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南钢公司,这个金陵南金城的国企巨头,李均准备啃下。
他心里想着要放大招,可是那个大招是什么呢?
大招就是走捷径——外部不好啃,那就从内部攻伐。
从员工那里一个个收购,不如从这个企业的管理层直接下手。
这将会更事半功倍。
上辈子李均念书起来就是一根筋,做事情不灵活,另外他也不屑做一些谄媚,低声下气的事情,但是经历上一世的那些经历后。
他觉得自己瞧不上的事情,瞧不上的为人处世方式你去做,在生意场或者生活中,你去做很多事情反而会事半功倍。
另外作为工商管理系研究经济教师的他,后世更也是接触过不少的创业者们,他知道那些人基本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擅于从身边最小的事情做起,充满热爱与激情,像养孩子一样养公司,事必亲躬,但是还有一类人是擅于从信息,人脉做起,每天都是在找贵人拉投资,只动嘴,不需要动手,就可以借别人的力量壮大自己,他们通过“贵人”找捷径,找资源。
他现在就是想找关系,认识“贵人”,然后在这南钢厂狂揽一笔。
谁会是他的“贵人”?
那就要找对了人,才能捷径。
这就像杀猪,杀一头猪从头杀,还是从尾巴杀起?虽然无论怎么杀都能把猪杀死,但哪种最快捷呢?当然是直取哽嗓咽喉,切断大动脉,这样猪要么是断气而死,要么是流血而亡,
为什么要这样杀,因为这是猪的生命运行规律,有气,有血才能活,切断气,血就不能活,这就是一下子找到了杀猪的捷径。
而一个工厂,厂长自然是这个工厂的命门,是他布置生产任务,是他运营整个工厂,他就是李均要找的捷径的贵人。
所以,李均将目标锁定成了他。
红薯摊位前面。
“老伯,这南钢厂长一定很厉害不啊,你说这厂子大,管理起来一定不容易,对了老伯,你说你也曾经是这里的员工,你说哪位厉害的厂子他叫什么呀?”李均吃着烤红薯吧唧地问道。
“他姓陈,很多人叫他大伟厂长。”
“他的真名是……”
他从那个老伯那里知道这个国企的厂子叫做陈桥伟。
陈桥伟是吧,李均就是要和这位陈厂子合作了。
不过。
找他合作做生意?
能搞定吗?
现在国企工人都是很牛皮哄哄的,分配房子又包医疗,一个掌管六千人厂子的厂子他说要搞定就能搞定吗?
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为什么不那么简单。
因为现在的国企厂长在1986年上级关于《深化企业改革,增强企业活力的若干规定》中一长制恢复,他们的权利早已经得到了明确的界定。
厂子就是一把手,掌控厂子的一切,安排各项事务,权利充分下放给他们。
而不是之前,厂长是可以被国企工人联名投票罢黜的。
没有了约束。
这场改革开放后的国企改革在艰难之中行进。
因为这个权利的下放,本来是充分放权,让厂长更好地展厂子。
但是有些厂长们就开始以权谋私。
造成这些人未来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是独霸工厂,并且让他们成为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以至于有工人穷,厂子富,车间主任万元户,厂长挣钱没有数目。
后世不少大佬收购国企,那些钱那里来的,不就是谋私来的,一个打工者最后收购了国企厂,这种事情竟然也能不可思议地生。
那些人这样搞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后世也确实如此,到1997年国企就有634万下岗职工,其中3oo万人都没有领到基本生活费,随后1998年到2oo1年国企有225o万人下岗,88的下岗工人无法养活自己而不得不靠政府福利,亲友救济,引2oo2年工潮,八万起群体性上访,涉及4oo万人……与此同时,民营经济却是越来越热火朝天,造就大批的先富者。
对于李均而言。
现在一厂制好啊,因为只要找到那个厂长合作,厂长对厂子话,那收购国库券分分钟钟的事情。
自己和他合作,肯定是给他一些利润,但是这给得值啊,自己都用不操心收购了,也不用担心受怕出乱子,自己只是花点钱让别人做事情。
这就是李均的想法。
这就是他心里的大招——走捷径。
烤红薯地摊前。
李均和老伯不断地拉着家常,说着这个南钢铁厂子,慢慢地更多地了解了一些这个南钢工厂的情况。
在各种近乎套得差不多了,各种铺垫做得差不多了。
李均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老伯,你有没有关系让我接触到那个陈厂长呀,我想跟他做点生意。”
烤红薯的老伯一愣“小伙子你人小但是心思很大啊,居然想和那里面的大厂长做生意啊?”
“嘿嘿,伯伯,做生意可是不关乎年龄呀,您这么大年纪不也还在做生意,您退休了,您这都闲不下来,我们这种小年轻人更要闯了。”
“呵呵,也是。”
“伯伯,若是你有人可以引荐,我会付给您一定报酬的,这是我跟你的生意。”李均拍着胸脯道。
“你这小鬼,满脑子满嘴一口一口生意的,我看你这孩子以后一定很有出息。”
“谢谢老伯夸奖。”
“那我也跟你说吧,我不认识那个陈厂长。”
李均听得有点失落。
“但是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