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纸鸢伸出手,“饭来。”
刘浪舒了一口气,貌似搪塞过去了,结婚什么的,虽然有些小期待,可是,这也太快了吧,最起码给我点准备时间好不好,虽然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挺豪爽的人,可是这豪爽的未免也太快了一点点。
空气一度凝滞,这一顿饭吃的刘浪是相当的提心吊胆。
这种女子力爆表的样子,为什么那么怂呢?
“吃菜!”话说的很生硬。
刘浪如小兔子一样扒拉了点菜立刻又怂成了球。
至于鼠小弟,大佬们吃饭,小弟就得乖乖站一旁,这可是东煌传统。
你看那大老爷哪次吃饭少的了丫鬟夹菜、递水的,刚好这还是只鬼,都不用吃饭的,去哪找这种跑得快还不吃草的马呀!
夕张一边吃竹笋一边把作为调味料的花椒吐了出来,吐着舌头,“花椒可真难吃,味道怪怪的。”
纸鸢笑着说,“不吃那就挑出来好了,不过,吃饭要有个正兴,别摇头晃脑的。”
“知道了大姐大!”夕张的耳朵一晃一晃的,显然刚刚说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大姐大,怎么感觉空气都要结冰了啊?”
“食不言、寝不语,记住这句话!”
···
总算是干掉了这场让场面一度尴尬的午饭,刘浪想了想当年自己在学生食堂吃饭的架势,一群人赶着趟一样,疯狂跑到食堂,去晚了根本连座位都没了。
吃着饭高谈阔论,说些有趣的事情很正常。
基本剧情是:
a,“快点吃,下午没课,我们去打lol吧,我最近玩老鼠,贼6。”
b,“放弃,我要玩吃鸡。”
c,“就你那夕阳红枪法别丢人了好不好”
b,“没事,我有d抱大腿,知道什么叫躺赢吗?知道什么叫落地成盒吗?反正,我有大腿抱,躺着吃鸡多舒服,不比累死累活了强。”
c,“d,你看看你的队友什么速度,来跟我一起吃**!”
d,妄图沉默寡言的消灭午餐,做梦,食堂吗?吃饭不闹腾的跟菜市场一样,怎么证明这是吃饭呢。
所以,刘浪感觉好压抑,这到底是怎么了,话说,我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哼着小调,夕张背着大包走在前面,鼠小弟本来还想跟在后面,然而被她揪着耳朵拉走了,她小声的说,“给那俩闹别扭的一点点空间,你这没眼力劲的。”
刘浪抽搐了一下,摘了片叶子,拿在手里晃了晃,转身,“能说说,你这次经历了什么嘛?总感觉你的性格变化很大的样子,我很担心,半夜里会不会被你用柴刀砍死。”
纸鸢的脸上挤出了难看的笑容,“不是什么大事情,只不过是彻底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罢了,我是怎么诞生的,那些人所希望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了。”
刘浪转身抓住了她的手,笑呵呵的说,“你的手挺冷的,那就和我说一说吧,我感觉你的心里有个结一样,不度过去,始终是个坎。”
纸鸢的手晃了晃,尝试伸出了,被别人抓着手这个感觉,多少有点不自然,尤其是这个人可能是那位大人。
她想要抽手可是发现办不到,“你能先松开我的手吗?男女授受不亲的,我不想这样子。”
刘浪的表情很古怪:我出卖色相,这么主动的抓你的手,本来以为能够让你产生安全感,然后好感度刷刷刷就起来,你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应该是假装不在意,羞红着脸和自己小声说话的吗?
果然那些都是错觉罢了,真正的女孩子可不能和梦想中大和抚子式的女子一样,尤其是这一位还有女汉子倾向。
刘浪松开了手,“那么来说一说吧!”
纸鸢看着晴朗的天空,“我是一艘一战前的船,前身是清政府的重型巡洋舰:致远号!”
刘浪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的古怪,带着兴奋和激动,废话,这是舰b中不存在的战船,已经不是金皮所能形容,图纸舰算什么?这条船老子一定要捞,现在刘浪的心情就是这个样子。
不同于逸仙、宁海、平海这种东煌船,这意味可是民族脊梁般的感觉,就说甲午战争,哪个不记得致远号,还有谁?还有谁?
虽然看起来暴力了一些,不过,还是可以接受的不是吗?想一想大哥那种英姿勃发的类型,出了泳装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吗?当然自己可以见过纸鸢大破变成金发御姐的装扮的,虽然中性了一些,但不是人妻的类型,但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
更重要的事情是:超稀有战舰哎,可能全世界就这一艘船,还在自己的面前,各位大佬,你们说不捞船的提督,那不就是个废提了?虽然在下承认自己是懒提,但是废提绝对不是,我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南非战神呢?我可是困难,普通8-420次出摩耶的北非人士,各位大佬要不要认识一下?
借点非气给你们如何?至于这次活动图,掉落池子里怎么可能有金刚,一定是0.5程序员忘了把金刚加进掉落里,还有b2怎么可能有江风,我的江风是建造出的,一次两艘,p。
“那么,现在你想做什么呢?”刘浪知道了纸鸢的真身第一个问题抛出来。
他心里嘀咕,不会要带着自己去重樱炸京都,或者是大阪城,或者搞恐怖袭击:学某位妹控王子一发引爆富士山,原地爆炸,世界核平。少年,这个想法很可怕。
纸鸢的眼神模糊了下,“我感受到了他们传达给我的意志,为东煌之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