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洪大哥,我在基辅不敢告诉你这消息就是怕你这样意气用事。凭上校的性格,哪怕就是死,他也不会将孩子交给你的。”
包洪的拳头松开了。彻辰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下,他的头脑不在那么发热。
包洪知道,彻辰不是危言耸听。同归于尽的事情,扬·斯科热杜斯基绝对做到出来的。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包洪喃喃自语道。
这位一生都是真正的自由的哥萨克人,此时却只是一位患得患失的父亲。
“包洪大哥,你听我说。为了你的孩子,哥萨克和波兰不能打仗。你现在救下波兰使团,只有这样,哥萨克和共和国才有和平的希望。我答应你,等我回到波兰,我一定想办法将你的孩子从兹巴拉日救出来,交给你。”
彻辰这么说,绝不是在诓骗包洪。他这么说,也是这么想的。彻辰的妻子法蒂玛是一个精通潜行的刺客,彻辰相信,凭法蒂玛的本领,她肯定能在兹巴拉日要塞中来去自如。
包洪看着彻辰,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心里在想什么。
“和我来。”
半晌,他对彻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