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夏侯公子纳兰姑娘可否知道?”李伯又问向夏侯彬与纳兰红装。
言诺儿见李伯如此,与夏侯御对视了一眼,看来昨天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言诺儿像是突然有所感悟,看着地上的箱子若有所思。
她怎么突然觉得这箱黄金来路不正呢?
“不知,还请李伯相告。”昨日他一夜未睡,满脑子都是言诺儿,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别的事情?
就连正事,他都没有去细想,不然今天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不知。”纳兰红装淡定开口。
昨天她们做事很是隐秘,而且越黑风高,在加上她们都穿着夜行衣,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是她们做的。
“既然都不知,那么小老儿就从头说起,如果耽误了各位时间,还请见谅,毕竟我们风水酒楼是最大的损失者。”
“我们并没有什么事。李伯你说便是。
春梅,给各位看坐倒茶。”
“是。”春梅应道。随后去准备茶水了。
“如此多谢了。”李伯弯腰对着言诺儿行了一礼,这才坐下。
随后众人全部坐下,看着李伯。
“昨日我风水酒楼,和直属于我风水酒楼的汇通商号,都遭到了洗劫。
损失惨重,预计总共损失黄金十万两。”
“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一夜之间偷了这么多的黄金?”言诺儿太好奇了,难道除了她与玄策之外。还有人有空间?
应该不能吧?毕竟这玩意不是街上的大白菜。
“小老儿也是这么想的,这人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看来我们李家许久不曾出世,世人都忘记我们李家了。”李伯叹息。
“我说老头,你丢了东西,应该去找,来这里干什么?
该不会你认为这黄金是我们之中的谁偷了吧?”纳兰红装把玩着自己殷红的指甲。
“谁偷了黄金?”慕雪尘这时推门而入。
“抱歉,在下来晚了。”
“是小老儿请来的。”
言诺儿刚想问,之后就听到李伯如此说。
“哎呦,老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纳兰红装在度开口。
“李伯,你该不会是以为这黄金是我们之中的人偷的吧?”言诺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本以为李伯会摇头否认,没成想,李伯直接点头。
“没错。”
“那你身后的捕快,是来抓人的?”言诺儿指了指坐在一边,自从进来就安安静静喝茶的四名捕快。
“回祁夫人话,尔等四人奉城主之命,抓捕盗窃黄金珠宝之人。
如有冒犯,还望海涵。”
对于将要登基为帝的言诺儿,他们是认识的。
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安静。
按照之前的办案手法,某些人早就被抓进去了。
毕竟证据确凿。
“公事要紧,无碍。不过在抓人之前。把证据拿出来,然后再说是谁。
毕竟这里的人。可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言诺儿笑眯眯的开口。
看起来甚是和气。
“尔等抓人不会平白无故。”捕快道,随后看向李伯。
李伯点了点头。
之后捕快从怀里拿了一个白色布包出来,之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只见一枚血红色的耳坠,静静的躺在那里。
看到耳坠的瞬间,纳兰红装的身体僵了一下。
想要抬手去摸自己的耳朵,但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如果现在她做出任何一点动作,她都会被怀疑。
“纳兰姑娘,你怎么了?”慕雪尘温润的嗓音响起。
“没怎么,慕庄主为何如此问?”纳兰红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整个人看起来愈加魅惑。
可惜,纳兰红装选错了人。
慕雪尘不为所动,“在这位捕快拿出耳坠时,在下看到纳兰姑娘当时眼睛眨了两下,手掌握拳。而且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你什么意思?”纳兰红装有点蒙,为什么他说的全对?不过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她当然不能承认。
“在下这次前来也是受人之托,所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慕雪尘拱手。
“纳兰姑娘在看到红色耳坠时眼睛快速眨了两下,说明这件东西你认识,而且应该非常熟悉。
之后听到偷黄金的贼就在这群人之中。
手掌握拳,呼吸有些急促,说明你有些紧张。
由此可以断定,纳兰姑娘认识这个耳坠。或者说,这个耳坠就是你的。”
“没错,耳坠是我的。那又如何?”此时纳兰红装并没有否认,因为慕雪尘说的全对。
“这个耳坠是我们在作案现场发现的。”捕快道。
“这能说明什么?要知道昨天我可是在房里沐浴,你们风水酒楼的店小二可以作证。”
“纳兰姑娘你确定当时真的在沐浴?”慕雪尘反问。
“哎呦,这么说来,你们是认为我是那个贼了?”纳兰红装不怒反笑。
“不是认为,而是你就是。”捕快直言。
“呵呵,你们凝国就是这样的对待他国帝王的么?
竟然敢把贼的帽子往朕身上扣?
朕可是一国之君,区区十万两黄金而已,朕还看不上。”纳兰红装冷笑。
心里却把给她出主意的人骂个半死,同时决定回去之后,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纳兰国主,你只是一个小国的女皇,官位与我这旭城的城主差不多。
其实总得说来,我们旭城比起你的整个国家来说,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