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心中凛然,知道这也是童姥考验自己的一关,不再多言,只是闭目练功。
练了一会,只听得一阵咕咕声,杜预抬头一看,怀中的李清露恨不得将头埋入他怀中。
杜预恍然大悟道:“饿了?”
李清露目中羞涩,泫然欲泣,她金枝玉叶,何尝受过如此苦楚?平素的山珍海味,珍馐满桌,只有她胃口不好,不想吃的,哪里有没饭吃肚子饿得咕咕叫?
杜预将香喷喷的烤肉用下巴拱给她—童姥仅解开他一小半穴道,只能抬头张嘴吃饭。
李清露却全身被封,只能张嘴,那肉始终吃不到口中。她又羞又气,索性闭口不吃。杜预微微一笑,用嘴撕下一块肉,不由分说,送入银川公主的小樱口中。
银川公主娇体一颤,欲要反抗,却想起自己此时赤身luǒ_tǐ,连女儿家最私密的秘密都被他占了,用嘴相衔食物吃饭,又有什么不可?
她哀愁地叮咛一声,张开小口,接过杜预用嘴衔来的食物,所谓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她是公主,是女孩,当然可以不遵守了。
两人口口相衔,难免有嘴唇碰到之时,杜预但觉得这李清露公主小嘴柔软,湿润滑腻,便将食物送入,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银川公主只觉得娇体发颤,那烤肉入口,哪里还分得清什么滋味?几口便咽下去了。
杜预微微一笑,又撕下一块烤肉,送到李清露口边。
这次,小公主犹如饿急的雏鸟,缓缓将杜预这母鸟叼来的食物,咬住,慢条斯理地吃下去。
杜预与银川公主,便这样香艳地吃着烤肉。
看得一旁的四大恶人,羡慕不已。
岳老三骂道:“妈的,那烤肉看起来好香!”
云中鹤骂道:“娘皮,那公主看起来好香!”
叶二娘看着一对璧人,情浓意洽,眼神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延庆喃喃道:“烂泥涂中,杨枝玉露”,眼神中,仿佛那悲天悯人的观音大士,与腐臭无比、蛆虫覆体的自己,在那如梦似幻般的一夜中,痴缠在一起
天山童姥并不搭理四大恶人的抱怨,继续专心练功。
就这样,几人开始了在冰窖中,暗无天日的日子。
每到中午,天山童姥定要前往御厨房,偷取几只活禽并一些吃食,回来交给杜预。四大恶人也给一点,不让饿死。
杜预则无奈地一直用体温内息,温暖李清露,并如同母鸟般,一直用嘴喂西夏公主。
时间长了,李清露只觉得天地之间,最温暖之所,最美味之食,皆来自这恩公,整日肌肤相亲,口舌缠绵,李清露倒也习以为常,杜预直接给她食物,她反而不肯吃了。
天山童姥将一切看在眼中,眼中只有一丝戏谑。
她所谋者大,如何肯放过这报复李秋水的绝佳机会?
经过几日的恢复,她的容貌,恢复到十六岁花季少女的年龄,武功也与日俱增,一日顶上一年。
杜预终于担心起来:“童姥,你要我如何去参加比武?”
童姥冷笑道:“你比武为何?”
“为了迎娶西夏公主啊。”
“西夏公主,从比武开始第一天起,就一丝不挂,在你身体旁,被你占尽了便宜,你还比什么武?”童姥嘴角露出一阵讥讽笑容。
杜预哭笑不得:“但那公主失踪这么久,西夏不开始全国大搜捕啊?”
童姥冷笑道:“可惜,我那师妹是个冷心人!她为了抓捕我,绞尽脑汁,在西域和灵州道上大索,竟然顾不上回来看她孙女的比武招亲!李仁孝虽然发觉了,但哪里敢声张?只好派一品堂高手,到处搜索。明日,便要进行第二轮比武。他早已热锅上蚂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