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里如今少有人来了,皇帝陛下忙于政务,曲氏专宠于后宫,虽不敢对太后娘娘稍有不敬,但到底不同于皇后娘娘在时了,太后宫显得冷清了许多。
加之今ri大将军赵石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赵石是什么人,那是要叫太后娘娘一声姨nainai的人物,许多人觉着,这一次风波,太后赵氏一族少不得要牵连出一些人来,宫内嫔妃各个都是人jing子,哪里还会到太后这里触霉头?
再者,太后娘娘自皇后逝后,便伤心忧虑,也不愿意见到什么外人,如今更要避嫌,以免真个将赵氏一族搭进去,所以紧闭宫门,连前ri里,太后素来喜爱的靖佳公主求见,都拒不相见,就更遑论其他人了,所以内外人等,出来的人多,进去的人少,闭门自守的姿态已经摆的非常明白了。
而今这么一大群人深夜请见,这是。。。。。。。。出大事了,还是说。。。。。。。小太监脸se刷白,都不敢想下去了。
李士芳又说了一遍,如梦方醒的小太监这才反应过来,掉头就往里跑。
不多时,慈安宫宫门大开,有人迎了出来,说太后娘娘有请。
李士芳摆手,让跟着的人在外面等候,也让迎出来的太监宫女们稍稍心安了一些,他自己则迈步跟着引路之人,进入了宫门。
宫正殿,太后娘娘赵氏一身正服,端坐在座椅之上,殿上有些昏暗,显然仓促之间,才将宫烛点了起来。
看不清太后娘娘的脸se,李士芳已经上前一步,俯身叩拜道:“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的声音冷冷的,带着几许憔悴以及难以掩饰的愤怒,“平身吧,深夜来宫宫,所何事啊?”
李士芳根没有起来,而是抬头道:“请太后娘娘息怒,微臣此来。。。。。。是因受人所托,来护太后娘娘安全无虞的。”
“哦?”显然,这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太后声音满是惊疑,紧接着便问:“你一个外臣,深夜入宫,还说受人所托,宫到想知道,是哪一个托的你,又何托的你。”
李士芳平静答道:“太后娘娘容禀,今夜长安将有大事,大将军赵石命微臣入宫,不旁的,只不让外间之事来烦扰了太后娘娘,外间微臣带来了一些人手,皆乃大将军心腹,微臣就在这里,陪娘娘静待天明可好?”
一句话,殿便是一阵沉默,随后,太后的声音显得高昂了起来,显然是心震惊所致,不过却听不出多少喜怒,“难得赵柱国还记得哀家,如果没猜错的话,陛下那边是不是也派人过去了?”
李士芳叩首,道:“外间之事,臣尽皆不知,只听令到这里陪着娘娘而已。。。。。。。”
“你到是忠心可嘉。。。。。。。。。”
一句话,刺的李士芳满脸通红,只能垂头不语,半晌,才听得太后言道:“也难了你,来,与哀家手谈一句,也好熬过这漫漫长夜,让他们自己见胜负去吧。”
(写到这里,阿草说上两句,布局的功夫,阿草不算很擅长,只能尽量做到完美一些,有人说这一段太仓促了,阿草也承认,确实是有点仓促,但阿草之前做的铺垫也足够多了,连阿草自己都写的有些烦了,其实阿草只说两点,一个就是景帝多疑,这是一切发生的源头,越是多疑的人,其实越容易犯错误,第二点,这是乱世,不可能像盛世一样那么写,就如同武则天退位那会儿,盛世的宫廷政变和乱世是不同的,更加激烈,也更加难以控制,而对于其他原因,后面还要说到,这里不能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