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的担忧,在刘鹏看来那是多余的,以袁绍那表面贤明,实则好谋无断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与韩馥联合,正要密谋于他。以其之为人,定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元皓放心,韩馥懦弱、袁绍无谋,这二人不足为虑,再者言,本将把他们拖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对我军拿下冀州就越为有利。”刘鹏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主公?”田丰还是有些不放心,欲说道。
“不必多言,众将先下去休息,元皓与公达留下。”刘鹏摆手打断田丰之言,下令道。
众人将也猜到主公是有事要吩咐二位军师,遂拱手手一礼,告退下去。
大帐中只余下田丰、荀攸二人之后,刘鹏神秘一笑,缓缓问道:“既然要让他们两人互相争斗,就得有一人为信使,执本将亲笔书信前去拜见韩馥,你二人谁愿去走一趟?”
“在下愿往!”田丰站出来应赊购内道。
刘鹏微微一笑,他在问这话之前,就猜到田丰定会出声前去。遂笑道:“元皓愿去,那是再好不过。你且稍等一下,待本将修书一封。”
茶几上早就有现成是笔墨,拿起旁边随手扔着的空白竹简,刘鹏挥笔如雨,洋洋毵的写了一篇大论。其主要意思就是他愿意与韩州牧相结盟,共同讨伐袁绍,只要韩馥同意结盟,他就不会攻取冀州,待将袁绍击败后,让他心中的闷气尽出,就会率领大军返回燕地,永不侵犯冀州大地。
待到笔墨风干,刘鹏拿起自己写的书信,朝着田丰递过去后,正色道:“元皓。此事事关重大,汝定要将动静搞大,要让冀州军大营都知道本将要与韩馥相结盟。”
“主公放心,在下这就前去。”田丰微微一礼。欲离去道。
“元皓勿急,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本将让子义率五百甲士与你同去。”刘鹏轻轻一笑,吩咐道。
此时夕阳西下,斜余光辉照进中军大帐,田丰一看天色,苦笑一声道:“在下过于焦急,未料到此时已是夕阳西去之时了。”
“无妨,你二人都先下去休息吧。”刘鹏淡淡一笑,出声道。
荀攸、田丰二人并肩离去后。大帐中的刘鹏眉头深锁,神色肃穆,双眼不时泛出精光。嘴角间偶尔还会有一丝微笑。
二人一早,刘鹏便下令,命太史慈率五百甲士。随田丰一起去冀州军大营。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策马无人问津的官道上,一支五百余骑的燕军正缓缓而行。
“子义,到得冀州军大营,切勿急躁,以免坏了主公大事。”
田丰脸色肃穆,神情间带着一丝急色道。
“先生放心。在下不会坏了主公大事。”太史慈立于马背上,口中淡漠回道。
见此情形,田丰暗叹一声,。他之所以叮嘱太史慈,就是担心其暴躁脾气,会给他此次冀州军之行带来麻烦。没想到太史慈竟然一脸不已为意。
“子义将军,还请看在主公情分上,到了冀州军大营万事听在下之言,可否?”
田丰觉的还是有必要再出言提醒,于是瞥过头问道。
“先生放心吧!某全听你的就是。”太史慈见田丰罗嗦。便不耐烦的回道。
对此田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
当太阳到了头顶之时,田丰一行人也缓缓行到冀州军大营前方。
冀州军大营前,巡逻的骑兵见有燕军而来。忙将此事报与巡逻校尉 。
巡逻校尉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大汉,当得知有燕军前来,忙集合了一千铁骑,又将此事派甲士上报与韩馥,才率领铁骑冲出营门。
大营门前,烟尘四起,并排铁骑冲出营门,直往燕军方向而来。
大汉率领铁骑到得燕军三百米处,见前方的燕军只有数百人,而且他们的行军速度都很慢,并没有一副进攻的架势!
大汉可不是笨,见此情形,便猜到这队燕军铁骑是来为使的,熟不见燕军前列有一名文士,身穿朝廷文官服饰。如果是前来征战,就不会有文士而来,更不会在离冀州军 大营如此接近的情况下,还慢腾腾的行军。
“停”!大汉一摆手势,直令身后铁骑停下。
高阳之下,大汉待己方兵马停下后,便策马当先站出吼道:“尔等何人?为何前来我军大营?有何图谋,快快道来!”
“某乃大将军麾下上将太史慈,这位乃是军师田丰,某二人丰大将军之令,前来拜见韩州牧。”太史慈端坐于马背上,一指正中间的田丰 ,放声回道。
大汉听了此话后,眼睛骨碌一转,道:“你等先在此地等候,等某通报了韩州牧,再放你等进营。”
太史慈望了眼田丰,见其神色平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遂朝大汉远远拱手道:”如此就有劳将军了。”
大汉在听到对方是太史慈后,神色不禁一震!又听其客气之言,忙喊道:“将军暂且稍等,某这就前去通报。”
说完这句话后,大汉遂朝身后的军候交代了一句,便策马直往营中而去。
韩馥昨日战败,他麾下的八万大军折损两万多,其中还有数千残兵!韩馥今日用过早膳后,坐在帐中主位上,正愁眉苦脸的思索着如何应对燕军之策。
却在这时,帐前侍卫进来禀报道:“报——州牧,王校尉有事求见!”
“请”!韩馥随声应了一句。
大汉得到韩馥接见令后,忙大步而进,到得帐中半跪于地,拱手道道:“末将见过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