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盘山等五人同时拔出兵刃,那三名大秦将士再也支撑不住,一起摔倒在地。威廉猛地趴在他们身上,落泪道:“为什么?”一人虽然不住的呕血,却用满足的语气说道:“将军,保护好你也是我们的职责。当年我们一起作战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过吗?”威廉一听,原来曾经打仗的时候,他对这帮兄弟们说过,自己的职责是要保护他们,现在他们又这样传话给了他。威廉再也忍耐不住,看着三人带着笑意的不再动弹,缓缓为三人合上双眼,起身道:“你们一定会付出价价钱。”他情绪过于激动,话也有些说不清楚。
“哟,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们付出代价。”甄世生见李千羽来了,又见他话都说不清楚,知道大局已定,也放松起来。
威廉看了看围住自己的几人,突然身子一蹲,瞬间紧绷起浑身的肌肉,同时用力重锤自己的胸肌,怒吼道:“狂——化!”
李千羽本来也没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打算再出手,此时却见他的身子正在发生变化,威廉喊得口音不清不楚,他也没听清,至此不由得眉头一皱:“这是在干什么?”
此时威廉的身体正在不断变化,手臂和胸口都在膨胀开来,他双臂肌肉的粗壮程度已经扩大了一倍以上,双腿也厚实了许多。威廉的身子颤抖了许久,这才停止下来,他满面通红的扫视着周围众人,颤声道:“你们得就此付出价钱!”庞盘山等人根本就不担心他,也不相信他还能做出什么反抗,余庆锋抖了抖他的钢叉,大摇大摆走到威廉身前,抹了抹鼻子道:“你这个外邦,连话都说不明白,还想在这里显摆?让你余爷爷来教教你算了!”一叉来刺威廉前胸,刚刚伸出几分,余庆锋只觉钢叉一僵,竟然动弹不得,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被威廉右手一把抓住了钢叉的铁杆。
余庆锋见他只用了一只手,双臂用力想向前推出,钢叉却纹丝不动。威廉左手忽然一抬,一掌切在铁杆之上,只听“砰”的一声,钢叉竟被威廉一击折弯。
余庆锋看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威廉一把抓住胸前领子朝着罗涛丢了过去。罗涛本想清淡描写的将余庆锋接住,不料威廉的劲道太大,罗涛根本顶不住和余庆锋一起飞来的力量,被余庆锋一下撞在左肩,险些和余庆锋一起摔倒。
庞盘山和严逊德本就有些默契,见此情景,心知以一人之力恐怕很难击败现在情况下的威廉。于是两人同时行动,从两翼出发,分别来控威廉的双臂。
威廉眼看庞盘山的钢刀先到,右掌直接拍击而出,将庞盘山的钢刀牢牢抓在手中。庞盘山见他血红的双眼中仿佛有烈焰喷出一般,也不知他为何竟能不惧疼痛,连忙想将钢刀收回。怎奈威廉已经牢牢抓住刀尖,无论庞盘山如何用力,就是夺不回来。
严逊德见威廉转头盯着庞盘山方向,突然加速一环扫在威廉左肋之下的腰间,只听“噗”的一声,威廉左腰处衣服被划破,同时被刺出一刀常常的口子,正不断冒血。威廉转头对着严逊德怒目而视,严逊德本来见偷袭成功正在得意,忽然一看威廉那凌厉的眼神,忽然觉得一阵发憷。正不知是攻是躲,威廉右手一甩,带着庞盘山和钢刀朝着严逊德砸去。严逊德早就担心这招,双腿斗然发力,向后躲了过去。庞盘山也不想就这样被砸倒,提前松手,被威廉一下扔出去好三丈多远。
罗涛被余庆锋这一下打倒,心里已是怒火万丈,一把将余庆锋推开,挥舞着铜钲怒吼道:“你个黄毛鬼头!我看你是想早死!”也冲了上去,甄世生紧随其后,两把重型兵刃一起朝着威廉砸下。威廉毫不躲闪,左臂一横强行挡住铜钲和铁锤,只听“咔咔”的声音响起,仿佛筋骨断裂之声响起,罗涛和甄世生大喜,心知威廉已遭受重创。
不料威廉面色却丝毫不便,左臂也并未收到影响依旧横在空中。罗涛和甄世生大感奇怪,正要加力将他左臂压下,威廉抬起一脚猛地踢在甄世生小腹,右手倒抓着庞盘山的钢刀朝着罗涛一砸,那刀柄重重抽在了罗涛脸上,将他鼻子直接打的一歪,鼻血顿时喷涌而出。
甄世生只觉自己的肚子之内一阵翻江倒海,再也站立不直,松开铁锤抱着肚子跪了下去。罗涛却更是愤怒,他顾不及抹掉鼻血,顺手接住甄世生的铁锤又一锤砸了下去。威廉“啊”的怒吼一声,立时将他和跪着的甄世生一起向后震倒,罗涛的鼻血喷的满地都是。
窦平平一直站在原地观望,心道:“这黄毛鬼的功力突然又强劲了几分,现在居然连如此沉重的伤势都没有了感觉,天下又岂有这种厉害的武功。若是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他估计早就用出来了,这就对了,他一定坚持不久。我们一直拖着,他必死无疑!”想到这,他上前两步,用双钺各自挡在跃跃欲试想继续上前的庞盘山和严逊德身前,道:“各位,现在和他硬拼绝非明智之举,但是放心好了,他绝对坚持不久。他现在这个招式结束之时,便是他的死期。”
庞盘山没有了钢刀,此时也不肯贸然上前,便停步观望。严逊德则看了看李千羽,道:“李公子,你说该怎么办才是?”
李千羽看了半天,自认为面对现在的威廉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心道:“这个招数就算有限制,却竟能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如此地步。若是我和我爹学会这招,将来就算是被乔锐形、穆康等人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