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在家陪了臭宝一周,汽车美容店一次没去,主要的工作就是玩玩把件,撸撸串儿,溜溜托尼和阿里。托尼聪明,可以撒开随便跑,阿里就得拽紧链子,手臂一直紧绷着,不然就得被它拖走,溜一次阿里就得惊心动魄一回。
得空儿杨平回自己家,把和马刚换的唐卡修复出来,明永乐御制《释迦牟尼本生图》宽近两米长近三米,家里挂不下,干脆等安定下来,挂在藏秘阿布的佛堂里吧。
杨平看得出这幅唐卡价值巨大,历经六百年,画面仍然金碧辉煌,灿烂如新。估计让魏总看到又得疯狂,还是先收起来得好。
虽然公司的事情大部分都有专人负责,但作为一把手的阿布想给自己腾出去瑞士的时间,也得疯狂工作,有时候还得熬夜连轴转。所以阿布看着杨平每天怡然自得恨不得抓过来咬两口,得着机会就让他好好鞠躬尽瘁。
苏钲哥几个游玩了几天,把车子托运回京北,人都坐飞机回去,抓紧时间安排安排自己的一摊子事儿,就等杨平过来一起走了。
临出发前,杨平把爸妈安排到藏秘住下,给老爸买了辆电瓶车代步,这边出入不太方便,要走很远才会有公交车。
周一早上,杨平送俩孩子上学,答应好他们回来有礼物,这才哄得俩小人儿开开心心进了学校。杨平回到藏秘又挖了七八株含苞待放的蓝色妖姬收进空间。
两人告别阿妈,卓玛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京北那边定好直飞苏黎世的机票是周二凌晨的,所以会在京北待一天。
这次接机的是老大潘吉年,老三猛利和老四庞军三剑客。这仨不知道从哪儿一人整了一副蓝膜蛤蟆镜,和史泰龙似的。
老大见过很多次杨平的女朋友们,心里接受能力强一点儿,老三和老四只是听说,现在见到杨平和阿布一起从接机口出来。多少有些心里打鼓。阿布多彪悍的妹子,当年为了维护杨平和藏族男同胞动干过仗的,那暴脾气。
现在阿布竟然要去瑞士参加杨平和另外的女人的婚礼?这世界快毁灭了吗?
接到阿布和杨平,大家学着西方礼仪拥抱一下,老大帮着拉行李,老三老四把杨平架到一边。
“阿布看你和别人结婚没打你?”老四上学那会儿没少受阿布欺负。
杨平翻白眼:“阿布没那么暴力吧?”
老三给杨平捋捋衬衣胸口的褶皱。安慰:“杨平,阿布会不会忍着准备在婚礼上手刃奸夫?”
杨平一膝盖过去:“滚,别不盼好啊,这次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震撼人心的婚礼。”
阿布瞄一眼不远处窃窃私语的仨货,知道没什么豪华。娇叱:“说什么呢?!过来说。”
老三嘿嘿笑着立马转换立场:“阿布,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帮你揍他一顿。”
老四夹着杨平的脖子:“就是别闷在心里,都是姐妹,我帮你灭了他。”
阿布嘎嘎地走过去,用手包狠打两下老四的胳膊:“放开,放开啦,我还不知道你们,哼。少演!”
老四讪笑,松开杨平,把浓密的头发往后理理。干练得如同机长:“被你看出来了,嘿嘿,这货上学的时候腼腆得很,没想到现在开花儿了。”
杨平一肘子捣他胸口上:“你才开花了,走先去四合院,你们这几天都住十刹海?”
老三点头:“嗯。话说你现在了不得,听说你还有个更大的宅子?乖乖那你现在过的就是烈火烹油。鲜花织锦的日子啊。”
“我怎么感觉这词儿不是啥好词儿呢?”杨平在空中抓抓,“走了。带你们下下油锅。”
老大开的是那辆奥迪,五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南池子。
进了四合院,老三和老四就被沾染了紫禁城帝王之气的宅院震翻了,如果说十刹海的小池是小家碧玉,那这宅子就是深似海的侯门。
老三和老四就像进了大观园,廊亭立柱,垂花石刻每一处都要驻足赞叹一番。
“我说杨平,现在我们可以说苟富贵勿相忘了吧?”老三蹲在花圃边,看着盛开的蓝色妖姬嚷嚷,“我要求在这院子有间永久客房。”
老四举手:“我也是!”
杨平哈哈笑:“这有啥,这院子的备用钥匙小池就有,你们随时来随时住。走进去喝喝茶,有时间去jc看看我自己盖的院子,那才是得山环水抱,藏风聚气的好宅子。”
阿布撇撇嘴,把手包扔在茶台上:“嘁,藏秘也就那样,等我的二期盖好,那才是气势。”都是老同学,难得放下平时的伪装,说话随意的很。
老大哼哧哼哧把巨大的拉杆箱,抬进院子擦把汗就骂:“你们还是人不?这么大的箱子也不说搭把手,阿布,你这是要搬家去瑞士啊?人家结婚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阿布歉意地嘿嘿:“老大……”这声音含糖量得七八个加号,“伦家做了好久的飞机,好累啊。”
杨平哆嗦两下,跑去接过拉杆箱:“老大,进去坐,我给你们泡好茶。”
老大拍拍手:“这还差不多。”
杨平烧好水,泡了两壶茶,给小石佛浇一遍,这才招呼不知道参观到哪里的老三和老四:“老三!老四!来喝茶了,阿布你陪老大说说话,我去给苏钲他们打电话看看签证办得怎么样了。”
阿布点点头,用铁观音涮涮彩鲤杯:“你去吧,把他们也叫来,标本已经运到京北分公司了,让他们去取。”
哥仨和阿布在正堂休息,杨平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