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番五次的往朕的御书房跑,摆明了是有事问朕,督促孩子们读书,只不过是个说辞。”
曹琳一愣,娇滴滴地凑到了杨七身前,轻声道:“臣妾就知道,臣妾这点儿小心思,瞒不过陛下您。”
杨七瞥了她一眼,无奈地道:“说吧,又想跟朕求什么?”
曹琳撇着嘴,一脸幽怨地道:“在陛下心里,臣妾就是那么贪得无厌的人吗?”
杨七斜眼,瞪着她道:“难道不是?”
曹琳嗔怒地瞪了杨七一眼,不悦道:“臣妾这一次不求什么,就是过来替姐妹们问问,您到底在沧州的官道上发现了什么宝贝,为何秘而不宣?”
杨七挑眉,“是你想知道,还是你们都想知道?”
曹琳磨牙道:“我们都想……”
杨七狐疑地道:“一个小小的遗迹而已,值得你们四个人如此关注吗?”
曹琳一脸认真地道:“臣妾听说,陛下在里面发现了神仙府邸,在里面秦始皇求而不得的长生不老丹之类得东西。”
杨七闻言,错愕地看着曹琳,“你是不是傻?这种话你也信?”
曹琳毫不在意杨七地鄙夷,她依旧认真地道:“长生不老之类的,臣妾自然不信。可是臣妾听说,里面有能让人永葆青春的驻颜丹。”
杨七听到这话,差点没被气的吐出一口逆血,他恼怒地道:“谁告诉你的这些神神叨叨得东西,你回去以后立马掐死他。
还驻颜丹,修仙得去找道家。”
曹琳一脸不信,“那您告诉臣妾,里面有什么?”
杨七认真地看向曹琳,叹气道:“你最好不要知道。”
曹琳坚定地道:“臣妾想知道……”
杨七长叹了一口气,随手从背后的书桌上抽出了一本崭新的书籍,扔给了曹琳,不咸不淡地道:“自己看吧……”
曹琳狐疑地翻开了书,只看了一页,一脸惊愕地喊道:“这不是真的吧?”
杨七无奈道:“从头到尾都是朕派人弄出来的东西,你说是不是真的。”
曹琳恼怒地一跺脚,扔下了手里地书本,“您为什么不早告诉臣妾,害的臣妾闹笑话。”
杨七幽幽道:“朕所图非小,被你提前知道了,打乱了朕的计划,朕找谁说理去。”
“哼!”
曹琳冷哼了一声,丢给了杨七一个后脑勺,一脸怨气地离开了御书房。
也就是从这天起,曹琳足足一个月没见杨七。
宫里人知道了真相,不再闹腾。
可宫外的人并不知道真相,依旧闹地欢。
特别是那些有心的官员,他们在得知了此事由苏易简负责以后,一个个携带重礼,去苏府打探消息。
一时间,苏府内门庭若市。
苏易简自知事关重大,当即闭门谢客。
这下,百官们好奇心就更重了,反而没有心思盯在孔连杰身上。
杨七一方面让苏易简继续造势,另一方面开始瞧瞧的对燕国境内的官员们频频调动。
一直为儒家摇旗呐喊的官员,杨七给他们加官进爵,却把他们调任到了一些并不重要的岗位上。
空出来的重要的岗位,杨七纷纷安插了大批的实干家,以及一些出身军伍和毕业与大同书院的学子。
等到百官们意识到此事的时候,杨七已经完成了近一半的调动。
地位被动摇,百官们的目光再次放到了朝廷上,开始了新一轮跟杨七打擂。
百官们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是一场骗局,所以开始放出流言,引导百姓。
一时间,官员沧州遗迹的各种传闻,缓缓的消声灭迹。
双方这么一闹,就是两个多月。
时间一晃,进入到了隆冬。
年关将近。
孔连杰已经被关了大半年。
百官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上书为孔连杰摇旗呐喊越发频繁。
御书房内。
杨七盘腿坐在火炕上,紧皱着眉头,看着桌上堆放的奏折。
彭湃身穿着一身裘皮,弹了弹身上积雪,抱着一叠奏折进入到了房内。
“陛下,金陵送过来的奏报。”
杨七看也没看,皱着眉头道:“又是辞官的奏折?”
彭湃苦笑道:“这回不是辞官的奏折……”
杨七眉头舒展,笑问道:“好消息?”
彭湃吧嗒了一下发苦地嘴,低声道:“更坏的消息……人家现在不辞官了,而是效仿当年的苏相公,直接挂印封金而去。
从腊月初一到今日,已经有一百多位官员挂印而去了。”
杨七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长叹一口气,“儒家啊儒家,远比佛道两家更难对付,确实急不得。这才稍稍一逼,就有这么多人辞官。”
杨七缓缓握紧了拳头,“当朕好欺负吗?”
彭湃感受到杨七胸膛里的闷气缓缓升起,当即赶忙劝谏道:“陛下息怒,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动杀心。一旦您下了杀手,只怕场面会变得更不堪。”
“呼~”
杨七吐出一口浊气,缓缓道:“朕知道,此事急不得。眼看年关将近,这么多人辞官,对各地治理会产生很大的麻烦。
朕不想让这些腐儒舒服,但是朕却不能因此牵连百姓。”
彭湃微微一愣,愕然道:“陛下这是要……”
“你去监察司大牢传旨,放了孔连杰。”
“放了孔连杰?”
彭湃一脸震惊,他急忙道:“陛下,您这一放孔连杰,那些腐儒们尝到了甜头,以后肯定会蹬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