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了,求求你千万不要再甩小刀,我还想继续活命。”马超风哪敢轻举妄动,方才可差点小命就没了。
“这样才对嘛。”林风满意的点头,低眉一瞧,忽然惊喜的伸手拿起那瓶红酒,感叹道:
“这酒不错啊,八一年的拉菲,世界上没剩下多少瓶,那是喝一瓶就少一瓶,想不到你俩还挺会享受的。”
说着,林风就拿起了一个空玻璃杯,往里面倒上小半杯,十分爽快的喝了一小口。
马逸飞此时吓得不轻,刚才林风露出的那一手,试问谁能抵御得住,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小命不保,暗自庆幸是他父亲承受了这一刀,换成自己早就吓晕过去。
如今见到林风钟意上红酒,随即走上谄媚的恭维道:
“这酒啊,就得给识货的有品位的人品尝,世上除了老哥你,我就找不出第二位,来,再喝一杯。”
“嗯嗯,不愧是名酒,口感一流啊!”林风边品尝边点头称赞,仿佛忘记了此行目的。
由于吓得尿裤子,马超风脸是一处红一处紫,那老脸是难看至极啊。
但是,这个老家伙纵横商场那么多年,什么大风打浪没有见识过,很快就从屈辱中清醒过来,并认清了当下的处境。
林风的突然出现,绝非偶然,势必是为了金马国际集团的事情,一想到自己暗地里谋害对方,忍不住嘀咕起来。
“这小子是要来报仇吗?惨了,今天没有带多少保镖,我的性命就在他的手上。”马超风越想越不对劲,背脊不禁就冒起了冷汗。
假如林风要来取他俩的性命,还真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只能任其宰割。
心底思索万千,马超风决定一问究竟。
马超风起身,用餐巾擦了擦裤子的尿液,然后才躬身,战战兢兢的问道:“林先生,请问你来到这里有何贵干呢?”
“有何贵干?你应该是心知肚明吧,我好心好意接受你的金马国际集团,原想好好赚钱,一起发财,不料你却暗中谋害我,挖了那么大的坑,让我跳进去,不太上道吧,马总!”
林风微笑的回道,看不出喜怒,唯有冷眸直视。
马超风浑身骤然一震,看来他的计谋没有骗得过林风,早已被识破。
快速的思考,他选择了坦白,忽然跪倒在地,态度诚恳的对林风求饶道:
“林先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得罪你的事,请你放我们一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到父亲都跪在地上,马逸飞也随之跪在地上,而且还哭喊着说:
“神通广大的林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嫉妒你的才华,嫉妒你的能力,更嫉妒你有那么好的妻子,所以才想歪了,竟然对你下手,那都是我的错,求你惩罚我吧!”
“啪啪啪……”
话音刚落,马逸飞举起手就朝脸上扇,一巴掌比一巴掌还要有力,抽得是啪啪作响,不一会儿,那脸就肿成了猪头,连嘴角都露出了血。
古有负荆请罪,今有马逸飞自扇耳光!
马逸飞的自我惩罚,林风却是瞄都不瞄一眼,心思依旧放在红酒上,只当那是个笑话。
这可让马逸飞骑虎难下,本想着都用苦肉计,放下一切尊严,希望能够蒙骗过去,也就能捡回一条小命,谁知道林风是油盐不进。
总不能一直扇下去,那没被林风弄死,反而自己搞死自己了。
马逸飞急忙向马超风求助,再这么下去,马家可就要绝后。
马超风把心一横,扑过去拉住马逸飞的手,极力的劝阻道:
“儿子,罪不在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若不是我的缘故,你也不会想到这么阴险的计划,养不教,父之过,那就由我这个父亲来受罚吧!”
刚一说完,马超风还真就要自扇耳光,不过马逸飞及时制止,痛哭流涕的叫喊:“父亲,不关你的事,这都是我的错,还是让我来吧。”
“不行,得让我来!”马超风坚持要代子受罚。
两人是你拉着我的手,我拉着你的手,谁也扇不了自己,一时间就僵持住。
“行啦,在我的面前演什么戏,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快点过来,不用你们扇什么耳光,本少爷也没有兴趣看你们自虐。”林风放下酒杯,轻蔑的冷视马氏父子。
马氏父子一听林风说不用扇耳光了,便是松了一口气,纷纷放下手来,刚才的一场戏了不容易啊。
马氏父子连忙道谢:“多谢林先生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俩父子,他日必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会想着祸害林先生,争取做一个对社会、对人民有用的人!”
那慷慨激昂的说辞,以及立誓言的眼神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令人不禁心生钦佩之情,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
“本少爷懒得要你们变好人,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今天就放你们一马!”林风淡然的说道。
“真的!”马氏父子异口同声的追问道。
林风的脸色忽而一冷,怒视两人,夹起锋利的小刀,寒声道:
“难道我会欺骗你们这两个废物吗?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就算了吧,还想饶你们一命,看来是不需要了,难得本少爷心软了一回,是你们不珍惜。”
小刀锋利的刀刃炫焕着一道耀眼的光芒,在炽热的阳光底下,骇人的散发刺骨的寒意,仿若是收割无数条性命的人间凶器!
林风手指极其灵活,小刀在其手上如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