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话不能说得如此肯定;这几千年的地宫了谁又说得准呢?”阿胖瞥了瞥嘴角说道。
“看见哪些黑色罐子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一种神秘而又邪恶的墓葬仪式。”我指向了黑色陶罐说道。
“套魂葬,传说那种东西实在先秦时期才存在的一种墓葬仪式;好像是把殉葬的人或者奴隶给尸解后装进其中,但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倒是没说,也没有知道·····”我继续说道。
“这什么玩意?”
就在这时,在石阶上蹲着的黄毛突然站起身对我们说道。
低头望去,只见在石阶上有一条白色的小蛇正在污水中游走着。我心中顿时一慌,关于白蛇的事迹还真不少;但真正见过的怕是没几人;据传闻这是某种特殊的预兆。莫非我们几人今天非得在此送命不成?还不等我接近,比我心急的阿胖早就抢在我前头了。
“这蛇吗?我怎么看起来像条白色的蜈蚣。”
等我走近一看,这才看见那白色小蛇的相貌。在微弱的灯头光芒下,那条小蛇行动极其缓慢;倒是像在爬,不过与其说是小白蛇。凑近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只通体透明的蜈蚣,惨白的灯光照射在它身体时,只见它浑身反射出淡银色的光辉;在身体两侧,附满了许多的白色的毛绒细脚。只不过那脚还没伸展开来,估计之前它是靠身体滑行的。过了好一会,它居然不爬了。就在原地一动不动,像突然一瞬间失去了生命似的。如果不是我们之前所见,现在看来还以为是块天然形成的极品玉石呢,或者说不定此时已经进了阿胖那瘪得像没有充气的气球般的腰包了。
“这玩意不会是死了吧?”黄毛回过头对我们二人问道。
“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不是我们关心的;现在重要的是这白色蜈蚣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通体透明?”我看了一会,一时还摸不着头脑。便收回了目光把我心中的疑惑对他们二人说了。
就在这时,我收回目光的同时不经意间的朝那堆积如山的黑色陶罐中撇了一眼。顿时发现了其中的一个黑色陶罐有些不对,急忙定睛望去。我的乖乖,这可真把我吓了一跳。只见那破碎的黑色陶罐上已经破了一个较大的裂缝,从中还露出了一只白色的触手从里面伸出。在来回的摆动着,一见我的头灯突然照射到它,居然不动了,而且已经伸出了一半的身子就附在了黑色陶罐上;这不是刚才的那条白色蜈蚣又会是什么呢?
这不符合常理啊,刚刚的那条白色蜈蚣不是已经玩完了吗?怎么又在这里冒头了,莫非它已经成精了不成;还是它会分身之术?
不过一想起成精,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营地时黄毛受到不明生物的攻击。虽然事先我也猜测过此事是变异蜈蚣所为,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也难以判断是否真假,现如今看见到了眼前的一幕,也不由得不相信了我之前那不愿承认的事实,这座先秦时期的地宫居然一直有着“守墓人或者守墓兽的存在”,这下可真是进退两难了。
“九哥,那条已经死去的蛇不见了。”
就在我正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时,突然听见了黄毛的惊呼声;急忙低头望去,只见石阶上的那一滩污水中的那只通体透明的蜈蚣居然不见了踪影;心中顿时一凉,急忙抬头向我刚刚看的那个黑色陶罐望去;那黑色陶罐还在,唯独那条白色的触手已经不见了行踪。
“小心!”
还没等我回过神,便听见了身后阿胖急促的叫声;我被他这一声惊呼当场给吓了一惊,还没等我来得及回过神;顿时向后长的耳朵听到到脖子后突如其来的一道急速的破风声,当时就算我反应再快,想要撇开脖子躲开,但已经早就来不及了。
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脖子上颈椎上的皮肤顿时感觉到了一道冰凉的刺痛,我心中顿时叫苦不迭;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玩完了。脖子处除了阵阵刺痛之外还感觉到阵阵的冰凉的痒意,发痒的皮肤甚至还能感受到被抽打的的痛感。
就在我要转过头伸出手想把吸附在我脖子上的不明物体拍开时,这才发现四肢居然完全不听大脑的控制,十分僵硬;五肢肺腑如同像是被灌满了千斤重的铅似的,无法动弹。
也不知阿胖和黄毛是吃些什么长大的,这么久了也不见他们过来帮我一下;或许被吓跑路了也说不定········
就在我视觉神经渐渐变得模糊,两耳所听到的世界此时也是那么的安静;只有体内鲜活的心脏一直在不停的反抗着,发出了道道“嘭嘭、嘭、嘭嘭、嘭···”的最后求救声。
意识逐渐失去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了体内有一种莫名的兴悦感;猛然间的从我那已经停止了活动迹象的心脏中爆发了出来,顺着动脉推着已经停止流动的血液逆流到脖子上;顿时感觉到了压在身体上的一切情绪骤然一松,那吸附在脖子上的不明物体已经察觉不见了踪影,似乎此时我濒临破碎的世界又变得完美了起来·······
眼前一亮,我眼前的景象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世界似的。只见之前毫无动作的阿胖和黄毛此时变得忙碌了起来,他们在石阶上七上八下,又蹦又跳的;不知他们这又是在做些什么,总之不可能是两人同时犯病了。
恢复过来的我先是活动了下四肢,感觉还能活动,还好没死。但只要一回想刚才在我体内所发生的事却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