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仪梅已经完全明白了:什么狗屁关心自己闺中寂寞?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套?自己还傻乎乎的欣然往里钻。若非阴差阳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如果和小家伙翻云覆雨的视频照片落入这狗男女手中,别说填两千万的坑,就是两个亿,也得打掉牙和血落肚的帮着填。这是拿住自个的死穴,想要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啊!填完坑,只要不交出视频照片,这狗男女想升官,我得帮着跑关系;想财,我得帮着拉项目;想银乐,说不定我还得跪着去舔淡。越想越怒,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向方娴的另一边脸颊狠狠的抽去。
“啪”的又是一声脆响,方娴的头又朝反方向甩去,这一记比刚才那下还猛,直打得她“噔噔噔”退后两步跌坐在地。听着对方嘲讽的怒骂,想到老公凡是提起韩仪梅时色眯眯的不堪模样,加上两边脸上剧烈的刺痛,不禁恼羞成怒:“你个臭"biao zi"打我···”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着一边的年轻男子大叫:“辉子,上了她···把这臭"biao zi"搞了···快点···把她搞了拍下来我给你五十万。”
见着韩仪梅怒而动手连连两记耳光,叫辉子的年轻男子呆在一旁,此刻听到方娴的尖声大叫,醒过神来:五十万!干这么妖娆性感的贵妇还有钱拿,而且还是一笔巨款。不由得怦然心动,望向韩仪梅的眼中燃起了欲火,跨出脚步。
韩仪梅一怔,却是被气得呆了呆,不禁狂怒,忽然间跨前一步,抬起右脚劲用高跟鞋底猛蹬而去。
方娴此刻坐在地上,忽地见到一个鞋底瞬间在面前变大,来不及反应就感到胸部被硬物狠烈的撞击中,随着“嘭”的闷响,身子吱的一声向后梭到墙边,刹那间胸口的剧痛几乎令她无法呼吸,眼前一阵黑,几欲晕厥。
韩仪梅侧脸看着上前的辉子,心中暗暗嗤笑:精虫上脑的白痴,既然活得不耐烦我就成全你。身体却是往后缩了缩,退到贵妃床沙边。
辉子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方娴,并没有被她的暴力吓到,只是有些提防的稳步靠近。
“你别乱来···”韩仪梅语气中露出一丝惊慌,身子更往后躲去。
辉子不为所动,淫邪的笑道:“对不起了,大美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嘿嘿。”
韩仪梅秀眉微蹙,随即妖娆的把一簇头捋向耳后,娇声媚笑道:“我可比她有钱,不然她干嘛想要拍照来威胁我,对吧?”见对方呆了呆,判断着彼此之间的距离,继续满脸春色的诱惑道:“想要我吗?只要解决了这个婆娘我陪你玩。”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拢了拢高耸的胸部,语声更加魅惑:“好吗?我不但让你爽还给你更多的钱。”言毕伸出翘舌嬴荡的舔了舔红唇。
方娴呆住,辉子也呆住,不约而同的变了脸色。
方娴变色是因为知道韩仪梅这番话有多大的杀伤力,只要是男人,恐怕都不会拒绝这样的事情,能与迷人的尤物共度良宵还能得更多的钱——刚才她可是说的五十万,更多是多少?不禁又惊又怕,若照这样的事态展,自己怕是不免死无葬身之地。韩仪梅的巨大能量她是清楚的,弄死自己不会比碾死一只蚂蚁困难。心中急切,也顾不得胸口疼痛欲裂,大声叫:“你别信她,只要今天脱身她绝不会放过我们的,你知道她是谁吗?京城韩家的···”
辉子变色的确是心中大动,暗暗窃喜,但听到方娴的叫声后犹豫起来,以他的身份层次来说压根就不知道所谓的京城韩家意味着什么,在他眼中,副市长夫人已经就是庞然大物了,得罪了她自己会有好果子吃?方娴的整个计划他知晓的仅仅是偷拍春宫戏,哪里明白其间的厉害:不知道韩仪梅的来头,也不知道方娴的目的,更不知道他畏惧的庞然大物靠山已有崩塌的危机。
看到辉子犹豫,韩仪梅勾腰"qiao tun",更大幅度的挤压着"",双腿并拢微微弯曲,形成了一个足以让男人无比坚硬的美艳s型,柔声娇笑道:“过来,不管她许你多少好处,我一概翻倍,好吗?”见对方又有些意动,她送出一个妩媚绝伦的秋波,缓步靠了过去。
辉子哪经过这样的阵仗,满脑子全是浆糊,根本无法分辨到底该听谁的,心底却升起强烈的**:要是能上这风骚入骨的美人,立刻让我去死也愿意。落入眼里的景象让他血脉偾张呼吸加重,身体不觉也产生了变化,在欲念中迷失的他恍然感到对方动了。
眼见他神色涣散目光呆滞,韩仪梅知道时机到了,由于他上前了几步,使得距离正好合适,急的出脚,这记上踢鞭腿迅猛而有力,旁边正欲继续施压的方娴看到这一幕,依稀感觉听到了“啵”的破壳声——蛋碎的声音,不禁心中凉,这,这得有多疼啊!
“啊···”的一声惨叫,辉子不由自主的全身蜷缩,剧烈的痛感使他脑子当机,弯腰捂蛋跳脚的样子看上去很滑稽,低下来的头成为第二个打击目标——韩仪梅紧接着一记膝盖上顶冲着鼻梁而去——“呯”的一声后,她咧嘴皱眉地不断揉着膝关节,疼得感觉膝盖骨都似乎裂了,这一下虽说战果辉煌,自己的腿也够呛。而辉子则身不由己的向后倒,仰面朝天摔在地上。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