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提到长谷川亚衣时,王柏的脸色突然一变,亚衣在长谷川家受到排挤了么?周涵香大概也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变化,神情一黯,很识趣地说道:“我有点担心亚衣小姐,她回去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简直像是被软禁了一样。,”
“那个男人后来还说过什么?”
“没有了,之后我就向他提出了辞职,离开了办公室。”
王柏扶着她双肩,眼神变得柔和了些,安慰道:“你放心,我会帮你讨回公道,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工作丢了也没关系,正好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周涵香心里一暖,唔地一声再次伸手抱住他,紧紧地靠在他怀里,寻求着自己从小到大不曾体验过的安全感。
长谷川亚衣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或许能从福士研二那里问出点东西来,王柏心里冷哼一声,已经准备好亲自招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了。
朝行区,南云会所,这个海东新兴的娱乐场所,虽然在业内的名气不如一品会所响亮,但是因为主打异国风情,所以在一些有特别偏好的客人群体中颇受欢迎。
东新银行海东分行的新任行长福士研二上任第一天,融资课的副课长就招待他来了南云会所,花重金点了一位来自北爱尔兰的金发大眼美女,这个小妞在南云会所的洋妓女里头算是头牌级别的。
福士研二在日本虽然经常出入风俗店,但还没有玩过白种女人,自是兴致勃勃,很欢畅地笑纳了。总算遇到了识趣的下属,这让上午因为周涵香之事心情不佳的福士研二一扫阴霾。
在享受服务之前,福士研二先泡了个澡,然后趴在床上等着那个金发美女出现。会所提供的服务除了常规的项目之外,还包括全身按摩服务。这里的每个技师包括洋妞都接受过按摩训练,她们之所以价格昂贵,是因为她们能帮客人从头到脚地放松。
融资课的副课长强烈推荐的这位北爱尔兰美女除了床技出色之外,手劲也是很大的,按摩推拿很是到位。
房门被打开了,趴在床上的福士研二扭头一看,竟然来了一个年轻的服务生。
“你们的技师怎么这么慢?”他用生硬的中文问了一句。
那服务生看也不看他,把门关上之后,从旁边随意地拿起一根毛巾,往他脖子上一套。猛地用力,便将他肥胖的身躯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呃!呃!”福士研二拼命地抓着缠住脖子的白毛巾,惊恐地双腿乱蹬,窒息的感觉让他整张脸涨得血红,下边的括约肌已经有点不听使唤。
被拖到浴池边之后,脖子上的毛巾终于松开了些,福士研二咳嗽着问道:“咳!咳!你要做什……”
未等他说完,他的头发便被一把抓住,然后整张脸埋进了水池里。因为呼吸困难而正在大口喘气的他因此喝了好几口自己的洗澡水。
闷了几秒之后,服务生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等他急促地喘了两口之后,再次将他埋入水中。
“饶。饶命……”再次从洗澡水地狱中解脱出来,福士研二不等喘气就急切地求饶,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整死的,不管对方是因何而来。反正自己已经怕了,什么都可以答应他。
“长谷川亚衣在什么地方?”
“什么?我,我不知道……”福士研二有点懵了。他对长谷川亚衣的情况真的不了解,只知道自己的姐姐非常憎恶这个姐夫的私生女,所以他才趁机索要这个原本已经归于长谷川亚衣名下的分行。至于长谷川家到底会怎么安排这个私生女,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情了。
假扮成服务生来到这里的人自然就是王柏,中午的时候他已经派人去盯梢福士研二的行踪,晚上确认他来到南云会所落脚,就亲自过来了。
福士研二点的那个金发美女此刻正在休息室里昏睡,不会有人来打扰自己。
又灌了他两次洗澡水,筋疲力尽的福士研二总算想到点什么了,说道:“我在长谷川明的葬礼上都没有见到她,长谷川家的人也没有说起过她,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我怀疑,怀疑她被软禁起来了……应该是在札幌的长谷川本家……”
长谷川家居然连葬礼都不允许亚衣出席?难道要把这个私生女存在于世的事实抹杀么?
去年刚失去母亲,如今连父亲也失去了,还被仅有的家人如此对待,亚衣现在活得肯定很辛苦,我得去救她。
王柏在心里做出了决定,随即把福士研二的脑袋摁到了浴缸里,这一次的时间比前几次都要长,直到他不再挣扎了为止……
确认他溺毙之后,王柏把他整个人推进浴缸,然后将浴室里的暖气调到最高,造成福士研二睡昏过去后溺毙的假象,随即便离开了房间。
出于**考虑,在服务区根本没有任何监控设备,所以没人察觉他曾经出现在这里。
半小时后,那名金发美女顶着昏沉沉的脑袋走进福士研二的包间,没多久就从包间里就传出了惊惧的尖叫……
尽管银行高层试图掩盖事实,但是福士研二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去海东分行上任第一天就溺死在风月场所的浴缸里,这件事还是在东新银行成为了话题。
甚至有传言称这是过世的总裁对于这个人事安排看不过眼,所以才把福士研二“叫”去训话了……也因为如此,海东分行成了一块烫手山芋,暂时没人敢惦记。
出于无奈,长谷川明的遗孀只能尝试回聘本已辞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