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
当我眼中再无一个站着的鬼差时,时间仅仅只是过去了两分钟,实力普遍只有天元级和天灵级的鬼差根本不是我的一合之敌。
我在团灭鬼差后,径直冲向了出尘道观。事情做到了这个份上,我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将参与到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中的道士给清理干净。
此时的出尘道观中,十几位身着深黄色道袍的道士从倒塌的建筑物中爬出来,都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没有意识到一丝危险,就那样呆呆地四处张望。
一百米左右的距离转瞬即逝,道观门口,两个正在扫地的道士看到我后,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握着扫把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我没有问什么,只是吩咐海棠对他们两个使用了搜魂夺魄术,在确认他们两个有参与到欺辱女孩的计划后,我二话不说,手起剑落。道观的门口便多了两条鲜红的血迹。
海棠之所以会搜魂夺魄术,也要多亏了赵焱,虽然我的资质不适合学这门术法,但并不妨碍赵焱将它教给了学习能力极强的海棠。
开玩笑,拥有上千年阅历的神器剑灵,怎么可能连区区一个秘法都学不了。甚至当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将这门术法使得出神入化。
我狠狠地朝道观的大门踢出一脚,直接将道观那尽显奢华的木门给踢得稀烂,破碎的木板朝门后的那群道士飞去,修为浅薄的道士直接就被这些木板给撞倒在地,发出阵阵哀嚎。
“阁下是何人,莫非就是刚才在远处召唤道教雷云的那位”一名道士率先站出来,对我喝问道,听那声音我倒是有几分熟悉。
道士们看我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因为刚才百米外的那片雷云他们都有目共睹,那是他们这个境界绝对无法接触到的雷云。
我没有理会这些披着道袍的人渣,我的目光一眼就放到了被人围困在墙角的陈昕纯。可怜的少女此时正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周围的道士。看到这里,我的心微微一颤,这个世道的险恶我今天算是又见识了一次。
为什么会有这些人渣的存在,为什么老天会放任这些人渣对那些无力的人们肆意妄为。就连法度也无法束缚住他们。我不禁抬头看向了这片天,头顶那鱼肚白的天空,与我在百米外召唤的雷云相比,其实我所召雷云下的土地才更像是罪恶之地。
可事实呢我脚踩的这片土地,早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喂,少给我装神弄鬼的,不就是刚才杀了几个孤魂野鬼吗雷法我也会,你最好给我识相点,速速说明你的来意”那道士再次说道,同时还取下了背上的金钱剑。
我冷冷地注视着那把金钱剑,上面并没有散发出太多的鬼气,而是一阵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可想而知,这把用来斩鬼的剑,到底被这个人渣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比起这个,有一个发现更令我动容。
眼前这个道士,他说话的声音和我昨天夜里偷听时的声音一模一样,他就是昨晚那个被称为师兄的人谋害陈平儒一家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我没有在犹豫,戮仙剑逐渐泛出鲜红色的血芒,杀气在瞬息之间便弥漫了整个道观。冰冷的杀气令得道士们无所适从,平日里招摇撞骗,养尊处优的他们哪里实地感受过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气息。一个个犹如筛糠一般抖着,脚都有了些站不稳的迹象。
我没有多费口舌,一个箭步来到那个道士身前,在他朝我挥出金钱剑之前,我一个劈砍将那金钱剑给斩成了两半。
戮仙剑这“天地之间杀气最强”的神器可不是白叫的,断金碎石甚至不需要动用到天力。更何况现在是由我那强悍的黑色天力在背后支持它。
那道士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那断作两截的法器,他此时的内心就只有一个想法:“从前随自己南征北战,无往不利的宝器就这么毁了”
就在他的内心掀起汹涌波涛的时候,其余的道馆弟子看到了他们永世难忘的一幕。他们的大师兄,道观里唯一一个触摸到天灵级后期的天才,头颅带着一道高高喷起的血柱,落到了道观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而那平日里威武雄壮的身躯,则是无力地瘫软下了地上,激起一阵尘埃。
“我并不是滥杀无辜,你们看看墙角的那个女孩,想一想你们这一群畜生刚才打算对她做什么。是不是我来慢了一步,你们就打算残忍毁掉这个含苞待放的花朵说啊都他妈给老子说话啊”
我歇斯底里地对着眼前这些人吼道,见没人敢回应我的话,我气得将戮仙剑狠狠地朝人群里抛去,破风声响起,一个年轻道士应声倒下,戮仙剑直挺挺地刺进了他的胸膛。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不断涌出的血沫只能让他在喉咙中发出一些不知所言的声音,最后不甘地朝天空看了一眼,缓缓地垂下了挣扎的手。
我缓缓上前,将戮仙剑从他胸口中拔出来,一股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染红了我脚下所处的这片石板。
“时辰已到,送你们上路。姑娘,闭上眼睛”
我轻声说道,最后一句话是对陈昕纯说的。
陈昕纯在我击杀掉这个道观的大师兄时就抬起了头,可我考虑到这个女孩的身心健康,我还是选择让她闭上眼睛,不要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这是个很听话的姑娘,也不知道是给我吓的还是本来就这么乖巧,在我吩咐完后,她立马闭上了眼睛,将头埋在了双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