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把手放在杜天仇的肩膀上:“我得赶紧走了,一会儿就赶不上回基古省的飞机了。千万要记住我的嘱托,不要盲目的打开宝藏的大门。焉素衣现在最敏感的时期,我希望你们是兄妹一条心把崆峒宝藏保护好。我知道焉素衣有点自我膨胀,不过她也好心,想把师傅的衣钵传承下去,你一定要尽力帮助她尽快抓住内鬼。”
杜天仇有些为难,他这个人心思比较粗,擅长功夫,要让他用计谋,就有点儿力不从心。
贺良看出杜天仇的心思,他拿出三张纸分别写了几句话,做成把小纸条叠好。把便条标上序号交到他手上:“我在一星期之内就能回来,如果你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三个纸条写的很清楚,两天打开一个,切记不可操之过急,我走之后的第二天你就打开一个,第四天再打开,以此类推。”
杜天仇笑了笑:“贺良,你挺会玩啊?这是和我玩锦囊妙计么?我记得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给留在江东的赵云的三条锦囊妙计,就是按照时间的顺序拆开的。”
贺良拿着纸条说道:“按照这上面的行动,做事不会有偏差,我知道你好意气用事,有时候不按套路出牌,这个就能提醒你该做什么。另外,这三个锦囊妙计千万不要让焉素衣知道,她知道了就会坏我们的事。”
杜天仇拿着纸条,冲着阳光似信非信的瞧着:“真有这么神奇吗?”
贺良严肃道:“我说的是真话。”
杜天仇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和焉素衣闹僵的。”
贺良回到房间收拾利索连夜下山。当他风尘仆仆来到基古省省立医院,珍妮在病床旁趴着,看上去似乎十分疲惫。
贺良推门而入,夏侯云拉住贺良:“你轻点儿,珍妮已经两天两夜没睡了。”
珍妮听到动静慌忙站起身,揉着红红的眼睛。见到贺良,她眼泪流下来:“你看看嘛,文迪怎么了?”
邓文迪双目紧闭面色铁青,没一点血色,他牙关紧咬人事不醒。贺良摸摸他的体温,感觉他身体冰冷僵硬,贺良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一种情况?
他颇懂医术,如果病人晕厥,体温一直持续下降,那么病人将不久于人世。
贺良焦急的问道:“为什么不让医生来抢救?”
珍妮摇头道:“已经抢救两天了,就是这个样子。所有的检查都做了,脑部ct,心脏,血液,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文迪的各个器官慢慢的功能衰竭,任何药物也控制不住……”
贺良泪水模糊了眼睛,轻轻的扶起邓文迪,让他坐起来。刚刚把他的上身抬起来,贺良感觉邓文迪浑身僵硬的程度旱严重。
“你们俩快来帮忙!拉住他的胳膊,让文迪保持坐姿……”
贺良趁势坐在床上。他想用内功帮助邓文迪祛除体内的病症,让他的器官恢复正常。
一股强大的电流,顺着贺良温热的手掌输入邓文迪的后背,瞬间涌遍全身……
这股暖流慢慢的融化了邓文迪身上冰冷的经脉,贺良明显的感觉到邓文迪的心脏跳动加速……他不由得一阵惊喜!
15分钟后,贺良大汗淋漓,疲惫的躺在床上。
珍妮惊喜的叫道:“你快看呐!文迪的脸色红润了。还有他的手也动了。”
夏侯云轻声的呼唤着邓文迪的名字。听到呼喊声,邓文迪疲惫的睁开眼睛。
珍妮兴奋的一把抱住邓文迪:“亲爱的,你终于醒过来!”
可是邓文迪连两秒钟都没挺住,眼睛又闭上,倒在那儿继续昏睡。
“快叫医生抢救。”
医生翻开邓文迪的眼睑,用手电照了照瞳孔,发现邓文迪的光感非常的敏锐。
医生说道:“看来药物起作用了。”
夏侯云撇着嘴道:“你那药打了两天都没有用,刚才是我老公用内力帮他调养的。”
“哦?原来是这位先生帮忙啊?”医生有些惊讶。
贺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医生说道:“我感觉邓文迪的体内,似乎有一道屏障,我用内力很艰难的穿透这道屏障,才让他的血液在体内循环开,我给人家运功疗伤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夏侯云说道:“给我驱除苗疆蛊毒,不也是用这种方法吗?我看和这个大同小异吧?”
贺良摇头:“你的病灶就在体内血管里,那七条蛊虫的住所用内力就能感知它们方位的,可是邓文迪体内的阴毒很怪异,我刚要找到他的病灶,它们瞬间转移了,就这样,我的内力在邓文迪体内循环往复的捉着这道阴毒,始终也没有得法。不过这么一折腾,他体内的血液倒是循环开了,部分脏器功能也开始恢复了。”
珍妮紧紧的抓住贺良的手:“现在只有你能救他,我求你每天帮他运功疗伤吧!你们是好兄弟,你不能看着文迪眼睁睁的死去,对吗?”
医生说道:“这位先生有很深的内功,才能帮助邓文迪先生治病,不过他每天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天天有这么充足的功力给病人治病疗伤。我们治病,就得治标兼治本,天天运功是可以缓解病情,但是不能代替从根本上治疗。这位病人生病之前吃过什么东西?还是吃过什么药品?这件事情一直没有弄明白。”
珍妮说道:“我们在一起吃住的。邓文迪从来不吃零食和水果什么的,一日三餐很规律,身体非常健壮。”
医生皱着眉头道:“不对呀?他这症状特别像中毒,可是用我们的仪器和血尿化验都没有任何结果。我只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