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看不得这种毁僧骂道的人,尤其本身还是道士,但看杨平和人家聊得起劲儿,索性放躺靠背睡觉,不过一只手还得摸着点儿东西,睡得踏实。
杨平腰间的软肉把阿布抓着,说到不合适的地方就能感觉到阿布不满地使劲儿。
聊了一会儿文玩的心得,杨平问易阳在哪里挂单,易阳呵呵笑:“我是江湖乱道,现在在苏省宁市天后宫,不过我自己一般住酒店。”
杨平把龙鳞纹满星小叶紫檀手串的孔道和三通佛塔下都盘盘,还是有些怀疑:“我也认识几位道教朋友,不过人家好像和你不一样,说话前都要带慈悲二字。”
易阳晃晃手里的红酒,靠舒服点,抿一口:“呵呵,那是老派道士,和我有本质的区别,诶,你那朋友道号叫什么?”
杨平把小叶紫檀手串装兜里,喝口可乐:“一尘道长,很有名的。”
易阳忍着笑,搓搓自己下巴上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哦,那个老东西啊。”
杨平和一尘道长的关系算不上很深,但人家也上门服务给藏秘看过风水,他蹙着眉,不太高兴,:“他是我朋友,我很尊重他,这种言词我不希望再听见,好了,我也该休息了。”
易阳知道自己口无遮拦惹了人,点点头解释:“其实你根本想不到,一尘是我师兄,我的道号是一阳子,这里面有很深的渊源。”
“一阳子?”杨平吃惊得很,这名字很耳熟啊,好像臭宝同学范韵的爸爸他师父就叫这个名字。那也不对啊,易阳才二十五六岁,范国臣三十五六了,“你还有个徒弟?”
易阳把手里的金刚菩提在下巴上轻轻蹭蹭,点头:“嗯。范国臣嘛,只是记名的,我在天后宫辈分很高的,怎么他你也认识?”
看来是真的了,远隔重洋都能遇到故人啊。
杨平把小叶紫檀套在手腕上,拿起手机调出藏秘的照片。递给易阳:“真是太巧了,他们给我的院子看过,你徒弟是我儿子同学的爸爸。”
易阳接过手机,一张一张地翻看,不住点头:“嗯。前有空后有靠,左右布局平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一样不缺,很不错,师兄道行有涨进嘛。”
杨平没有解释藏秘是自己一手规划的。一尘道长只是落成的时候过来看看,他笑着问:“你们师兄俩怎么年龄差那么多?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易阳长叹一声,看上去心情低落:“一言难尽。我是师傅收养的孤儿,关门弟子,至于东西相隔这里面又牵扯了道门密宗,不好解释,你们这是到沪海就直接回jc?”
“我们是去巴黎旅游,嗯。在沪海我得住些日子。”
易阳抿口红酒:“哦,那可以来宁城找我。隔得不远,天后宫的香火很旺。到时候我送你几张符,现在手边没有。嗯,最好要来,有些话现在说不太好,你印堂发黑,元神涣散,呃,其实就是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需要调理调理。”
嗯,不错,这道士还知道与时俱进的,杨平压根不信这些,敷衍:“哈哈,看机会吧。”
易阳给杨平电话里输了自己的号码,还给他:“这是我电话,有事儿打电话,今天累得很了,先睡了。”
“晚安。”杨平点点头,握住阿布的手,闭上眼睛。
地球村,真要感谢科技的发展,阿布在杨平的梳理下,睡得很深,很香甜,再一睁眼飞机已经盘旋在沪海的上空。
和易阳告别,杨平又和阿布上了去jc的飞机。
三个多小时后,杨平和阿布已经在藏秘给大家分发礼物了,所有人都有,甚至阿里和托尼都有法国狗骨头。
臭宝和央金中午回家吃饭,见到老爸回来高兴坏了,扑进杨平怀里:“爸,我真想你,嗯,还有布姨。”
杨平抱起臭宝掂掂:“还没再胖,臭宝,央金这次给你们买了很多礼物哦。”
阿布抱着央金亲个没够:“想死阿妈了。”
杨成瑞和傅瑾还有阿布的阿妈笑容满面地看着其乐融融的场景,都没去打扰。
中午吃饭的时候总算可以正常说说话了。
阿妈,阿布和央金一起絮絮叨叨。
杨成瑞就问杨平什么时候去沪海。
杨平从臭宝碗里抢个鸡翅膀塞嘴里,含糊:“嗯,我明早就去,臭宝,我可又是一个多月不在,你给我好好学习,刚听你奶奶说你成绩下降很多,你要是不尽快跟上,有个大礼物我就送别人了。”
臭宝不满自己的鸡翅膀被抢,嘟囔:“赶快走吧,你不来鸡翅膀都是我的……嗯?啥礼物,爸?”
傅瑾嗔怪:“别给臭宝买那么多东西,你看你们这次回来带了两大箱全是礼物,还有很多说在路上,书上说物质奖励对孩子不好。还有你给我买的那些衣服,我怎么穿的了啊。”
杨成瑞心情好,给自己和儿子各到了杯酒:“你妈说的对,穷养儿子富养女,央金应该富养,臭宝要多吃些苦。你还是快去沪海陪海兰,这次海兰辛苦了,要是生个女儿就全了。”
杨平笑着一口喝干。
阿布也嘻嘻笑:“傅姨,这都是我们在巴黎给您买的,我阿妈也有。你就放心穿吧,绝对适合。”
傅瑾谢谢:“对了,我看这院子后面也盖好了,那天卓玛还过来问要不要打通后面的院墙呢。”
后面的碉楼盖起来的确简单,吃过饭,俩孩子也不睡午觉了,缠着阿布和杨平要去看看藏秘二期。
转个弯儿就到,依山而建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