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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周八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考校了几个侄儿的功夫。
二房的三少爷叫嚷道:“鸣叔,你给我买糖葫芦,今儿逢集又有糖葫芦卖了。”
“好,鸣叔给你买糖葫芦。”宠溺地抚摸着他的头。
对于没有爹的侄儿,他总是多疼两分。
一出慕容府大门,就看到镇上人来人往,有卖年货的杂货铺,摆上了鲜红的春联、鞭炮,还有各式各样的糖果等物,店子里装点得很是喜庆。
元拓道:“这杂货铺是我们家的,看店的是田婆子的儿子、媳妇。田婆子现在是厨房的管事婆子,她们一家都是鸣婶买回来的下人。鸣婶说,要让我们都过好日子,我们小孩子就认真读书、习武、学本事,长大了才能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三少爷指着那头的成衣铺子,有百姓进了铺子,甚至挑了现成的新衣带走,“那是我们家的。”
二少爷颇是得意地挺着胸膛,指着一整条新街:“这街叫将军街,所有的铺子都是我们家的。”
这名字是陈湘如给取的,还令人做了石碑放在街口,说明这将军街的由来,自然少不得说慕容家父子保家卫国的事。
百姓们总会有些排外,但若搬迁来的外来户是个保家卫国的将军,这话就另当别论。
也因为这样,宝山镇的百姓对慕容家的人倒也是客客气气,温温和和。
周八笑微微地看着元拓,“元春怎么没来?”
元春。慕容大房的嫡女,是大房唯一的女孩。
“我娘说要留她在身边说话,便让我和二弟随祖母来了。不过等过完年,其他乡亲们也会过来的。那新屋比以前的气派又好。他们一定都乐意过来。”
观音庙里有人在烧香,更有人拿着红条往庙前的柏树上抛。
周八在街上转了一圈回了慕容府。
夜里,缠绵一番后,周八亲吻着她的额头:“湘如,你这次为了这里花了多少银子。”
“你忘了么,因为你帮忙,朝廷把长乐坊的丝麻布定为军布,我可赚了四五十万两银子就算花五万两银子在这儿又有什么打紧的。
至少现在。慕容家多了一笔进项,三嫂会打理店铺,娘……她也知道如何打理庄子,往后就算爹和三哥不能及时送回俸禄,他们也不会因为缺银子而犯愁。你瞧,我多聪明,把她们都教会了。”
他奖赏似地又亲吻了一下,吻上她的唇,蚀\骨地痴缠。
他像上不知靥足的孩子,看着臂弯里面色酡红的她。轻声道:“你有心事。”
“老金自我来后,动不动就来试探一番,他就是个粗人。又是直性子,哪会这些。我让裴勇查了一下,一个叫黄秀才的,早前利用老金的重情重义,让老金把他家被恶霸夺去的传家宝抢了回来,老金却因此惹了大祸被迫背井离乡。这几年老金的日子过好了,黄秀才也来了范阳,动不动就给老金出些骚主意。黄秀才这人着实可恶,想除了他。又有些小聪明、小谋略,想留他在范阳。却尽给老金出骚主意。真真就是一块鸡肋!”
陈湘如近来也在想法子对付这家伙。
周八笑了一下,“这种人都是贪慕虚荣之辈。我给他一个机会,把他引荐给父亲,让他去给父亲当军师,想来黄秀才会很乐意的。”
周五爷是归德将军,背后还有兴国公府、有三皇子和淑妃娘娘,这对黄秀才来说,这可是皇亲国戚。
“他若真是人才,就会懂得保全自己,若在风雨之后保全不了,那就是个庸才,弃之不惜。”
陈湘如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儿,“你把他尽快赶出范阳城。”
“为夫遵命。”他再亲。
“肚子好疼呢,你帮我揉揉。”
要是能尽快怀上就好了。
这样,就不枉她不远千里一行。
“周八,明儿你带我去逛范阳城吧,让我可以正大光明地瞧瞧自家的产业。”
他看着她,神色里有些疑惑。
“你不觉得,让世人猜不出长乐坊的东家是谁,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周八,你是怎么做到的,就是范阳城知县那儿都查不到长乐坊的底,听说京中有人专门来查过,最后查不出背后的底细,竟无功而返。”
她明明在长乐织布房、染布房上写了陈相富兄弟俩的名字,可知府衙门没有记载,就连知州大人那儿都没有记载。通常这两处没记载的,就直接受朝廷掌管,因着这事,知县、知州都对长乐坊礼让几分,以为长乐坊的东家是朝廷的厉害人物。
“瞧你这点小心思。”他带着宠溺,用手捏着她的脸颊,“许是冀王殿下搭手帮忙,你既来了范阳,离年节还有几天,我带你去冀州走走,从范阳到冀州两日便到,到时候我们把二嫂也带上。”
陈湘如期盼解答。
“二嫂是冀王妃的堂妹。”
他微微颔首点头。
次日一早,用罢晨食,陈湘如与慕容夫人请了安,乘上马车,与周八去逛范阳城。
范阳知县便带着几个乡绅、富户一袭华装站在城门口。
老金站在人群里,东张西望一阵。
马车缓缓而来,一个差役快奔几步,抱拳道:“可是云麾将军周玉鸣?”
周八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扫过城门口的官员,他是正三品的武将,知县不过是七品小官,更重要的是,周八身份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