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的潮3o4
“大家都知道憋久了不好,可是没办法呀!而且想想,这也才两天,算不了多久,以前吃不到好东西的时候,长的有个三四天不拉屎的时候也算是常事,这两天也不算什么!”百夫长说完之后,又一名苗兵接过话茬说到。
“那是只是不拉屎,能跟现在比么?连尿都撒不出!那可是男人的宝贝!出问题了谁能负责?后果还不得是自己担着!”百夫长继续说道,甚至可以说是危言耸听。
对于人体,常人又能了解多少?更何况只是一群大头兵!别说了解人体,就算是识字也是寥寥,百夫长这么一吓唬,又有几个男人还能坐得住?
“那你说该怎么办?咱们也不懂医术,也不知道该怎么治啊?”几名苗兵纷纷按照百夫长设想的一样十分配合的问出声来,同样配合的还有专门与百夫长配合的汉军,他们在百夫长问出一连串的问题的时候便已经知道接下来就是今夜的关键一步了,当然不能有任何的疏漏,站在旁边的围观的几人纷纷把在另外几名苗兵的肩头,保证待会走的时候能够与他们肩并肩,就近出手。
“郎中的办法不会难道还不会点偏方吗?”百夫长怪异的的笑出声来,“你们想想,那话儿办那事儿的时候是不是会变大变长?不只是办那事儿的时候,以前每天早晨睡觉醒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会变得又大又长?在裤.裆里挤得难受,还有尿胀的感觉?”
百夫长问完这几个问题之后,不光是苗兵在认真思考,就连那几名斥候兵与曾将军似乎都已经信以为真了,也都在细细思量。
“欸!你还别说!以前没注意,现在一想想还真的是诶!”苗兵好似听到什么至理一般,纷纷赞同赞扬百夫长,一时声音没收住,也算是将周边几个其他的小团体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但是他们毕竟是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算完了。
“嗯?”伯安玉沉吟一声,对斥候询问道:“山上情形具体如何模样?”
“禀将军,山上门楼、牌匾、石碑完备;所有建筑、摆设均无损毁,虽有翻杯倒盏,却更像是醉酒打翻,宴饮桌上尚存留不少残羹冷炙;兵器架在围墙边上,毫无散乱痕迹;地上更有**之后留下的痕迹。”
“脚印呢?”伯安玉追问到。
“除了兽王寨中,其他地方没有现脚印!”斥候回答。
“带本将前去看看!”
“遵命!”
光明教地之中,满堂缟素,戚戚哀哀。火盆前守孝的少年早已哭不出声来,只是一张一张的往火盆里添放纸钱。张武集之妻妾站立一旁,拥在一起,不时抽泣。一脸严肃的张武奂一直关注着门外的动静,背负的双手攥着拳头,拇指不停地磋磨着指节,逐渐露出焦急的神色看向侧后方的阴暗角落。
“来了!”暗处的存在以传音入密的手段提醒张武奂。
随后,唱班的门房高声喊道:“藏剑山庄柳一鸣庄主到!赫威镖局赫无远掌舵到!”
柳一鸣与赫无远两人进入大堂后,各自取罢三炷香敬了去。
柳一鸣拍拍跪着的张武集之子的肩头:“贤侄可要振作起来!这个家的担子可是落到了你的肩头上!”
赫无远站在一旁,看着柳一鸣腻味的做法,瞥了眼没有好脸色的张武奂,问到:“现在的光明教谁主事?”
似是终于做下决定,张武奂冷声回答到:“这与你无干!如果你们是来吊唁兄长的,那你们就是客人!如果别有图谋,那你们就可以请回了!”
“贤弟莫要误会!我二人前来只为凭吊贤兄,并无他图!”柳一鸣安慰了张毅之后解释说。
“如此看来,现今光明教的主事人就是你了?”赫无远站到张武奂面前,“那么你兄长张武集临终前有没有交代什么?”
“同去望仙台赴约的门人全部牺牲,你认为还有谁能带回什么隐秘的消息?”张武奂反问一句,神色颇为挑衅。
“作为光明教的核心高层,这其中隐秘想必你也清楚,张武集的遗言也就没那么重要了!”赫无远在张武奂身边来回踱步。
“你认为我应该清楚什么?何不明说呢!”张武奂错步让开赫无远来回的路线。
“你这态度?”交谈至现在,赫无远与柳一鸣都已现张武奂不对劲的状态。
“你们认为我该是什么态度?像我那可笑的兄长一样依附于你们然后为高高在上的那位服务?”张武奂背过身看着那神秘角落,“你们以为江湖是什么?江湖人是什么?他们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
“你的态度已经决定了吗?”赫无远将手掩蔽起来。
“如果你收回刚才的话,吾二人就当这件事没生过!”柳一鸣也将宝剑现于手中。
“你们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张武奂也从背后拔出宝刀。
就在这时,原本跪坐在火盆旁边的张流突然出声:“三位叔伯,此地是父亲的灵堂!要争什么,此地并不能让你们一展长才!”
“小叔,我们不求其他的,只求能留个清净!”一旁的张严氏也开口请求。
“出去!”张武奂一声暴喝,出刀凌厉直逼柳一鸣。
柳一鸣剑鞘抵住刀尖,一路退出张家宅院,赫无远也追出门去。
“你想以一敌二吗?”赫无远追出门,与柳一鸣一前一后对峙张武奂。
“我不认为我有那个本事把你们两人都拿下!”张武奂挽个剑花,斜指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