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人均是临近海而居,常年靠着在海上打鱼为生,此时一个身姿袅娜,青丝若瀑,冰骨玉肌,面容姣好的女子一脸出神的望着波涛汹涌的海浪,她的神情之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和悲伤。
正当这时,海上的狂风卷起,在海浪的拍击下,一个清瘦的漂浮在海水中的身影缓缓出现了面容姣好女子的眼前,她顿时神情激动的朝着海岸边跑了过去。
不消片刻,面容姣好女子便把漂浮在水中模样眉清目秀的男子从水中捞了出来,她用手按眉清目秀男子的肚子一脸深情道:“陆郎你说我这都快望穿秋水了才把你给盼了回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面容姣好女子看自己按了眼前,“陆郎”的肚子这么久,他都没有半点反映,面容姣好女子在有些惶恐的探了一下眉清目秀男子的鼻息后,她不由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粉嫩的嘴唇印在了眉清目秀男子的嘴唇上。
此时正处于失血过多状态杨怀平在面容姣好女子的深情一吻之下终于有了点意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面容姣好女子看到杨怀平醒了过来,她不由激动一下子抱住了杨怀平,只是一瞬间杨怀平感觉到自己胸前一阵柔软,他在一脸惊诧中也没丝毫的反抗,而是选择了顺其自然。
过了好大一会面容姣好女子才松开了抱着的杨怀平,她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拉着杨怀平的手道:“陆郎我我们回家吧,现在家里还炖着鱼呢,到时候我盛给你吃!”
这时杨怀平才回过神来,他一脸尴尬的看着眼前面容姣好女子道:“姑娘我看你是认错人了吧,我叫杨怀平并不是你的什么陆郎!”
面容姣好女子上下打量了杨怀平一眼,她伸手摸了摸杨怀平的头道:“陆郎你是不是外出打鱼遇到海上的雷暴把脑子给劈傻了,你怎么连秋练我都认不出来了!”
杨怀平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子一脸认真的表情,他眉头一皱连忙朝着眼前面容姣好女子摆手道:“我想姑娘是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姑娘的陆郎啊!”
面容姣好女子看着杨怀平这一身帆布鞋,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以及上身的运动服,她又看了看杨怀平一脸诚恳的表情。
随即面容姣好的女子从怀中从腰间符文闪烁的麻黄色袋子中取出来一副画像,他将画像递给杨怀平示意他看一眼。
杨怀平接过装裱精致的画像看了一眼其中景象,他不由惊讶的咽了一口唾沫,杨怀平实在没想到画像上的人竟然跟他长的一模一样。
呆呆愣在原地好大一会后,杨怀平对面容姣好女子淡然一笑,“也许我跟你那个陆郎长得很像,而也许只是一个偶然的巧合而已,而他是他,我是我,这个道理我想姑娘你应该能懂!”
听到杨怀平的话后,面容姣好的女子神情不免有些黯淡,她没想到世事会如此弄人,面容姣好女子看了一眼杨怀平道:“既然缘分安排你我在此相遇,那你就不如到我家里坐一坐吧!”
此时杨怀平却突然想起了怀里抱着的海棠,还有背上背着的青鸾,他不由举目四望周围海面,然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空无一人,杨怀平什么也没有看见,海滩和青鸾也不知道被汹涌的海浪给冲到了哪里。
杨怀平望了一眼周围的景象后,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于是杨怀平对眼前面容姣好女子开口道:“既然姑娘盛情相邀,那我就跟姑娘走一趟吧!”
面容姣好女子用饱含深情的眼神仔细打量着杨怀平,尽管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不是她的陆郎,可面容姣好的女子一看到杨怀平的模样时,她就会不由的想起过往的种种,一点一滴,此时此刻她有些放不下。
杨怀平从怀中摸出一个恢复真气的丹药扔进嘴里嚼着,他心想这下子算是因祸得福逃出雪族了,杨怀平看着面容姣好女子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面容姣好女子回过神来,她看向杨怀平道:“我叫白秋练,是这风波海附近的渔家!”
杨怀平有些疑惑问道:“不知白姑娘为何会把我错认为姑娘的那个陆郎呢,姑娘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也可以不说!”
白秋练一边带着杨怀平往她家走,一边眉宇深沉陷入过往的某种回忆之中讲述着。
“我们白族临海而居,完全靠着打鱼为生,传言我们面朝的风波海中生存着人鱼一族,据说只要得到了人鱼之泪就可以让人提升自身的修为境界。”
“还是前几年的一个夜晚,在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之际,风波海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风暴,我们白族人怕风暴卷起地区海浪把我们的家园给淹没了,就纷纷出来看,结果我们就看到了许多人鱼出没在海浪卷起,夹杂着雷电的海上风暴乱流之中!”
“当时我们白族的男子均是经受不住人鱼带给他们提升实力的诱惑,于是他们均是驾驭着渔船前去捕捉人鱼,当时我丈夫陆郎也去了,只可惜到头来那些前去捕捉人鱼的人就再也没有回来!”
白秋练讲述完成这个故事以后,她的眼眸显得更加的黯淡了,杨怀平心中顿时对白秋练会把他错认为自己丈夫的事情豁然开朗,他一脸歉意的看向白秋练道:“那个白姑娘不好意啊,又让你提及了往日的伤心事!”
“这个没什么,走过这几年的时光后,我虽然还会时常过来海边看一看,但心中的那份执着却是不似以往的那份浓烈了!”白秋练沉声开口。
杨怀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