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脸色阴沉没多久,正当我以为他要出拳头的时候,他面色一松,露出一个微笑:“嗯,可被人嫌弃的不一定是不好的,和氏璧为厉王武王厌弃,最后才被文王识得,成为传世之宝,只能说有些人是天生没眼光,不然何故有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感叹,国舅爷你说是也不是?”
最后一句厉行口气轻松,眼神却紧紧锁住刘国舅,犹如苍鹰,刘国舅本来梗着脖子与之对视,最后终于败下阵来,拱了拱手:“丞相说的是。”
事后我曾问过厉行:“你与刘国舅是不是政治敌对?”
厉行只神秘一笑:“刘国舅曾想招我做女婿。”
我默默的不说话,厉行接着说:“前几日,御史台参了刘国舅吞并土地,皇上罚了他,参他的御史是我的学生。”
“所以他怀疑你故意整他?”
厉行却对着我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
所以,这朝堂之上,厉行和谁都不是朋友,也都不是敌人,这就是政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