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不值得有丝毫怜悯和同情。
是非黑白不分,农夫与蛇,恩将仇报,对于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剁碎了喂狗。
不不不,像这种人估计肉都是臭的,就连狗都嫌弃吃,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帝铭爵身高有那么多,虽然看起来精瘦,但也壮啊,而且他一直都有健身,这一脚全力的踩在堂哥手上,真的是可能活活给他踩废的。
而且他还特别狠厉又恶趣味的狠狠跺上几脚,冬天里穿的皮靴,那力道,那疼痛可想而知。
似乎只有这样折磨这死老头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恨。
一想到自己的亲妹妹,被人虐的二十四小时那啥,他就恨不得直接弄死这老头。
可是直接弄死又太便宜他了,对于这种人就要狠狠折磨,让他一尝被人虐的滋味,让他好好体会一下那种绝望和无助,这样才方能解恨。
帝铭爵像踩豆腐似得下脚一点都不留情,还三百六十度纵横式各种死命的踩踏。
无奈的是堂哥根本就不敢反抗,都快要痛昏厥过去了,哭着求饶,“好汉,好汉,脚下留情,真的不关我的事,而且,而且那姑娘的蛊毒已经解开了,我,我也不能再对她下蛊了,你就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啊,放过我,我求,求你了。”
闻言,帝铭爵还当真收回了力道,没有再踩了。
堂哥惊喜的老泪纵横的仰望帝铭爵,“好汉好汉……”
“你刚刚说什么?”帝铭爵冷冷的打断了堂哥的话,“你说你不能再对她下蛊了?”
萱儿分明说的是二十四小时蛊毒虽然能解开,但这堂哥还有可能再次对她下蛊啊,不然他们就不会急急的纤腰抓住他,控制住他,再急急的赶过来,不就是怕他再次下蛊吗?
到时候又哪里找个人去给帝瑾萱解蛊,再说了,二十四个小时对身体那是极大的折磨和耗损,这种情况下的爱爱已经不能算爱爱了,那是折磨。
一个二十四小时两人都累瘫了,再来一个二十四小时恐怕真的会丢掉半条命。
所以,听闻堂哥这样说,帝铭爵不禁疑惑了。
堂哥一愣,但是没有马上回答。
“说!”帝铭爵不由得怒了,再次狠狠的用力,“你若不全部道来,你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我说,我说。”堂哥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合阴蛊最直接的方式是服用,我们没有办法接近这个姑娘,所以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用姑娘的生辰八字,可是我们在都城没有势力,只打听到这姑娘满二十岁是那天的生日,这样来推算,但是没有准确的出生时间,所以更无法得到精准。
我只能对她用一次蛊毒,这蛊毒可以持续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之后自然可解,我们想要这样的方式来威胁南宫瑾。当这个蛊毒二十四小姐解除以后,我是没有办法立马再次对她下蛊的,我需要等三天之后才能再次对她下蛊,而且再次下蛊对我也是极其耗损的,所以,所以我其实没打算再对她下蛊了!
我只是帮我兄弟一次而已。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再对她下手了,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