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纳兰若水感觉有一股温柔的热气吹拂在自己的脖子上,酥酥痒痒的,浑身像是触电般,十分舒服,她不由嘤咛一声。
当她注意到不自在时,赫然发现林风居然站在她的背后,头搭在她的耳边,厚厚的嘴唇竟然跟她的皮肤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从来没有跟男人有过如此暧昧接触的纳兰若水,不由心慌意乱,仓皇中身子一趔趄,整个人要从讲台摔下来。
“啊……”
惊慌中,尖叫声大起。
就在纳兰若水担忧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出糗时,倏地她下坠的身姿停在半空中,而她的柳腰却被一根犹如铁链的手臂挽住,强健而有力的肩膀!
“纳兰老婆,你没事吧?”
声音如和煦的春风,温柔又暖和,如一股热浪流淌进那常常封闭起来的心房中,驱散沉淀的冷寂,带来春天的勃勃生机。
两目相接!
一双惊骇、愕然,一双热情、炯炯有神。
纳兰若水脑海一片空白,几秒后她猛然醒悟,此时她跟对方的姿势是多么暧昧。
她骤然尖叫,推开林风:“流氓!”
啪!
一道红彤彤的五指印出现在林风的小脸上,这力道可真不留情啊。
“混账!”
“纳兰老师,打得好!”
林风竟然调戏苏杭大学全体师生的梦中情人,顿时引起了公愤。
尽管纳兰若水生性冰冷,近乎无情,凶名在外,但无可否认她凭借渊博的学识,迷人的气质,以及倾国倾城的容颜,在苏杭大学已经成了女神般的存在。
女神是什么?
不就是如夜空的明月,可望不可即。
即使众人不敢奢想能得女神芳心,但也不会容许别人得到。
这便是男人的通病!
如今林风当着众人的面,企图玷污心中的圣女,顿然掀起滔天巨浪。
林风捂着脸,龇牙咧嘴的说:“你想谋杀亲夫啊!”
纳兰若水怒不可遏,震吼道:“你个流氓!”
“纳兰老婆,你误会了,我是……”
林风正准备要解释自己跟纳兰若水的关系,可户口本还没拿出来,一道人影却是挡在他的面前。
周东明充当护花使者,冲林风冷声说道:“臭小子,你太无耻了,借机想轻薄纳兰老师,罪不可赦,而且你不过是讲述了四种寻墓之法,还有两种没说,所以你还是答错了!”
他心中狠狠的暗想,若林风无法像解释那四种寻墓之法一样道出,那么他立刻就通知学校的保安,将其扭送到训导主任那里,来一个退学处罚!
看你小子还怎么耍花样?
“呵呵……”
林风拍了拍衣服的灰尘,俯视着自认阴谋得逞的周东明。
“瞧你副德行,不过是浅薄至极的知识,今日本少邂逅纳兰老……”
林风刚要把“婆”字喊出,却见纳兰托阴沉着脸瞪住他,立即咽了回去。
“既然大家那么好学,那我也不敝帚自珍。”
“另外还有两种,其一为星盘天衍术,结合星辰之位,蕴含阴阳风水命理,至于最后一种则为九天易学,乃是最为古老,最为神秘的寻墓之术,至今也无人能领悟其中的奥秘……”
讲述并无之前的四种那么浅薄易懂,反而显得玄虚,非常之不可思议的意味。
不过,在场的人无一怀疑林风,试问有谁能短短时间将两种事物讲得如此高深。
虽然众人听不懂,但也认为这是很厉害的知识。
周东明脸色铁青,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丑。
“小子,你胡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以为能蒙混过光吗?”
林风不屑道:“呵呵,这个你大可以问我的纳兰老——师啊!我说对不对,纳兰老师?”
所有目光唰的一声,全都汇聚于纳兰若水身上。
怎料,纳兰若水神情兴奋地从包里取出钢笔和笔记本,并打断林风的话:“你先等等,刚才你说的两种寻墓之法,请你再说一遍。”
兴许是纳兰若水过于激动,导致讲台上的资料都掉落在地,但她却浑然不知,而是十分虔诚,犹如狂热的信徒,等待林风再讲述一遍。
“啊……”
一片哗然!
堂堂的苏杭大学历史考古系唯一的博士讲师,并且师承考古学泰斗邓征途门下,发表过多次重要论文,被誉为当代第一才女的纳兰若水,竟会像一名学生似的恭敬请教。
“这家伙讲得两种方式莫非都是真的?”
所有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连纳兰若水虚心下问。
相反来说,林风是云淡风轻,一点都没有自傲的姿态。
而且,他认为这些家伙都是傻子吧,不就是些破知识,用得着这么惊讶吗?
果然,读上大学的人也未必是高智商!
什么考古学啊,还不去研究六九式,推车式,飞天式来得有趣。
要是众人知晓此刻林风内心的想法,不知会不会翻白眼,一瞪眼晕倒过去。
“不可能!不可能!”
周东明无法接受一个臭小子成为全场的焦点,他站在这里却成了陪衬,并且是被取笑的那个。
“一定是在胡说,你才多大,不可能懂得那么多考古知识!”
林风冷笑道:“人蠢就要认,别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蠢。”
“你……”
周东明彻底愤怒,抡起拳头就要砸向林风。
跳梁小蚤!
林风双手插在裤袋,眼看着周东明的大拳头就要砸来,竟是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