万毒谷,加上周边那些被叶长老招降的大小势力。既然已经效忠,现在就是他们出力的时候啊!”
司徒煜城一声冷笑,锐利的眼神仿佛要看进他心底:“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但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沉吟片刻,转过头在众弟子中扫视一圈,道:“赫连师妹随我同去。祈岚你留下来,你实力较弱,跟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会给你家里人添麻烦。”
跟着又在弟子群中点出几人,名单中几乎剔除了所有新晋弟子。一来他们实力不足,二来定天派刚刚建立,所做的应该是保护这些门徒,而不是让他们代山门去出生入死。
当初叶朔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取得了村中一众父母的信任,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也不愿意自己砸了他辛苦建立起的招牌。
“若蕊你留下来,定天派的防守就交给你了。”
秋若蕊坚定的点了点头:“掌门放心吧,定天派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势力,我一定会守着它等你们回来的。”
无需更多言语,两人在连月的工作中,已经建立起了一种独特的默契。
此时的秋若蕊,再也不是几个月前那个悲悲戚戚的女孩子了。一身劲装的她,英姿飒爽,又恢复了最初在码头上那个女战士的风采。
同一时间,国都公孙家族。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我公孙家族还要在这邑西国中立足,如今怎能为了小姐的一个朋友,就将家族置于不利之境?”
自从公孙芷琪在上课途中忽然跑回家,嚷着要父亲出兵去救叶朔后,族中长老就聚集到了这大堂中,进行着长达数轮的苦心劝说。
“是啊,而且听说西陵家族的少爷也和那叶朔交好,此事还是交由西陵家族去操心吧。如果他们都不管,我们又为何要淌这趟浑水?”
公孙义阖目长息。女儿能这么重朋友义气,这是好事,如果此事无碍家族,就是他自己,也随时愿意为兄弟两肋插刀。但现在作为一族之长,他却不能不为家族考虑。
一旦去救那个叶朔,就是摆明与皇室为敌,其中的后果是他们承受不起的。得罪一个洛家,就足以令他们在商场上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对抗朝廷,那更是重罪啊……
“我不管!”公孙芷琪再也听不进众人满口家族大义的发言,狠狠跺了跺脚,嚷道:“反正爹你如果不去救叶朔的话,以后我就再也不回这个家了!”说着不顾父亲的喝阻,掉过头就跑出了大厅。
西陵家族。
正中是一口巨大的棺材,后方悬挂着一面白布幡,上书一个“奠”字。西陵世家的老老少少,此时都跪坐在堂内的蒲团上,听着僧人为逝者诵经祈福。
外界的喧扰声,一直持续了大半个上午,同样影响到了灵堂中的沉静。西陵杰不耐烦的遣人前去查看,并吩咐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随便塞几个钱,打发他们走。这毕竟还当着所有分家的面,宗家所举办的这一次葬礼,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那仆人离开不久就疾奔而回,附在西陵杰的耳边将详情悄声说了。西陵杰面有不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照实告诉众人,那是皇室在围捕要犯,要犯拒捕,与一众卫兵在广场上大打出手,照那情势,估计还得闹上一阵子。
西陵江坤跪得离西陵杰最近,曾隐约从那仆人口中听到过叶朔的名字。这一来自是将那要犯和叶朔联系在了一起,顿时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扯下头顶的孝巾,脱去孝服,就冲出了灵堂。
这前所未有的一幕,连诵经的僧人都愣住了,敲着木鱼的动作也僵硬的停了下来。
“西陵江坤!!”西陵杰暴怒了。这是宗家专程为分家举办的丧葬大典,如今宗家的少主人竟然不顾而去,这不就是摆明了没把分家的死者放在眼里?这样西陵胧那一脉的人会怎么想?!
“你们几个,去给我把少爷抓回来!”
几个身穿白衣的仆人领命而去。跪在下首的西陵胧等人望了望西陵江坤的背影,又将头深深埋下,含着泪水的双眼中都凝聚着恨意。
西陵杰,你宗家便是如此辱我!小北就连走,你们竟然都不能让他安心的走……
致远学院。
往日里,天地玄黄各班阶级不同,就连谈论的话题都是大相径庭。但在这一天,当一条小道消息如飞的传往各班时,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吸引了全副注意。
而皇室当街围捕原天级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