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现在继续问那些问题，很有可能就会失去下一次出席的机会，公司怕是也会迁怒到他。但是他不问，那么也就违背了上层下达的旨意，所以无论他怎么做都讨不得好。
“如果这位朋友没有想到问题，那么可以换一个人。”秦阳笑着说道。他虽然没有看过宋嫣，却一直在用余光观察，她的那些小动作都被他收入眼中。
她的无措差些打破他的隐忍，几度想要把微笑的面具撕掉，痛快的怼回那些记者，只是他却强忍下来了。他舍不得她这般煎熬，但之后的路并不会平摊，像今天这种情况难免还会出现，她要学着适应。
“不不不！我不想放弃提问的机会！”那位记者像是下定了决心，猛然抬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