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躲得快,
身上没被喷到:“李老师您这也太激动了哈,咦?李老师你是不是和李虎哲李老师是兄弟俩?看着很像。爱玩爱看就来”
李文哲顾不得擦嘴,几步过来小心地拿过白乎乎一点儿也不好看的墨翠柯尔特巨蟒357:“这……这……老蒋,你说杨平爱糟蹋东西,原来我还不信,这简直不叫糟蹋,这,这叫作死啊。”
蒋正源看看转轮手枪摇头:“唉,我已经习惯了,小杨的眼力还是有的,这料子真好啊。小杨,李虎哲是李老师的弟弟,专功文玩杂项,李老师就专功玉器,本文来源:,都是顶级专家。”
李文哲把柯尔特巨蟒捧给旁边几个专家看看,还碎碎念:“真是冰种,光这握把部分可以开出四个牌子,雕好一个至少都是大几十万……唉,雕把手枪?!我见过作死的还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杨平嘿嘿笑:“那李老师,这抛光……”
李文哲虎着脸瞪他一眼:“抛光你就别管了,明天上午过来取,哼。”这是连一句话懒得和杨平说了。。…。
杨平回到沙发前拿起背包,又取出俩q版金蟾,拿过去:“李老师,那您受累把这俩也给抛一下?”
李文哲这才露出点儿笑脸:“这金蟾雕得有意思,这才是墨翠雕件呢,行,这俩我给你一起抛光了。”
杨平感激:“李老师真谢谢你,这一天时间会不会太紧?我晚几天取也行的。”
李虎哲拿着俩金蟾,摇摇头:“这样的料子很难遇到了,虽然不是玻璃种,但也是好到极致的冰种墨翠,等我抛光完你就找到什么是流光溢彩了。老蒋。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抓紧时间给杨平把东西做出来。”
蒋正源点点头:“那今天咱们就到这儿,我和小杨还要聊一会儿,你们先走。”
几位专家离开了,侯斌点头示意。
杨平坐在沙发上喝口茶。松口气。扭扭脖子:“蒋馆长,雕玉还是比较累,就看明天李老师的成果了。”
蒋正源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顺便把花镜装起来:“小杨,那本书你看了没?”
杨平放下杯子,还真得问问:“对啊,蒋馆长,那书里面大部分是空白。还是翻印的,就几页慈禧下葬的记录,这快过年的让我看那个多丧气。”。…。
蒋馆长反手相插,在胸前活动活动,伸展一下:“呵呵,你小子啊,你对这里面的陪葬品就不感兴趣?”
侯斌听得嘴张老大。这和现实世界离得太远了吧。
杨平呵呵笑着拿出一套小石佛茶宠,拿过去放在办公桌上:“蒋馆长,那些东西不是我这老百姓能惦记的,再说了惦记也没用啊,好东西都送给宋家两姐妹了。当时的大门阀每家都没少拿。人家现在最次都是爱国民主人士,你是打算派我上门催缴?”
蒋馆长被噎得不轻,哼哼:“怎么会?我还没那么大的权力。你有没有好好看看这本书?”
杨平撇嘴:“没看,哪有那功夫。”其实他看了一遍就记得一字不漏了,那么强大的记忆力。
蒋馆长皱着眉:“你就不想知道很多记录上的绝世珍宝都流落在哪里?除了送给那些大家族的,还有很多东西都下落不明,孙电英可是死在战俘营了,他手里什么都没留下。”
杨平笑了,玩味:“蒋馆长,您也知道我是玩文玩的,不爱好古玩。我每天搓着珠子,玩着挂件,时不时还在脸上蹭蹭油。您说这要是知道自己手里天天在脸上曾来蹭去的把件是人家陪葬塞pì_yǎn的,那得多膈应。”…。。…。
侯斌一口热茶呛在嗓子里,
脸憋得通红:“咳咳,咳,你……太粗俗了。”
杨平给他拍拍后背:“你也小心点儿,这么大人了。我这是话糙理不糙,对吧,蒋馆长。”
蒋正源无奈的摇摇头,不接话:“这个……你没有看里面的记录,里面镇有很多绝世的金宝下落不明,比如一朵三十六两八钱重的碧玺莲花,换算成克是五千零九十二克,当时就价值七十五万两白银。东西呢?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侯斌现在就对碧玺有些了解,从兜里拿出碧玺手持:“就是这东西?五公斤的碧玺?”
蒋馆长眼睛一亮:“嗬,小侯你这串绿碧玺手持现在可不好找了。”
侯斌被搔到痒处,得意:“是啊,杨平帮我配的,三通是红翡翠,您看看,本文来源:,他说这笔雍正皇帝拿的手持品质还要好。”
蒋馆长接过去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看,不住点头:“这么大尺寸的绿碧玺真很难找了,故宫里那串雍正碧玺手持论品质真不如这串,但那是文物,有其历史价值在里面。你这三通和顶珠是红翡,绿的叫翠。”。…。
侯斌推推眼镜,点头:“我本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总觉得这是八旗子弟玩的东西。结果见到实物还是不由自主地就喜欢上了,没事做的时候盘一盘,也挺好。”
蒋正源合上眼镜,感叹:“能玩是好事啊,就怕以后背负的责任重了,再也找不回玩的感觉了。”
侯斌推推杨平,小声:“五公斤的碧玺莲花,想都不敢想,这样的国宝重器真应该放在博物馆里让所有人都能参观欣赏,是吧。”
杨平点头:“是,问题是到哪儿找去,我是没那本事。”
蒋正源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猛地一顿:“小杨,我给你那本书的意思并不是让你去找这些东西。那本书后面有些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