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听到贝尔法斯特的话,艾伯尔嘴角扬起了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
用毛巾轻轻擦拭着艾伯尔的后背,贝尔法斯特的表情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给人以一种恬淡静谧的安定感,仿佛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应付不了的一样。
“这些战蜥人的战斗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差,而且也没有那么野蛮而原始。”贝尔法斯特的声音依旧悦耳动听,在浸泡在温润的热水里的时候,有这样一个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自己耳畔,还有一双温柔的小手在替自己擦拭身体,这样的享受让艾伯尔舒服的几乎要睡过去,但他还是认真的听着自己女仆长的分析。
贝尔法斯特一边替艾伯尔轻柔的擦拭着胳膊,一边继续解释着:“这些战蜥人有着清晰而明确的职业,那些拿着石制巨棍冲锋的和站在战场边缘投掷投矛的显然不是同一个职业,而那个被我们抓到的俘虏则显然是个祭司,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和钢叶部落比起来,或许生活条件没那么好,但文明程度应该并不算逊色。”
“钢叶部落也谈不上什么文明程度吧?毕竟只是一个还在从部落到城邦过渡的原始文明而已,不过从战斗职业的分工上来看,钢叶部落确实要略微逊色于这些战蜥人。”听到贝尔法斯特的分析,艾伯尔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女仆长:“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劳格兹得。”贝尔法斯特说出了一个名字,让艾伯尔笑了起来。
“战蜥人之神,看来贝尔法斯特你也注意到了啊。”艾伯尔显然对贝尔法斯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而感到很高兴,向她问道:“那么我的女仆长,你觉得那家伙会是一个真神吗?”
“真神?主人您是在开玩笑吗?我可没有从被俘虏的那个祭司身上感受到任何神恩。”贝尔法斯特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一丝诧异,似乎真的是在惊讶艾伯尔会认为那个战蜥人之神是个真神一样,不过艾伯尔还是听得出来,自己的女仆长并不是真的惊讶,就像自己并不是真的以为战蜥人之神会是一个真神一样。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排除这是个不喜欢回应信徒的神灵。”已经吃过一次亏的艾伯尔明白,对于和神有关的事情,小心谨慎是不为过的:“虽然很大可能只是一个半神或者类似于先祖之灵的神性存在,但也不能大意,待会还是好好审一审那个祭司吧,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
“遵从您的意志,主人。”贝尔法斯特模仿着奥拉的说话方式,逗得艾伯尔笑了起来。
——————————————————
洗完了澡的艾伯尔朝着关押着俘虏的束缚之间走去,没有了战蜥人所带来的那股恶臭之后,他感到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贝尔法斯特,你说提取这些战蜥人身上的恶臭,能不能改进一下臭云术?我觉得这股味道能让传奇以下的人都失去战斗力。”一边朝束缚之间走去,艾伯尔一边同贝尔法斯特闲聊着。
在dnd系列的施法者的背景之中,被动的学习已有的法术,并不能被成为一个合格的施法者,至少不是一个合格的法师。
与术士那群靠着先祖血脉吃饭,获得施法能力的x二代不同,法师是通过不断的学习和探究世界的真理而获得施法能力,但单纯的这是学习现有的法术,这可谈不上是一个合格的法师。
法师是世界真理的探索者,法术只是一个法师对世界真理理解的体现,单纯的学习现有的法术,只是在重复别人对世界真理的理解,而不是自己的理解,任何一位走上探索世界真理的法师,都不会也无法重复别人的道路,别人的理解或许可以作为参考,但是要想在探索世界真理的道路上走的更远,拥有自己的理解,无疑是极为重要的。
而一个法师对世界真理理解程度的最直观体现,便是开发出属于自己的自创法术,将自己对于世界真理的理解融入其中。
艾伯尔此时的这个想法,便是他对于自创法术的一种尝试,首先从改良一个法术开始。
“那主人您在释放这个法术的时候,务必请注意不要波及到自己,或者您可以开发出一个新的法术来抵御这种恶臭,避免自己先被熏晕过去。”对于艾伯尔的想法,贝尔法斯特的话似乎是在暗讽,却又似乎是在提醒他注意一些细节问题,女仆长的态度始终是这样让人捉摸不定。
对于贝尔法斯特的态度艾伯尔不以为意,作为自己老师送给自己的魔偶,身为战斗女仆的贝尔法斯特可是还有这教导和指引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法师的职责,这一点在他复制她的人工灵魂制造小贝法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是一条写入了贝尔法斯特人工灵魂核心的指令,甚至比服从自己命令的权限更高。
对于这一点,艾伯尔并不想做出修改,一方面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修改人工灵魂的指令,另一方面他也觉得确实需要一个人来督促和指引自己该怎么从一个地球的技术宅转变成一个真正的法师。
“对了,贝尔法斯特,我看到小贝法每天除了打扫卫生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你让她以后负责帮我照顾关海法吧,这段时间我有些忙,都疏忽了对小家伙的照顾,让小贝法去照顾它,也算是给小贝法找个玩伴。”艾伯尔对贝尔法斯特吩咐着,对于自己仿照贝尔法斯特制造的小女仆,艾伯尔觉得还是要给她安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