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又急忙感谢了刘鹏一番,受尽了好话的刘鹏道:“汉升呀,安北将军府可以开府了,可是这人才却是我最头疼的一件事,你有什么武将或者智谋之士可以举荐给我?”
思虑了一会儿道:“公子,我有一小友,文聘字仲业,现今有十九岁了,武艺虽比不上叔至与敬志,不过在统领兵马上却是天生的奇才,公子可待我修书一封,等接到我之书信,仲业必定前来。”
听黄忠说是文聘,笑道:“汉升可算是给我一将才啊,仲业若来,我以将军之位待他。”黄忠听刘鹏的语气,好像对仲业非常清楚。
刘鹏又道:“汉升,最近程贼是大举来犯,怕是文和他们拖不了太长的时间,你要勤练兵甲,等战马到之后,要将百步穿杨的箭法教给重骑兵。”
再与黄忠闲聊了一会儿,刘鹏就回去了,路上思索道:“公孙瓒此人现在应该是在辽西属国任骑都尉,一时半会的还跑不到右北平,现在幽州没有刺史,各地太守各自为战,现在有了我这个安北将军,掌幽、并、冀三州征伐,在战时可节制三州兵事,只不恐怕战后就没有这个将军称号了,不过也无事,只要战功足够,花钱买个这个幽州刺史经营几年也可以。
回了房间,下午在段氏身上的后遗症出现了,倒头就睡,可怜的刘雪正在她的房间里,左等右等不见刘鹏人来,心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想他?以前的自己是不会想任何男人的。”
第二天一早,天空中也不见太阳,漫天的乌云、遮盖住了那抹红霞。刘鹏在院子中一个人练这枪法,刺、眼神盯着每次枪尖出现的位置,就这样一个大早上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练习完枪法,想起父亲近几日就要走,该去陪陪他,遂道:“来人,去将少夫人请来,就说让她准备一下,随本将前去请安。”等传话的人走了后,又想起这个冷女人要是在平常生活中能有她在床上的一般表现就好了。
刘雪用过早饭之后,一直呆在房间里,她知道自己这个少夫人,不经刘鹏许可,是不能进入刘鹏的院子,更何况,她这个少夫人在刘鹏娶了正妻之后就不再是了,心里有股淡淡的忧伤。正忧愁之间,一个侍女来传话,刘鹏请她过去给刘成请安。
急忙在侍女的伺候下梳妆打扮好,才朝着刘鹏的院子而去,当她进到院子的时候,看见刘鹏正往出走呢,还未说话时,刘鹏已经强行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淡然道:“我们去给父亲请安吧,他老人家不日就要去洛阳了。”
一路上刘鹏拉着刘雪的小手,不停的捏着,摸着,后面的侍女都偷笑出了声,走在前面的刘鹏可不会助长歪风邪气,冷道:“还想笑的话,本将就送你们去做军妓,让你们一天笑到晚。”
果然,后面的侍女没一个人敢笑了,东汉时期的门阀士家对家风是很看重的,奴岂能笑主,如果不加严管,说不定那天奴就欺主了。就像汉献帝被董卓所欺凌。
刘成早上还在想着,他这个宝贝儿子怎么没来,此刻看见刘鹏带着刘雪前来,是笑的嘴都合不拢,忙向身后的王伯道:“快去将夫人的首饰取来。”王伯忙出去拿了。
等王伯拿来首饰,刘成对着刘雪道:“为父不日就要去洛阳了,这些首饰都是明帝赏赐下来的,就一并送给你,盼望鹏儿能让我早日看见孙子。”
侍女将首饰接到了刘雪的手里,刘成话的意思她已明白,那就是希望她早日给刘鹏生下子嗣,轻声谢道:“谢过父亲,”站在刘鹏身边不在说话了。
一下午的时间,刘鹏与老爷子在一起将朝堂的事聊了会,又将他这一脉的先祖事迹将给了刘鹏,而刘雪则是去了后院,见见刘成老爷子那一大堆侍妾去了。
等刘雪从后院出来后,刘鹏才道:“父亲,您打算何日进京啊?”
刘成思索了一会儿,慢慢的道:“为父打算明日就走,东西前几天都收拾好了,只是这路程遥远,又有黄巾贼出没,为父实在在担心啊,毕竟带着先祖遗留下来的东西,要是有个闪失,为父九泉之下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停顿一会又道:“府里有两百多侍女,为父去洛阳也用不上这么多人,给你留下五十人照顾生活起居,侍卫和家丁为父就全带走了,至于王成,你就自己安排吧。”
“这样也好,省的孩儿在外面买婢女了,王成还是留下帮孩儿处理府中事情,现在路上黄巾出没,孩儿就让典韦再带二千铁骑护送父亲前去洛阳。”
刘成恩了一声,便不再说这些事情了..........
拉着刘雪回到自己的院子,道:“从今天起,晚上你就来我的院子吧,你一个人住着也够无聊的。”叹了口气,率先进了房间,刘雪带着侍女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王成早上将安北将军府的院子找下,将门匾换成安北将军府,又买了三十名丫鬟和五十个家奴回来,兴致冲冲的向刘鹏说和他一早上干的事情。
等他说完后,刘鹏笑着吩咐道:“你带人去库房拉一万两黄金送给夫人母亲,再派十个家丁给她,将府里的丫鬟和侍卫召回来吧,那个小兰和小红的婢女,就送到将军府去,让她们训练那些新来的侍女,将府里的规矩给教明白了。”
就这样,在忙忙碌碌的一天中,就这样过去了。晚上的时候,刘雪来到刘鹏的房子里,冷着脸的刘鹏在床上将刘雪扒光,开始奋力的征伐,在一次次的舒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