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血老现在的样子。
丁烈愣愣地望着血老，记忆之中的那个血衣少年，与眼前那干尸一般的老人，身影逐渐重叠。
不知为何，丁烈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鼻中一酸，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哥。”
丁烈沙哑开口，竟然是像个小孩子在那里抽泣起来。
“哭什么。”血老伸手拍了拍丁烈的脑袋，笑着道：“万古岁月，你我兄弟二人都熬过来了，也从没有哭过。”
记忆中的点点滴滴，都在这一刻涌现出来。
丁烈愈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在那里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
见丁烈情绪失控，血老扯了扯嘴角，眸中忽然浮起一丝玩味儿的笑意，故意说道：“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会是个什么场面呢。”
“啧啧……”
“万古一帝哭鼻子，哈哈哈哈。”
“想想都觉得有趣。”
丁烈闻言，立马是止住哭笑，『揉』，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难过的时候说这些话，真的有点烦诶。”
“百试不爽，为何不用。”血老乜了丁烈一眼，慢吞吞地道。
丁烈顿时哑口无言。
“别罗嗦了，小禹都领悟完了，该去第三重山了。”血老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