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觉得比以前绣得好多了!“龙霜雪将绣活高高举起,欣了一会兑
现在她们已经不需要像一进宫时那样,每天都花大量时间去训练了,所以有许多闲暇可以自由支配。龙霜雪也不知道许云娘的真实目的,还以为她又闲的慌了,所以过来聊天。
坐了一会,许云娘忽然说:“婉玉,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要是别人,我才没这功夫去管,可是你我住得近,而且你性子纯良,不像其他些佳人心机那么深,我喜欢和你相处,可是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人心隔着肚皮呢。”
龙霜雪吃了一惊,许云娘还从来没有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过话。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她点点头催许云娘快说,保证自己绝不告诉别人。
她内心嘀咕,许云娘此人有勇无谋,但有些小运气,姿色也不错,听说和扬惜秋一直不合盘,平日里两人相斗,难道是与这些琐事有观?
龙霜雪表现出的在意让许云娘很满意。
许云娘看了看门外说:“我听说有人看你不顺跟,想是我告诉你的啊。”
龙霜雪追问是诖,许云娘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只说叫她小心,然后神神秘秘地走了。龙霜雪也知道宫里的女人为了争宠,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现在许云娘竞然亲自来警告她,难道真有人要害她?
将平日伺候的宫女叫进屋内,这两个宫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因龙霜雪平日对他们好,都不打骂,可比别的宫待遇要好得多,所以两人也不害怕。
“刚才有人告诉我,说你们两个串通外人要来欺负我,可有这事?”
两个宫女一听,魂都快吓没了,连忙磕头。
“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哪里敢胳膊肘往外拐,跟着别人来陷害您,难不成还不想活了。”一人涕泪连连,“主子您对我们好,从来都不打我们,还赏我们东西,要是知道谁害您,我们可以拼命,又怎么会去和别人串通。”
龙霜雪这么说,只是为了吓唬两人,她当然知道这两人忠心耿耿。
“那么近期你们有没有看见谁在门外形迹可疑?”
两个宫女对看,后茫然的摇了摇头,确实是没看到。
她忽然想到了王、李二位佳人的死。心里懊地冒起了凉气。又想到自己比洛溪宫里的许多佳人幸运,被皇上临幸过不说,还上了只有皇上和太后、皇后娘娘等贵人才能上的看台,拍了桌
子也没被罚。而且又因为帮文怡郡主捞起金刀,得了太后的披风和郡主给的金豆子,自己还跟她们炫耀。现在想起来,真是太招摇了!
怎么办?龙霜雪心里开始紧张起来。现在没有白离烟在。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她现在连自
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害死了,她本人却还蒙在鼓里呢!虽然很可能只是许云娘在诓人,或者是那许云娘做贼的喊抓贼,但无风不起浪,一切都要小心。
不行,我得尽快封妃,可不能白白冤死在这洛溪宫里!“龙霜雪暗暗对自己说
棋艺大赛结束后,苏无极看看没自己什么事,在这宫里又闲得发慌,就告辞出了宫,打算再去云游天下。颐华宫里又只有凌成奚一个人了,终日有郁寡欢,独自写字画画,借苏无极走出宫门时,回头不舍地看了一眼里面。重重宫门一道接一道,似乎里面是个很大的迷寓,一不小心就会死在那里再也出不来。他深为凌成奚呜不平,可自己不过是个江湖游
侠,连凌麦成奚都不敢反抗,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想到当日在晨崖下救了龙霜雪及其丫蔓,苏无极为她进宫而惋惜。这么好的姑娘,真是可惜了!虽然貌美如花,可如果一子都得不到皇上的宠幸,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的年华?
出了宫,苏无极倍感失落,深深地叹了口气,大步流星地走了。只是这次出游,他的心里多了一个人,心情也变得沉甸甸的。他原以为在宫里多杲些日子就可以多看到龙霜雪几跟,可这宫里不比民间,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当日救下那将军之女时,他也未曾想过会再见面,不过就算他承认那个女人确实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也不会在有其他的举动。
太子的情况已经足够让他警醒,有一些女人是碰不了的,否则就会如同太子的下场。
他准备一路北去,如果顺利的话就到塞外看看,他多年前曾经去塞外游荡,那时那里还很危险,而且民风落后,听说如今几乎已经皈依羌族,而且被治理得整整有条。
入夜,更鼓声起,凌成奚依然独自在书房,面前摆着一张琴他用右手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拔弄着琴弦,却不成调。旁边酒坛里的酒已经喝光了,他却仍然感觉心里空得难受。只要想到
白高烟,他就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悔恨当初没有早坐要她过门。可他是不会强迫人的,那时白商烟连名字都不肯留,就这么翘然而去,他总不能追上抓住她就带回来成亲吧?
“呵呵,哈哈哈!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凌成奚放道,又举起酒坛往嘴里灌
可是酒坛里半天只倒出一滴来,凌成奚大怒,将酒坛猛地一顿
大叫:“来人啊,上酒。。”
随着瑟的一阵脚步,一个个女人手端托盘,里面放着一壶酒,还有两样小菜。凌成奚等她来到面前,一把夺过酒壶就婢女竟然伸手去抢,同时劝道:“太子爷,您不能再喝了!
“嗯?“凌成奚瞪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