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生日i?”厉行皱了皱眉头,就不懂的词汇出疑问。
“就是生日宴会的意思,办的比郑国老夫人还要风光。”
厉行抓住我捶背的手,将我扯到他怀中:“那倒不必了,做生辰太费心思,我可舍不得夫人受累,只要夫人记得,你的夫婿是哪天生辰,切勿在与其他男子出去,徒留本相一人就可。”
越听他说越觉得是吃醋了,我对着他的脸看了看,一把捏住他的脸:“我一贯重色轻友的,在你面前,霍随心什么都不算,以后你生日我一定记得,早早就准备好帮你庆祝,你才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乖!”说着凑过去亲了一口,本来亲的是左脸,又觉得口感太好,吧嗒在他右脸又亲了一口。
厉行顿时哭笑不得,捏了捏我的鼻子:“你啊,记得你说过的话,不然......”
“不然我就任由你处置。”
我微微抬着下巴看着他,他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托起我的下巴,凑得近许:“夫人要不先把去年的帐算一下,我该怎么处置你?”
男人啊,男人,还找理由,我作势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奴家任你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