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的手摸到了什么东西,楼云回身一看是一本书,一本看上去脏兮兮但却是拿布帛缝制的书。
这本书看样子是从阴蝠王的身上掉出来的,楼云这样想着。他拿起书刚要翻开阅读这时院中又有声音传来。
“想不到我们晚来了一步。”
听到声音,楼云急忙捡起地上的孔雀翎抱起秋雨铃躲了起来。秋雨铃被楼云紧紧地抱在怀里,虽然经过方才之事有些惊魂未定,但看着楼云英俊的面容仍是感到一丝羞意。楼云手上拿着孔雀翎小心的戒备着听着门外的对话。
“阴蝠王!?这些人是白飞雄,鹰眼老七,铁石道人!他们怎么在这?”楼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
此时说话的是一名身穿白衣玉冠长发,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男子的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足以看出他的出身非富即贵。他的年纪约在二十五岁左右。他的手上拿着一柄红色的剑,无论是剑柄还是剑鞘都如鲜血般殷红。他正在对一名黑袍的中年男子与一名女子说话。
黑袍男子长相并不算出众,一身黑袍笼罩在他的身上,就连脚下的靴子都是黑色,而和这一身漆黑相对应的是他的脸色,他的脸上面无血色如大病初愈一般很是苍白,但是他身上有一股令人生畏的气势。他的气势来源于他苍白的脸色和手中那柄漆黑的刀。
他身边的女子身穿蓝衣面容清秀,雍容华贵。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她的身上披着一件狐裘斗篷,身上还穿着一件丝绒马甲。她的裙摆上挂着一个细长的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一根玉笛。
黑袍男子蹲下身查看了一下阴蝠王和其他人的尸体说:“阴蝠王像是被某种毒药毒死的,而其他人是被同一种暗器杀死的,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被同时杀死的。”
白衣男子看着秋玉清的尸身说:“想不到秋庄主最后被这群下三滥害死。”
女子想了想肯定的说:“不对,不是他们!”
黑袍男子也附和说:“没错不是他们,就凭他们还不是玉清的对手。阴蝠王虽然被毒死可是他中的毒不像是秋家的毒药。秋家死去的仆役都是被一剑封喉致死,这些人里没有这种实力的剑客。而能同时杀死这么多人的暗器,我想只剩下孔雀翎了。”
女子:“不过前些日子江湖上放出风声,说秋家已经将孔雀翎遗失。要不然秋家也不会遭受灭顶之灾。阴蝠王这些人也不敢来孔雀山庄。”
白衣男子:“可是除了孔雀翎又有什么暗器可以瞬间杀死这么多人?”
黑袍男子冷冷的说:“不知道!”
白衣男子听到黑袍男子的话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而在一旁的女子则是掩面而笑的看着两人。
黑袍男子道:“要杀光秋家的人并不容易,凶手们一定也有伤亡,但他们却不留一丝痕迹。”
白衣男子:“这么多人不可能不留下一丝痕迹。多少会有些线索留下。”
黑袍男子闭上眼睛像是在回想什么,他突然睁开眼睛说:“秋家的人都已经死了,但尸体中少了一个人。”
白衣男子问道:“谁?”
黑袍男子肯定的说道:“玉清的小女儿秋雨铃。”
白衣男子看着黑袍男子问:“你的意思是,是秋家小姐杀了全庄上下然后拿着孔雀翎逃走了?”
女子在白衣男子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笨!莫大哥的意思是秋家小姐或许被那些贼人给掳走了。”
白衣男子摸着头有些无奈的看着女子说:“我知道,我不是开个玩笑吗,你现在怎么和这家伙一样,变的一点风趣都没有了。”
这时黑袍男子向女子和白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白衣男子和女子心领神会。白衣男子这时漫不经心的走到秋玉清的尸身旁说:“秋庄主虽然你我素未谋面,但是你也是这个木头脸的朋友,既然你是他的朋友也自然是我白飞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么作为朋友的我肯定不能让你在这发臭,来吧我把你背到外面挖个坑埋了吧。”
看到黑袍男子和女子走了出去,楼云松了一口气。正当楼云要出来时,他一回头一把漆黑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上。而女子伸手一点他已经不能再移动分毫。女子从他的手上接过衣衫凌乱的秋雨铃,在她的身上点了两下秋雨铃的穴道便被解开。
秋雨铃看着黑袍男子问:“你是莫尘叔叔吗?”
黑袍男子点点头说:“你是雨铃吗?”
秋雨铃点点头说:“我是雨铃,莫尘叔叔牡难ǖ澜饪。”
莫尘解开了楼云的穴道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手上的孔雀翎和你腰间的秋水牌是怎么回事?”
楼云清咳了两声说:“我叫楼云,是秋伯伯的侄子,雨铃的堂哥。”
接着楼云把他离开长乐镇到孔雀山庄后发生的事情,与方才他们来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给莫尘叙述了一遍。
莫尘听完后说:“这么说玉清把庄主的位置传给了你,阴蝠王是被你毒死的,而白飞雄,鹰眼老七这些人都是你用这个仿制的孔雀翎杀死的?”
楼云点点头。
莫尘用手抚摸着楼云的头说:“想不到这短短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你一个孩子承受真是难为你了。刚才一定吓坏了吧。”
楼云看着他手中的那把黑色的刀仍是心有余悸,这时白飞也回到了堂中。女子问:“怎么样把秋庄主一家都安葬了?”
白飞掸掸身上的尘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