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知难这幅愚蠢的样子,江尘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内心一个声音说道:“老子就是灵液的发明者和生产者,跑到我面前装逼,谁给你的勇气!”
老爷子神色十分复杂。
一会儿是尴尬,一会儿又是可悲,但更多的是震惊。
至于江尘的绝活,除了重生,江尘大部分已经告诉他了。
江知行向来比较佛系,对勾心斗角的事情没有兴趣,也懒得参与。
就算他知道缘由和实情,也懒得开口。
任凭他这个大哥在这里出丑。
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件皇帝的新装。
江尘已经足够成熟,在同龄人还在吃喝玩乐的阶段,他已经能独当一面。
无论手段还是计策,都十分老辣!
江知行深感震惊!
他没有插手的必要,只需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出滑稽戏的演出。
“爸,怎么样?那灵液您也是见了的,益寿延年,包治百病,多少人拿着钱都买不到的东西,说液体钻石一点都不为过!”
江知难看老爷子和江尘几人不说话,以为他们被震住了。
开始侃侃而谈!
殊不知,别人在像看着傻子般,看着他!
公司内的一帮高管也是一脸震惊,没想到他们的江董在下着这么大的一盘棋。
灵液他们可是全都听说过。
前段京城的高端饭局上,很多所谓的消息人士都会谈论灵液,以及灵液后面的那个大师。
每次灵液的拍卖会,都会让拍卖所挤爆。
最近听说已经可以听到个别省份的代理买到货,但名额还是十分的紧张。
关于灵液的燕京城代理,很多人很早就开始谈论了,这个肥差如果拿到手,绝对赚的彭满钵满!
现在,大家还在议论,没想到江知难已经在暗中开始运作了!
董事长就是董事长,果然有先见之明!
“董事长这招高啊!”
“董事长连我们都瞒在鼓里,保密性真的太强了!”
“董事长,这代理权一定要拿到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进一步做大了!”
一帮高管原本低着头不说话,但听到江知难的丰功伟绩后,又忍不住拿出溜须拍马的功力来。
开始对着江知难吹捧。
刚才被江尘狠狠压着,这一会儿一吹捧,江知难又开始膨胀起来了,神气的看着江尘。
“废物,我快要拿到灵液在燕京的代理权了,你呢?”
“小毛孩,一点真才实学都没有,勾心斗角,殴打家人倒是有一套!”
“你现在18了,勉强算作成年,所以我们就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
“你殴打我和我老婆、儿子,损毁家里财务的事,绝对要跟你算账,不把你送到号子里改造,我这个江字倒着写!”
被江尘打成猪头,包裹的像木乃伊一般的江知难又活了过来,叨叨的说着。
江尘冷笑一声:“哦?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江知难刚要反驳。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
“爸,您还好吗,我来看您了,听说您能下床了?”来者一口京片子,声音中充满着玩世不恭和油嘴滑舌。
不用猜。
来的正是江尘的二伯父,江知易。
和江知难的霸道不同,江知易为人性格没有那么突出,但十分圆滑,典型的墙头草,到哪里都不得罪人,能快速融入各种圈子,交际能手。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看人下菜碟,随时揣着两幅面孔,切换自如,简直人精。
江尘最讨厌这种虚伪的两面派。
江知易自打老爷子趟床上,就没回来看过老人。
一来他斗不过大哥江知难,害怕跟老人走的近,引起大哥的报复。
二来,他害怕承担责任,不想给老人养老送终,怕花钱。
昨晚,江尘派人把江知难的黑材料,送给江知易一份,并告诉他老爷子病情好了,能下床了!
但江尘没有告诉,江知行也好了。
咔哒!
红褐色的雕花木门被推开。
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穿着皮夹克牛仔裤,背头梳的一丝不苟,不知抹了多少发胶。
一双小眼睛挤在脸上的横肉里,微眯着打量了一下里面的众人。
燕京隆冬的清晨格外寒冷,他这一路开车赶过来,虽然车里有暖气,但还是被冻得流出一点鼻涕。
江知易进门后,乐呵呵的用大拇指揉了揉鼻子,亮出上面的翡翠大班指。
“呵呵,大伙都在啊!”
十几个公司高层站在大厅,挡住了前面的视线。
江知易进门没有发现他弟弟江知行也坐在前面。
“爸,身体还好吧?我来看您了!”
江知易倒也不见外,一副笑脸堆在脸上,仿佛他天天来看老爷子一般,没有一点身份。
“呦,大哥,您怎么成这样了?谁干的?”
江知易看到站在人群中,全身缠着纱布的江知难,发出戏谑调侃的声音。
当然,以他消息灵通的风格,昨晚就已经知道了家里发生了什么。
江知难冷哼一声:“你来做什么?”
“看咱爸呀!”江知易打了个哈哈,挤过人群。
看到老爷子坐在中堂下的方木大椅子上,一下子扑了过去,语气中带着哭腔:“爸爸喂,我的亲爸爸,您终于能坐着了,我这个激动的呦!”
“最近忙于公司的琐事,看您的气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