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姑娘,你可真会玩儿啊,有病病是不是!”楚河恶向胆边生,一把将娇弱的邵夭夭按在马桶上,举起霜之哀伤就抽。
邵夭夭惊呆了,呜呜乱叫:“楚河,你放开我!”
“我放你个锤子的,要不是没笔,我还得在你腿上写正字!”楚河继续抽,抽得啪啪作响。
邵夭夭的汉服都皱巴巴一团了。
她脸蛋通红,一个劲儿地挣扎,但奈何楚河人高马大,对付不了一米八大姐,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古风美少女吗?
霜之哀伤足足抽了三分钟。
楚河这才满意收手,舒服了。
邵夭夭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不敢置信地麻木地看着马桶盖,然后捂着脸跑了出去。
正巧甜梦带着社会姐回来接她了。
邵夭夭猛地泪奔,哭着乱跑,路都不看了。
“夭夭,你怎么了?”甜梦不明所以,赶紧去追,一群社会姐也去追。
厕所里,整理好了衣着和头发的楚河扛着霜之哀伤溜了出来,还好没有人看见自己进了女厕所。
他叫了一辆的士车,回家咯。
司机大叔古怪看他:“芽儿咯,你也是北方人?难道北方就我一个出门不带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