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食物,给了越女寒香一种错觉。
“小九,你确定这是给我吃的,而不是给木木花那个产妇下奶的?”
对她这个疑问,慕容九感到无语。
鱼汤又不止下奶一个好处,鱼汤滋补温补,病人也能吃好不。
“既然寒香姐觉得这炖鱼是下奶用的,那我这就给木木花送去。”
瞧她伸手来夺取木碗,越女寒香赶紧将身子侧了侧,躲开她的手,将木碗护得严严实实的。
“虽然是下奶的,但是味道应该不错,我就不挑剔了。”
大祭司那个闷sāo_huò,中午消失后,直到现在还没露面,压根是在生气不想管她的死活了,要是将这碗炖鱼让给了木木花,她今晚可就得饿肚子了。
等慕容九收回了手,她大口大口的吃炖鱼。
“小九,这远古的鱼就是好,不仅肥美,刺儿还那么少。”
片刻功夫,满满一碗炖鱼被她吃得见了底。
只是,在吃最后那点鱼汤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呕,呕!”
慕容九紧张的看着她:“寒香姐,你好没好吗?”
越女寒香压下心里恶心的感觉,没让刚吃进肚子里的鱼肉吐出来。
缓了缓,摆手回答慕容九:“我没事,可能就是吃多了,有些撑着了,天快黑了,小九,你赶紧回首领棚子陪玄皇那黑炭头吧,省得那黑炭头又看我不顺眼。”
那些辣辣菜还晾晒在外面呢,随着天气日渐寒冷,最近夜里起了霜露,慕容九得出去,带着女野人们将辣辣菜收起来,放到棚子里,第二天再搬出来晾晒。
从越女寒香手里接过木碗,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温声说:“寒香姐,那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就叫我。”
慕容九走后,她一点睡意都没有,躺在昏昏暗暗的棚子里,一边数绵羊,一边等着大祭司回来。
可是,等到天色大黑,棚子外面已经没了动静,还没有等到大祭司露面。
气得磨了磨牙。
那个傲娇闷sāo_huò,当真生她的气,连自己的棚子都不要了吗。
不要了正好,她正好没有窝棚,这座窝棚就归她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老娘还不稀罕你回来呢。”
低咒一句,闭眼,睡觉。
大祭司站在棚子外面,听到这句话,转身,轻步的走开。
少时,大祭司出现在神族阿恒等人居住的棚子入口处。
神族阿恒正要歇下,看见大祭司站在那里,愣了愣,赶紧走过去:“大祭司,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大祭司面色尴尬了一下:“神族阿恒小酋长,我今晚能跟你们住一起吗?”
“......啊。”
神族阿恒诧异的啊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才点头回答:“当然可以。”
......
一晃眼,十日过去了。
十日里,每天晚上,大祭司都不回自己的棚子,跑去跟神族阿恒等人挤一座棚子。
知道的人,晓得大祭司是在跟越女寒香大首领赌气,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大祭司这是看上了神族部落的某个女人,或者某个男人。
......
窑子已经建好,正在投入使用。
今日,窑子里在烧制钢炭,慕容九亲自看着窑子,越女寒香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名草,无所事事的待在她身边。
瞧着窑子里的木柴都已经烧然,慕容九用泥巴将窑子的进风口堵死。
越女寒香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瞧了一眼已经被封死的窑子,说:“小九,你这样做真的能烧制出钢炭来吗?”
“自然是能行的。”
慕容九回答得很肯定。
“封闭窑子后,窑子里面的高温能够将里面的木柴干燥碳化,这样得来的木炭就叫钢炭,钢炭不仅耐烧,而且燃烧时释放的热量也极高,寒香姐,你出生在中医世家,可能不懂这个。”
她是孤儿,从小受了许多磨难,所以对这些生活常识比较了解。
瞧越女寒香迷之一般的淡定,她不解的问:“寒香姐,你跟大祭司都冷战十天了,你怎么还能如此镇定,难道大祭司不跟你说话,从此以后,你就跟大祭司形同陌路了吗?”
“我不过是拒绝了他的求婚而已,是他先傲娇跟我冷战的,我若是先找他说话,那我岂不是会很没面......”
面子的子字还没说出口,她言语就顿住了,然后弯着腰干呕。
“呕呕呕......”
连连作呕,呕出一滩酸水,这次呕吐得显然比十日前严重。
瞧她吐了许多酸水,慕容九紧张的扶着她:“寒香姐,你感染风寒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呕吐起来了?”
“呕呕呕......”
越女寒香呕得无法停止,胃里难受,心里难受,恨不得将胃里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瞧她吐得脸色苍白,头上冒出不少汗水,慕容九给她拍了拍后背,将自己腰间挂着的木水囊递给她:“寒香姐,你喝些水吧,看能不能好受一些。”
越女寒香接过木水囊,给嘴里灌了一口,用水压了压,觉得稍微舒服些了。
脸色苍白的看着慕容九:“早上还好好的呢,现在心里忽然很闷,很想吐,呕。
瞧她这难受的样子,慕容九皱眉说:“这窑子已经密封了,不需要人看着了,寒香姐,我先送你回大祭司的棚子吧。”
“什么叫大祭司的棚子,那棚子现在归我了,呕~!”
都呕成狗了,还在计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