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今日听雨阁走水的事,我已经找到真凶了。”雨薇把白兰押到老夫人那儿。
“我的好孙女,你没受伤吧?快给祖母看看你!”老夫人亲呢地拉过雨薇的手,关切地问道。
“祖母,孙女没事,只是可惜了王老板花了一个月时间替我赶制出来的宫宴裙褂,被大火烧了。”雨薇面露难过之色。
“我和王老板是交情,到时候我替你说情,让王老板再给你重新定制一套。今天祖母帮你好好教训这个小蹄子。”祖母安慰着雨薇。
“白兰,你是二小姐府里的丫鬟,怎么跑到大小姐那儿去纵火了?说!是谁指使你的?”老夫人是真生气了,白兰心里也害怕,这个家里老夫人是最大的,她说一句话比丞相说的话还管用。
“奴婢该死,是。。。是二小姐让奴婢这么做的,老夫人饶命啊!”白兰不得不把实情托盘而出。
“你说的是真的?那好,你把事情的起因经过都说一遍。如果让我知道你撒谎,我绝不饶你!”老夫人让人去把张韵璃和刘姨娘请过来当面对质。
“是这样的,二小姐。。。”白兰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原来是一来张韵璃妒忌王老板替张雨薇制作裙褂,二来对上次被打之事耿耿于怀,所以这天趁雨薇不在府里伺机报复,制造出自燃的景象,本想着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白兰被当场抓住了,才导致恶行败露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把裙褂藏在哪里的?”雨薇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因为二小姐让听雨阁的紫苑报告大小姐您的行踪,所以便知道秋月把裙褂放进了衣橱的隔层里。”原来自己的院子里出了奸细,看来不安内怎么能一致对外呢?
不一会,刘姨娘和张韵璃匆匆赶来。张韵璃一直心不在焉,估计还在想方设法地为自己辩解吧。雨薇绝对不会给她有这个机会的。
“张韵璃,白兰这个贱婢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麽?”雨薇最看不惯张韵璃那张讨人厌的嘴脸。
“我什么都没做,火又不是我放的,这白兰和你有仇,现在被发现了肯定拉个人替她求情啦。”张韵璃冷静地狡辩道。
“我可没说白兰和放火一事有关,你怎么就知道是白兰放的火?!”雨薇咄咄逼问,不让张韵璃有思考的时间。
“我。。。”张韵璃一时语塞。
“母亲,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刘姨娘开口求情道。
“白兰把你女儿做得好事都和盘托出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我没想到你生了个这么善妒歹毒的女儿!”老夫人生气极了。
“母亲,我。。。”刘姨娘看着老夫人生气的样子欲言又止,只好瞪了张韵璃一眼。
“韵璃,这些日子来教导嬷嬷辛辛苦苦,尽心尽力地教你礼仪,祖母就是希望你能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和傲气。你却辜负我对你的一番苦心,我对你失望至极!”
“祖母!我。。。没有,都是这个贱婢在诬陷孙女。”张韵璃死鸭子嘴硬,还在为自己辩解。
“死性不改,今年的宫宴我本打算带你一同参加的,你如此善妒,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罚你禁足三个月,今年的宫宴你就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祖母看了一眼张韵璃。
“母亲,这样不公平!今年皇上让适龄的宦官女眷都参加宫宴,就是为了给四王爷和八王爷选妃。如果我去了,万一被看中了,成了王妃也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张韵璃着急地喊道。
“母亲,禁足的事能不能缓缓?先让韵璃参加宫宴,宫宴后再禁足。”柳姨娘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失去了一个成为王妃的机会呢。
“雨薇,姨娘也没求过你什么,你看在韵璃是你妹妹的份上原谅她一次吧。”柳姨娘见老夫人那条路行不通便转头向雨薇求情,毕竟老夫人最疼爱这个孙女了。
“姨娘,我就是念在她是妹妹的份上,家里丑事不外传才不报官的。况且她烧的不只是一间卧室的问题,而是王老板赶制麽那件百花百蝶裙褂。王老板一衣难求,亏得祖母与王老板交情颇深才有幸得到一件,就这么世上绝无仅有的就被你教的好女儿烧了。就这样放过她,你让我和祖母如何向王老板交代?!”雨薇脸上有着不由分说的拒绝。
要是以前的雨薇为了讨好所有人,家族和睦,肯定会替张韵璃求情。但是今日不同往日,这个张雨薇却是在商场中接触人甚广,怎么看不出柳姨娘她们的嘴脸?这种人欺善怕恶,不懂感恩,不值得帮。
“柳姨娘,你做好你的份内事就行了。其他事不用你管。有空就多管教一下你的女儿,以后嫁到夫家去不致于被说我们丞相府教女无方!”
“诺!”柳姨娘听了无言以对,只能连连点头。女儿不能去参加宫宴事小,要是忤逆了老夫人,失去管家权那就是大事了。
“祖母!我。。。”张韵璃见母亲说不上话,还不死心。
“你退下,好好待房里学礼仪。”
“孙女知道了。”见老夫人不松口,张韵璃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瞪白兰一眼。
老夫人把白兰的处理权交给雨薇,雨薇把白兰赶出了府,后来遇上人贩子,被卖到最穷最苦的挖矿处,日日夜夜替人挖矿,动辄三餐不继,还要挨打,一般女子去到撑不过三个月。
翌日,老夫人特意带着雨薇到宝玉斋拜访王老板,把裙褂的事情和王老板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