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凌姝郡主府
“还真是嫌自己死的太快了。”刘子扬看完张瑛姝的飞鸽传书的内容,不禁冷笑出声。“传令下去,即日起郡主府由暗部坤组接手。乾组随本阁主会返回张庄。”
这次他会一举将那个白眼儿狼打入泥潭。
即便快马加鞭,刘子扬也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出现在张瑛姝面前。“主子——”
“可准备好了?”刘子扬对刘子望的恨,张瑛姝非常了解。所以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淡淡地问了句。
“是”刘子扬的话同样简单,但话语间的坚定绝不容忽视。
“去吧,洗个澡收拾一下。以最好的状态出现,我相信这是你的父母愿意看到的。”三天三夜连续不停的赶路,刘子扬现在的状态并不算好。但张瑛姝明白他已经等不下了,所以才这么吩咐。
果然,一提到他的父母双亲。刘子扬马上注意到了自己的仪态,“子扬遵命,告退——”
即便答应了张瑛姝,然刘子扬的动作也可以称作神速。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洗漱完毕还顺便填饱了自己的五脏庙。
而这段时间,张立业也原原本本将刘子望对刘素的父亲所作的一切说了出来。
“这个畜生”可激动过后正如张瑛姝担忧的那般,刘素直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张立业的头上。“这么说,相公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还有瑛姝,子扬族兄。却独独瞒着我?”
看着刘素愤恨的眼神,张立业也是一惊。即便明知这是人之常情,他还是很受伤。“素儿,如果我说我们也是四天前才知道的。你信吗?”
其实刘素也只是太震惊了,但她骨子对丈夫遵从还是不可磨灭的。所以一看到张立业受伤的神情一下子便惊醒了。
而且刘素不是笨人,一想到丈夫四天前突然带着自己回去。同爷爷说的那些话,还有那补身的药丸。“对不起,是素儿误会了相公了。素儿只是被这个消息惊呆了,相公你就原谅素儿这一回吧!”
对于自己的枕边人,刘素自认还是了解的。所以认错认的贼快,而张立业呢,当然也不会因为一言不合就将刘素怎样。“为夫当然明白素素的心,但张家不仅是我们二人的张家。瑛姝更是贵为郡主,没有义务处处包容我们明白吗?”
“素儿明白。”虽然对张立业对张瑛姝的维护有所不满,但这个时候。刘素是怎么也不会提出了的。
“明白就好,素素也不用太过担忧。之前我给岳父留下的药,便是君叔同容姑娘一同配置的。虽然不能彻底解了岳父体内的毒素,但抑制一段时间还是能做到的。只要解决了刘子望那厮,再彻底替岳父治疗大家也好放心。”见刘素恢复了正常,张立业才将自己同张瑛姝商量好的打算说了出来。
“真的,这个毒还能解?”如果刚刚刘素的反应有不得已的成分在内,那现在只剩下欣喜。死死地拉着张立业的双手问道。
“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听到张立业肯定的回答,刘素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一脸柔色的道谢:“谢谢你,相公。”
“素儿,这你就外道了不少。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我张立业怎么着也不能有这个能力却眼睁睁看着却不管吧。好了,这个时辰刘子扬恐怕已经到了县衙了。我们还是跑一趟将真相告知爷爷他老人家吧!”
“好。”其实就是张立业不说,刘素也想回一趟娘家的。可自己提出来与丈夫提出来的意义可既然不同,这个时候刘素是真的感谢家里给她下这门婚事了。
就在刘素一脸娇羞的跟着张立业往刘家村敢的时候,刘子扬一定在众目睽睽之下敲响了登闻鼓。
这登闻鼓一响,早就侯在那里的李广杰很快带着另一名衙役从正门走了出来。“来者何人,何为击响登闻鼓?”
“草民刘子扬,见过李捕头。”刘子扬闻言没有一点儿惊慌,躬身朝李广杰躬身行礼后才道。“草民敲响这鸣冤鼓便是要状告刘子望那畜生,为我含冤而死的父母讨回公道。”
刘子扬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围观之人的热烈探讨。要知道刘子望以一己之力为村子里办族学,早就是柳林的名人了。
可现在却突然跳出一个人,不但称他为畜生。还牵扯上了人命,当然也有人不信:“不可能吧,刘秀才多好的人呐?而且这刘子扬应该也是刘家的人吧,一家人有什么事儿不能解决的。竟然这么害自己的兄弟。”
这思想也够奇葩的,刘子扬已经明言是为冤死的父母讨公道。可竟然有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然有奇葩就有明理之人。“你说的这叫什么,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那位刘秀才私下是个什么人?”
果然这话一出,立马就有知情的人爆料:“就是,就是。我可听一位刘家村的人说,刘子望办族学可是用目的的,要知道仅仅是半年的时间,这位刘秀才已经添置了两处庄子了。”
“两处庄子,难道办族学还能挣钱不成……”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之前还在支持刘子望的人便倒戈了。
站在大门口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李广杰这才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之后才盯着刘子扬问道:“状告刘秀才,你可知秀才的为人。要知道无故诬告他人可是要判三年的,所以你可想好了。当真要状告刘子望刘秀才?”
李广杰这话可谓公平公道,不仅维护了刘子望读书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