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百分百确定具备超级听力前,朱农不敢轻易表露出任何痕迹来,随即转移话题,商量说:
“对了,强哥,今天中午黄鼠狼请客,你跟我一起吧,不吃白不吃,他说要跟我道歉,我也想亲自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他跟你道歉?还请客?”朱坚强一脸诧异的说:“别开玩笑了,那不是朱小年的性格,这件事肯定有陷阱,我建议你不要去,从小到大,他陷害和欺负你的次数还少吗!”
“为什么不去,不仅要去,我还要好好宰他一顿,我就不信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弄死。”朱农下定了决心,可谓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小农,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他就算不敢杀人,万一把你害的伤残了,也会得不偿失的。”朱坚强根本不相信这只是单纯的请客。
“我不怕,反正他打不过我,他也不可能带着很多打手闯入饭店吧。她把小凤从我身边抢走,还害得小凤他爸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今天就是要当面问问他,小凤他爸到底怎么死的,当时他就在病床前,我就不信他不知道实情。”朱农之所以决定去赴约,其实他更想弄清楚倪凤父亲的死因。
“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这件事,既然如此,我陪你一起去,万一是鸿门宴,我们兄弟俩也好有个照应。”朱坚强理解朱农的想法,表示支持的同时再次提醒说:
“不过,你还是要多加小心。还记得咱们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吗,朱小年在厕所故意往你身上撒尿,被你在厕所痛打了一顿。后来他假装请你吃肉饼讲和,没想到他在肉饼里放了狗屎,害得你好几天吃饭就吐。”
“强哥,别说了。”提起这件事,朱农还会隐隐作呕:“我没忘,但是我也会让他加倍偿还过来的。”
“好吧,我不说了,如果你不困了,早点起床吧,如果能找到张菊,最好请她一起去,虽然我们对她还不够了解,但是我感觉她应该能帮得上你。”朱坚强看到朱农又开始恶心起来,赶紧歉意的转移话题。
“好,我听你的,现在就去坟地找她,反正也天亮了。”朱农伸了一个疲惫的懒腰,缓缓的从床.上下来。
朱坚强尽管还是感觉腰酸背痛,可是为了朱农这个兄弟,他顾不上躺下来休息一会,陪着他一起去坟地寻找张菊。
兄弟俩匆忙用矿泉水瓶子哄着宁宁收集了一些狗尿,然后带着宁宁一起向坟地方向走去。
“宁宁,你鼻子灵,耳朵也灵,如果在坟地发现异常或危险,你就拼命叫唤,然后撒腿就跑,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快到坟地的时候,朱农蹲下来,抚摸着宁宁的头叮嘱了一句。
宁宁还是那么乖巧,不停的摇着尾巴表示听懂了主人的好意。
朱农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真正到了坟地的时候,心里还是猛烈的发颤,他不知道什么时刻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来这里寻找张菊是凶还是吉。
再看看朱坚强,尽管他看上去非常镇定,可嘴里不停的喊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朱农猜想他肯定不是真的怕冷。
兄弟俩相互壮胆,带着宁宁,战战兢兢的靠近张菊停留过的那个坟头。
直到靠近坟头后,兄弟俩才清晰的看到墓碑上的碑文,可奇怪的是,碑文上没有刻名字,只是写了“母亲大人之墓”,立碑人正是张菊。
看到这里,朱农心生疑惑,转头问朱坚强说:“强哥,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啊,张菊为她母亲立碑,可是为什么没有刻她母亲的名字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是对母亲的尊重吧,或者张菊不想让外人知道她母亲被埋在这里。”朱坚强考虑了一下说:“不过通过这一点可以判断,张菊应该不是鬼,上次我们偷看她来这里,肯定只是为了祭奠她的母亲。”
“有道理,有道理。”朱农表示认同说:“既然这是张菊母亲的墓碑,而且张菊也多次帮助过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祭拜一下她母亲啊。”
“应该的。”朱坚强说:“没想到张菊没有了母亲,至少也是个单亲家庭,她也不容易的。”
说着,兄弟俩跪在坟头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因为朱坚强在王寡妇家趴酒桌上睡了一夜,腰酸背痛还没有得到缓解,所以跪在地上起身的时候,不得已扶了一下墓碑。
可是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也就是那一刻,几乎没把朱农和朱坚强吓个半死。
原来墓碑是可以活动的,而且还是一个机关,当朱坚强不经意触动机关时,墓碑缓缓移动,很快在墓碑下出现了一个直径半米左右的洞口,顺着洞口往下看去,里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什么。
好在朱农平时有吸烟的习惯,不管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一个打火机。
当打火机在洞口打响的同时,兄弟俩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闷闷的回声,根据他们曾经学过的物理知识,兄弟俩判断里面的空间应该很大,要不然不会有回声出现。
虽然已经天亮,可这个洞口比较隐蔽,墓碑和坟头同时遮挡了外部光线,所以朱农只能把打火机伸进去一点。
朱农趴在洞口出,身子尽可能往里探,借助打火机微弱的光线,朱农隐约只能看到里面比较空旷,具体有什么东西,实在没法看清。
“奇怪了,张菊为什么会在这里建一个这么隐蔽的墓穴呢?”朱农将身子收回来,灭掉打火机好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