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琪原本还想回府收拾一下细软,但没有想到黄玉莲等人的速度这么快,竟然已经把他的家给抄了。
这刘府是回不去了,那士兵看着刘明琪,问道:“大人,如今该如何是好?”
这时,马车里面的林天听到了二人的对话,笑着说道:“刘明琪,我劝你还是赶紧束手投降吧,我念在你是刘琦刘老将军之子的份上,我会留你一条活路,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你的性命不仅不保,就连你的妻儿老小也会受到连累。”
闻言,刘明琪当即大怒,道:“林天,你休要得意,只要你在我的手上,他们就不干把我怎么样,更不敢动我的家人!你是我手中的底牌,想让我投降,还是做梦去吧!”
“大人,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那士兵问道。
刘明琪一样呀,道:“走,去坟地,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我去了刘家的祖坟,只要过了明天,咱们就可以远走高飞,到时候荣华富贵,项之不尽!”
柳老夫人正在祠堂里面念经,忽然一群官兵闯了进来,吓得柳老夫人一惊,道:“你....你们是什么是人,为何光天化日闯进我刘家内宅?”
阮小二带着人找了一大圈,但却仍旧没有找到林天等人的踪迹。
这一下子,不仅是阮小二,就连一向沉稳的赵胜都急了,脸色铁青的看着刘明琪的这一帮妻儿老小。
原本还算祥和的刘府,一下子闹腾的鸡飞狗跳了起来。
只听咣当一声,阮小二抽出腰间的佩刀。一下子把柳老夫人念经供佛用的香案给劈成了两半、
香案上面的那些个香炉啊,玉佛啊什么的一时间摔了个稀巴烂、
柳老夫人一看这幅场景,带着哭腔,道:“真是造孽啊,造孽啊!”
阮小二管不了这么多,用刀指着面前的这些老弱妇孺,厉声喝道:“说,那刘明琪现在在什么地方?”
刘明琪的夫人脸色吓得纸白,但好歹是大伙闺秀出神,要比别人镇静许多。
刘明琪的夫人看着阮小二,道:“这位大人,不知我家官人究竟犯了哪条王法,你们竟然如此抓人?”
闻言,阮小二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看着刘明琪的夫人,道:“你家大人犯了哪条王法?你们家的刘大人好威风啊,竟然劫持了当今圣上,而且还伪造军械,致使前线十数万将士做了刀下之鬼!你家刘大人,意图造反!”
阮小二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刘明琪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身形一颤,险些没有站稳,摔倒在地。
“怎么....怎么会?我家官人一直兢兢业业,如何会造反?”那刘明琪夫人如此说道。
阮小二冷夏一声,道;“休要多言,说,你家刘大人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不说,就别管阮某人今天在这大开杀戒,血洗你们刘家满门!”
闻言,众多老小一起惊叫起来,吓得哆哆嗦嗦的。
刘明琪的夫人战战兢兢的说道:“这位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我家大人去了哪里,他昨夜就没有回来。”
“那你们知道,他去哪里了吗?”阮小二继续问道。
“禀报大人,我们,我们实在不值得啊。”
闻言,阮小二眼神一冷,“你们不知道?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罢,阮小二手起刀落,一刀将一个像是刘明琪小妾的夫人给斩杀当场。
猩红的血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喷溅的到处都是。
刘明琪的一家老小没想到阮小二说杀人就杀人,刘明琪的母亲被鲜血溅了一脸,当场就吓得晕了过去,人事不知。
而剩下的那些妇孺老幼也被吓得惊慌失措,惨叫连连。
“说,刘明琪到底在什么地方?”阮小二再次喝问。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闻言,阮小二的脸色又是一冷,抬手间已经又杀了一人。
刘府上下已经乱做了一团,众人是哭天抢地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而在他们的身前已经很七竖八的倒下了四五具尸体。有男有女。
“这位大人,您就算把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全杀了,我们也是真的不知道我家官人去了哪里,还请大人法外开恩,给我们一家子一条活路!”刘明琪的夫人跪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告饶。
“给你们一条活路?”阮小二冷笑道:“你们可知的陛下身系我大宋朝的安危,若是陛下有个三长两短,兵祸骤起,到时候你们知道这天下间要有多少人因此而死吗?江山不复,你们到时候也是难免一死!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从实招来,或可免除死罪!”
虽然阮小二以及这么循循善诱的说了一通,而且还杀人,见了血,但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阮小二的眼中闪烁着寒光,他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全部杀光。
就在这个时候,黄玉莲走了过来,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黄玉莲的眉头一皱。
这些都是普通百姓,阮小二平日里对百姓极好,从不滥杀无辜,想不到今天却是也犯了杀戒。
“怎么样,问出来了吗?”黄玉莲问道。
阮小二摇了摇头,道:“还没有、”
闻言,黄玉莲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只要多耽搁一分钟,林天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必须要趁早找到林天。
黄玉莲见阮小二还要行凶逼问,摆了摆手,道:“阮二哥。别杀了,你就算杀光他们也不一定知道官人的下落。”
“可是....”阮小二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