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华人的牌面最大,由他叫牌。他想了一想,看了看其他人的牌面,丢了十万进入赌池。
“跟了。”中年白人直接叫道,同样丢了十万进去。金发女郎想了一想,也跟了。许莫自然照跟无误。
第三张牌发下。老年华人的是一张梅花九,金发女郎的是一张方片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黑桃七,许莫的则是一张方片j。
这么一来。老年华人的牌面是一张梅花九,一张黑桃a,金发女郎的牌面是一张方片七,一张黑桃十,中年白人的是一种那个红心五,一张黑桃七,都是散牌。许莫的却是一张方片j,一张方片2,牌面是同化,同化最大。由许莫叫牌。
许莫想也不想,选择了梭哈。赌虫则,梭哈要的赌注不能超过筹码最少的人剩下的筹码。否则的话,赌就不用赌了,拼钱多好了。死命下注。等对方跟不起的时候,自然就赢了。
老年华人桌上的筹码最少,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跟进。金发女郎犹豫了一下,同样选择了跟进。
中年白人自然更不会退缩,盯着许莫,连连冷笑。
清点筹码。老年华人面前还剩下六十三万。荷官从每个人的筹码里面点出六十三万,推进赌池。
接下来继续发牌,不需要再问,将剩下的牌全部发完。
第四张牌许莫的是方片十,中年白人的是黑桃九,老年华人的是黑桃k。金发女郎的是梅花七。接下来是第五张牌。
第五张牌发过之后,其他人看过之后,全都反了过来,放在最上面,唯有许莫依旧没看。
这第五张牌。中年白人的是一张红心六,老年华人的是一张红心a,金发女郎的是一张红心k。
这么一来,除了许莫的牌没看过,表面上只是方片j,方片2,方片十之外,其他人的牌分别是:中年白人的是红心五,红心六,黑桃七,黑桃九,如果他的底牌是一张八的话,不管是什么花色的八,他的这副牌都可以组成顺子,如果不是八,又由于他的四张牌乃是两种颜色,最多也就只能组成一对,对九,对七,对六,或者对五。如果不是这四张牌中的任意一张,那就是一手散牌。散牌对上其他人的牌,已经是输定了。
不过,看那中年白人得意的样子,他的底牌是八的可能性很大。
老年华人的牌面则是:红心a,黑桃a,黑桃k,梅花九,如果底牌是a,他的牌面就可以组成三张,三张a加两张散牌,如果是k或者九,就是两对。如果这三种都不是,那就是一对a,加三张散牌。
金发女郎的牌面是:方片七,梅花七,红心k,黑桃十。和老年华人的差不多,都是有可能组成三张,或者两对,又或者只有一对,不过牌面却比老年华人的略小一些。
“嘿嘿!”中年白人看到别人的牌面,突然笑了起来,随手拿起最下面那张牌,“我就知道,看你们谁能赢我。”
说着把牌掀了过来,他的底牌,毫无意外的是一张八,黑桃八。正好组成顺子。顺子稳赢三张或者两对。金发女郎和老年华人的脸上,同时露出失望的神色,默默的把牌盖上了。
到了这一步,他们最后一张平牌,开与不开,都是一样的了。就算开了,也不肯能赢中年白人的顺子。
老年华人输的精光,把牌扣下之后,直接起身离开了。
倒是金发女郎,扣下之后,一脸不高兴的神色,靠在椅背上坐了下来,她手中的筹码也不多了,只有三四十万的样子。
中年白人挑衅的望着许莫,“开牌吧,我就不信,你的运气一直那么好,正好能拿到同花。”
“你信或者不信,结果都一样。”许莫向荷官使了个眼色,“帮我开牌。”
“是,先生。”荷官答应着,把许莫把牌打开,他的第五张牌是一种那个方片八,接着又掀开底牌,底牌是一张方片q。正好组成同花,稳赢中年白人的顺子。
中年白人再次吃了一惊,猛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盯着许莫的牌面,叫道:“怎么可能?”
许莫道:“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这是结果,你输了。”
“你作弊!”中年白人盯着许莫,指责的道。
“说人作弊,要先有证据,我连牌都没有碰过。你凭什么说我作弊?”许莫反驳了一句。
荷官也跟着提醒中年白人,“先生,您如果掌握了这位先生作弊的证据的话,请直接对赌场提出来。否则的话。请不要用类似的话,干扰这位先生的心境,影响对方的心态。这种做法,在赌场中,是明令禁止的。如果您不能遵守,我只好上报赌场,请您出去了。”
那中年白人哼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说的不错。”许莫赞许的望了那荷官一眼,接着又随手丢给他一个一万的筹码,“给你的。拿去玩吧。”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连续得了两万块,那荷官幸福的快要晕了。拒碍于赌场的规则,他不能对任何赌客有偏向性,却不能妨碍他对某位赌客有好感。许莫连续给了他两万块。显然赢得了这个荷官的好感。
金发女郎显然对中年白人莫名其妙的质问弄的有些不耐烦,抽了一口手里的女士香烟,问道:“你们还要不要赌了?”
“赌,为什么不赌?”中年白人等着许莫,首先回应道。
许莫也点了点头。
金发女郎道:“那就需要再找个人过来了。”接着对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