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二字,简直就是一把利剑直戳她们的内心。可终究不甘心,“战王妃,我们只想要份依靠而已!”
“依靠?”当真如此简单,人心是最不容易满足的。否则,也不会趁着这个时机拦下她了,“你们的依靠不应该是瑞王爷吗?”
还是她们当真自己是圣母,什么人都帮。丢下这样一句话,张瑛姝果断与外面的丈夫汇合了。
张瑛姝虽然闭口不谈,但瑞王作为整个王府的掌权人,府里的一举一动怎么瞒的过他的眼睛。狠狠惩罚了两个胆大的侧室,只是当天晚上便收到一封书信,裁开里面也只有短短数字。
却也让瑞王一整夜睡不着觉,失去的终究不可能再回来。一步错步步错吧,算了,有了责任终究不能抛开。于是待瑞王妃出了月子,通气之后,每月总有两三天宿在两为侧妃与贵妾处。对她们来说也算是一个交代了,同样的,太子东宫也不例外。
只是太子的后嗣身份终归不同,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重现他们兄弟的悲剧。每次侍寝的妾室,事后都灌了避子汤。
张瑛姝听着太子妃仅仅为了这一点,便欣喜非常的小脸蛋。只能按捺着心中的不适陪笑,果然自己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家呀!
所以老天爷才送来一个寒战给她吧,也许她得对相公更好一些才是。只是变化太大,也挺渗人的。这不寒战一边享受着妻子宠溺式的好,一边惴惴不安。好像妻子的变化好像是从东宫那天开始的,难道在东宫发生了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查探了当天东宫发生的一切,也一无所获。想法却被张瑛姝给发现了:“相公,我听说你在查我在东宫的事情?”
“那个,娘子。我不是关心你么,万一你被太子妃直流洗脑了怎么办?我今生只想要娘子一人。”猝不及防,张瑛姝再次被表白了。
张瑛姝的双颊迅速飞红,“去,你娘子我有那么傻么。不过,如果本王妃对你的奖励不满的话,也可以退货哟!”
说着向寒战抛了一个媚眼儿,娇笑着离开了。看的寒战的心一片火热,恨不得一把将她拉近怀里,揉入自己的骨血。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迈开大长腿便追了上去。
虽然每个人可能都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但总体来说还说正面积极的很多消息为多。可即便是这样,好像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
“夫人,芸娘求见,看样子好像还很着急。”欢颜匆匆走了进来,说道。
能让欢颜这么急切的,难道善堂出事儿了?可京城谁不知道,善堂是她在太子的支持下开的,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带她进来吧!”
“是”没一会儿的功夫,欢颜便带着芸娘走了进来。“芸娘见过王妃。”
“快起吧,也是难为你自善堂成立以来,我便没有费过心思。相信不是有了迈不过的坎儿,你也不好这么急迫。”对于心存正义又坚忍的芸娘,张瑛姝最心疼不过,自然话语间也带出了一些。
“多谢王妃理解,这次的事情我同文娘也实在没主意了。才……”到了张瑛姝面前,芸娘难得的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噼里啪啦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一个月钱,善堂收留了一位被夺了嫁妆赶出家门商人妇余氏。刚开始,她也一副对夫家死心的模样。而且干活还挺积极,又有一手能写会算的本事。慢慢的,芸娘便她帮着自己整理往来账目,就连出去谈生意有时也会带着她。
应酬的多了,不知她原先的夫家从哪儿得了消息。便找上门去,甜言蜜语的哄着余氏回去。刚开始,余氏心有余悸,可次数一多。再加上对方拿孩子做笺子,余氏便动心了。本来余氏离开就离开,如果能破镜重圆芸娘也会为她高兴。
可没想到的是余氏的夫家看上的只是善堂赖以生存的路子,就这样的短短时间善堂的合作伙伴便被抢去一多半,甚至有了余氏这个内奸,生生将善堂的手艺说成是余氏的。善堂故意利用他们夫妻的嫌隙拐进了善堂,就连余氏也默认了这一点儿,世人皆知善堂背后有人撑腰。某些心思龌龊的便信了,或者说他们实在试探张瑛姝的底线。
芸娘在接受善堂之日里,便明白会面临什么。虽然沮丧自己的识人不清,动作却一点儿不慢。善堂出产的东西,可全都在官府报备过的。为了就是防止,有人动歪心思。
于是短短三天的功夫,余氏的夫家便被逼着陪了大量的银子。让堪堪好转的生意,摇摇欲坠。就连之前从余氏搜刮的嫁妆也赔了进去,可余氏的丈夫却不反思,反而将所有责任推到了余氏身上,于是余氏再次被赶出了家门。只是这次相比第一次更加凄惨,不仅变成了猪头,就连整个身体也胖了一圈不止。
无奈之下,余氏再次响起了善堂众姐妹的好。撑着一口气拍响了善堂的大门,可是吃过一次亏,即便余氏再可怜也引不起芸娘的恻隐之心。可任由人死在善堂门口也不是事儿,于是芸娘便张罗人将余氏送去了医馆,至于以后余氏是死是活都与芸娘、善堂无关。
却没想到她完全低估了对方的无耻程度,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一早余氏的夫家便将善堂告上了衙门。还污蔑余氏的一身伤是被善堂的人报复,而打的。
“官府那边文娘替我去了,王妃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余氏又昏迷不醒,一时间,这事儿还真不会证明。”即便明知有靠山,对于官府芸娘还是有些打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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