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仇和焉素衣吃惊地对望,不敢相信贺良的话……
如果真像贺良所说白云观的道士都有嫌疑,那么是谁心思如此缜密,加害师傅金光道人?禁地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贺良放下拂尘:“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焉素衣说道:“根据什么猜测观里人都有嫌疑的?”
灵棚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兴致勃勃讨论着师傅的遇害情况。
雨夜……阴风惨惨……
山风裹挟着细雨敲打在灵棚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大雄宝殿一片漆黑,灵棚就搭在大雄宝殿前面,享受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悲壮洗礼……
贺良叹了口气:“天不助我也!”
杜天仇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本想明天再去崆峒禁地门前案发现场查看,可是这一场风雨把地上所有的蛛丝马迹都破坏了,再去也没有意义。”
杜天仇突然想起点儿事:“贺良,咱们应该报案啊,让东方国警方出面来查一下……”
贺良摆手:“不用了,他们来只能添乱,到时候全部封锁,我们没办法继续往下进行。我看了一下,禁地没有电源也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另外,我怀疑今晚的断电和人为破坏有关。”
焉素衣冷笑了一声:“贺良,没发现呢,你特别像一个人,像……福尔摩斯!绘声绘色的编故事!那山上的风本来就大,遇到风雨烧毁变压器是很正常的事情。”
贺良背着手在灵棚来回走了两圈:“焉素衣,我正式的告诉你,师傅金光道长为什么传一半儿掌门之位就停住……”
“哼,还不是因为你和杜天仇的打扰吗?破坏了禅让大典!”焉素衣愤愤不平。
“不,师傅原来还想继续传下去,不过和我比武以后,他这个念头就打消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焉素衣看了看杜天仇,不屑一顾的说道:“那是他看自己亲儿子来了,又改变想法。”
贺良皱着眉头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他想传位给杜天仇,直接找他来就可以,叫你来接掌门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焉素衣挠着脑袋:“”搞不懂,这老头在想什么,是不是老糊涂了?
贺良说道:“还有一种可能,金光道长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才想传掌门之位的,你看他精神矍铄鹤发银髯,根本就没病,我和他交手还能接住我的几拳,虽然我并没有用尽全力,但是,老人家已经80多岁了,能接住我这几拳实在是不简单。”
焉素衣撇着嘴道:“哼,我师傅好歹也是一代宗师,堂堂的崆峒派当家掌门人,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金光道长功夫了得,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他年纪大了,再怎么强的武功也会随着身体机能的退化而衰退。我只用了一半的力气出招,不过还好,他真的接住了。”
杜天仇冷冷的说道:“我倒是希望几拳把他砸死!也算替你师父青莲道人报仇!”
贺良沉下脸说道:“你这话说的不负责任,不管金光道长有什么错,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万万不可有这种想法。至于你母亲青莲道长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和纠葛,那是他们老一辈人的事情,既然他们不想让咱们知道,那还是不打听为好。不再继续传掌门之位,可能是看到我和你的到来,他觉得有帮手了,只有这一种解释,你们师兄妹谁都有可能接这个掌门,这也是金光道长后来放弃的原因。”
杜天仇说道:“你还记得有个人拿了一封电报吗?师傅接到电报就慌忙的去了后山禁地。”
贺良道:“要想查清这件事情的原委,必须进到禁地去查看才能查出金光道长的死因。”
刚才,杜天仇的提醒贺良想起了那封信。贺良望着鲜红的棺木对杜天仇和焉素衣说到:“我想找到那封书信就能明白这件事情的缘由了。”
焉素衣说道:“崆峒山上早就用上电话,有的道士身上都带着手机与外界联系,买粮买菜都是用这种通讯方式,谁还会用古老的电报啊?挺奇怪的。她自言自语。”
贺良反问道:“我觉得这是金光道长与外界特有通讯方式,你也是接到电报才来崆峒派的。现在那封电报还在你手里吗?”
焉素衣摸了摸裤子口袋:“哦,在这儿。”
贺良接过电报,外面有一层塑料袋,塑料袋是敞口的,这封电报她已经读过。
贺良把电报拿出来,只见上面写着:爱徒素衣,接到电报立刻回山,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师傅金光。
电报非常简短,落款处有日期。
贺良翻过来调过去什么也没发现,他举起这封电报对着蜡烛,忽然发现这张电报纸非常奇特,在右下角落款处有一枚隐形的五角星!
贺良指着隐蔽的五角星说道:“这是金光道长特有的电报纸?”
焉素衣说道:“这我倒没注意,以往师傅也没有提起过。”
贺良铺平电报道:“你看,这五角星和他手掌心的五角星是一模一样的,我怀疑金光道长被什么组织给控制了,有些事情他迫不得已。”
这个结论让焉素衣和杜天仇始料未及。
杜天仇道:“胡说!师傅80多岁德高望重,而且是一代宗师,掌管着空洞派这么大的家业。能受谁的控制啊?”
贺良拍了一下他的肩头:“不要急嘛,我现在还在找证据,目前只是猜测而已。这枚五角星你和焉素衣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