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dà_boss都隐藏的极深,也许平时最是道貌岸然,表面和犯罪分子处于敌对状态,不到最后关头查出来都没人相信,他竟然是幕后操作者。
反正跪在我们前边的总督大人,当初口口声声宣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并且在发现自己管辖的军队去拦截我们,却被俘虏之后,负荆请罪,认错态度简直不要太好。
整个金陵最好的监狱便是总督府,加上这次本来要查的便是巡抚,布政使等人,所以当时将这里作为了钦差的临时办公点。
却不曾想,还真是没一个干净,这位总督大人更是在总督府所管辖的地牢里边埋下炸药,是该说他未雨绸缪,有先见之明呢,还是该说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一方军政的总督大人此刻扮作一个农民模样,大概是逃跑时被抓住的,一脸的灰头土脸,即使是跪着也是倨傲的样子,很是傲娇的把头扭到一边去。
据说能做到这种地位的人吧,保持他的小傲娇也情有可原。
厉行挥了挥手,揪住他的士兵推开,这位总督大人站了起来,与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倒是判若两人,总算是有一方军政的样子,他直视着厉行:“落到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厉行垂了一下眼眸,径直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肖总督,你的儿子与老母亲还在那些人手中,若是想救出他们,就无需本相教你怎么做吧。”
我震惊的看了一眼肖总督,原来他也是被胁迫的。
那肖总督也震惊了一下,随即恢复淡然:“丞相既然知道我是受制于人,那就该明白,从我口中是问不出什么,何须多言?”
厉行也不着急,一把抓过我的爪子,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我的手指,一根根慢条斯理的把玩,就像鉴赏玉器一般。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本来想把手收回来,转念一想,这被审的犯人还在跟前呢,也许他是借我的手跟肖总督打心理战。
他把我的手指挨个摸了一遍,然后又将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与他的相对,这才漫不经心的说:“肖总督何必回答这般绝对,本相还没说要你的什么东西呢?”
反正不会是你这个人!我默默的加了一句,厉行才不会口味这么重呢。
那肖总督眸光闪了闪,犹豫了一下的样子,嘴巴抿了抿,终于开了口:“丞相想要什么?”
厉行一下子将我的手裹进他的掌心,这才抬起头看着肖总督:“肖总督能做到现今的位置,难道不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肖总督嘴巴微张,大约是对厉行的这句话始料未及,赶紧低下头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许久才抬起头来:“下官不知道丞相在说什么?”
厉行微微一笑,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围着那肖总督转了一圈,然后站在他的左边:“一本名册,你们所有参与到这件事情的人的名册,或者还要加上你们参与到这件事情的真实目的。”
肖总督眉头紧锁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
厉行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本相猜对了,或者说那是一封告发信!”
肖总督犹豫了一下,眼神再次坚定起来:“丞相既然猜到了,想必也该明白,这是我的保命符。”
“你觉得你犯下这样的事情,陛下能绕过你?”
“丞相错了,我的命不足为惜,再说了,本官是皇上御赐的总督之位,本官这条命岂是丞相大人说杀便杀的?”肖总督说这话的时候还挺欠揍。
厉行脸上不动如山,没有生气的迹象,回到我身边坐下:“是吗?不知道那些人知道肖总督被本相擒住了,他们是否也像肖总督相信他们一样相信肖总督不会出卖他们?”他这话有些拗口,但是一直假装淡定的肖总督听到这话之后,终于露出了一个比较夸张的表情。
厉行再接再励:“当然本相也可以慢慢等,你死了,你想保护的人自然也没有存在的价值,我就等着你嘱托的人把信件交到我手上就可。”
说完牵着我的手就想走,那肖总督顿时慌了:“丞相留步,我说了,丞相能保证救下我的家人?”
厉行挑了挑眉毛:“不能,可你别无选择,除了与本相合作,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现在说你还有机会,说晚了,你什么人都救不下。”
那肖总督皱了皱眉头,犹豫不决,厉行手往后一背,继续往外走,这下子肖总督可算是下定决心:“丞相,我说,那本花名册就藏在那个书柜后边,左边第三个往上数第三块砖有个暗格,里面有你要的东西。”
厉行露出满意的笑容,让人推开那个书架,书架后边乍看就是一面暗格,厉行挥挥手,让人依着位置找寻,果然地三块砖是空心的,厉行看了一眼肖总督,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双手紧紧的拽着衣角,似乎还隐隐有些期待。总觉得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这个表情才对。
遂伸出手轻轻的拉了拉厉行的袖子,轻声说:“我觉得有问题。”
厉行装作没看到我的表情,不动声色的将我拉到另外一边,这才走到那个后边,亲自蹲下去打开暗格,我注意到肖总督的表情有些紧张的样子,这回眼神的期待感觉更加强烈,总觉得他交代的也太快了些,莫非
我正觉得不对劲,想要再提醒一句,却见厉行已经打开了暗格,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暗箭射了出来,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小心!”
厉行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