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甜头儿的贺良如获至宝,他连续几次进攻,戳中了南喜石的腋下。此刻他才发现南喜石的表情非常痛苦。贺良寻找机会准备一击致命。功夫不负有心人,无论南喜石怎么注意防范,贺良还是有办法进攻。
而此时的南喜石体力下降,破绽频出。贺良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头上,南喜石一招乌龙摆尾,他伸出两只腿,头部躲开贺良的袭击,可是腋下这个空当又露了出来,贺良把握战机,垫步躬身,照着他的腋窝就是一拳。这一拳把南喜石打得手臂酸麻,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痛苦地倒在地上。
贺良飞身准备再次进攻南喜石,南喜石一抬手扔出一颗火流星,砰地一声巨响,那颗火流星在贺良的面前炸响,冒出一片白光。贺良的眼睛被白光晃得瞬间失明。等到硝烟散尽,南喜石已经没了踪影。他再次借助日本的忍术逃脱了。
空气中飘来了幽灵的声音:“贺良,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楼下一个女人的叫喊声吸引了贺良的注意力,这个人正是他的妻子夏侯玲。邓瘸子拉着夏侯玲不停地劝阻她,她却拼命要往楼里冲想解救贺良。
邓瘸子见到贺良,他放开了夏侯玲说道:“嫂子担心你,非要往里闯。”
贺良无力地点点头,他的心头笼罩了一层阴影。南喜石虽然打败了,但是他就像一枚定时炸弹一样在贺良的身边随时可能带来危险。最要命的是南喜石想得到这批宝藏里的紫罗浮神剑秘籍金册,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本来韩雷、玛丽、芒古他们三人搅和已经让贺良头疼不已,结果现在又掺和进来一个南喜石,无形中给贺良保护宝藏带来更大的麻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夏侯玲冲过去见贺良嘴角挂着血,胸前有一摊血迹,她吓得浑身颤抖,死死的抱住贺良哭道:“那个混蛋又把你打伤了。快让我看看你伤在哪儿了?”夏侯玲心疼地查看贺良身上的伤势。
贺良虽然打败了南喜石,但是他始终憋着一股真气。南喜石败后,他把这口真气卸掉才感到胸口像针扎一样的疼。夏侯玲撕开贺良的衣服。他胸口竟然惊现一个血色的掌印,正是这势大力沉的一掌把贺良打得吐血。
夏侯玲扶着贺良的胸口,哭的特别悲伤。最爱的人被恶人南喜石伤成这样,夏侯玲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掉南喜石以解心头之恨。
邓瘸子遣散了队伍,让他们回去休整,并让人装殓了5名特战队员的尸体,此刻全军士气低迷,没想到贺良竟然还有这样强大的对手,搅的众人心神不宁。
贺良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玲,没事的,过几天就好啦。”
“你别骗我啦,南喜石练的是什么鬼功夫,他把你打得一定是受了内伤的?”
贺良忽然感觉头发胀,眼睛发黑,心口像翻江倒海一样,嗓子眼儿发咸,他一张嘴又吐出一大口鲜血。夏侯玲吓坏了,抱着贺良大哭。邓瘸子赶紧叫点人把贺队长送到医院抢救。贺良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夏侯玲焦急的抓着他的手,焦灼的为他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邓瘸子在走廊来回的踱步。
医生拿着听诊器在贺良胸口听了一会儿,随后又放下,对夏侯玲说道:“夏侯小姐,贺队长受的是内伤。这一掌功力起码有七八成,已经把他的肺叶儿给震碎了,如果力道再大一点儿,贺队长就没命了。你看看他的后背就知道了。”
此时贺良已经昏迷。医生把贺良翻过来,只见贺良的后背也赫然印着一只手掌印,与胸前的那个印记正好合在一起。医生说道:“我自小学过武术,我也听说过这种神功伤人的故事。这一掌叫做偷天掌,如果这一掌打在前面,他的后面是伤的最厉害。因为偷天掌伤及内脏,他这股真气把内脏直接顶在骨骼上击碎了!贺队长伤的是一片肺叶,所以他才大口吐血。幸好他的左肺没什么问题。可是这种伤痛可能会伴随一生。”
夏侯玲焦急的问道:“那就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吗?”
医生摇摇头,眼睛里显出一片茫然:“只能慢慢的调养。”医生说道。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丁小静搀扶着郑春走到贺良的病床前。郑春焦急的看着贺良:“队长,你怎么样啦?你跟我说句话啊,都急死我了。”
丁小静扶着郑春眼睛一直盯着贺良,眼泪在她的眼圈儿打转儿。“良子哥,你伤到哪儿啦?”
夏侯玲轻声的安慰道:“不要紧,他慢慢会恢复好的。小静妹妹,你还是照顾郑春团长吧,这儿有我呢。”
丁小静不乐意了:“那怎么能行呢?我是良子哥的贴身护理员。他有病了,我必须得管,这是我的工作职责呀。”丁小静非常焦急,她深怕夏侯玲罢免了她护理贺良的特权。
夏侯玲说道:“小静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人要护理郑团长,还要护理贺队长,你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我怕你承受不住啊!”
“我能承受住,现在郑团长已经好的差不多啦,他自己能走动了,我有精力照顾贺队长啦,你就交给我吧。”
邓瘸子也跟着走了进来。自从他做上代理团长的位置,一直没有和郑春接触。这是他第二次见到郑春。邓瘸子不进屋是有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自己趁人之危,抢了郑春的团长位子内心惶恐不安。
郑春很友好的说道:“邓团长快进来坐吧!贺队长现在伤的厉害,咱们得想办法把他治好。”
邓瘸子伸手握住郑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