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孟良知道杨wǔ bù待见焦赞,所以赶忙出声为焦赞解围。
焦赞不知死活的嘟囔道:“要我说,咱们就该回瓦桥关。咱们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五日的口粮,现在已经所剩不多了。应该道瓦桥关内去补充一下。
咱们帮他们打仗,他们不能不管饭……”
“你就知道吃!”
杨五恼怒的冲着焦赞咆哮了一句。
焦赞吓的缩了缩脖子。
孟良哭笑不得的说道:“将军,焦赞说的有些道理……”
杨五对孟良的态度明显不错,他对孟良道:“咱们出来的时候,我就没想过靠别人。这一场战事,说起来是驰援,可是在我看来,这是一次对你们的磨练。
顽铁唯有通过不断的锻打,才能变成精铁;兵卒唯有通过不断的战斗,才能变成悍卒。
你们预备役的人不是一直不服铁骑军正式的军卒吗?
那就去战斗,不断的战斗!把自己变的更强,把铁骑军正式的军卒比下去,代替他的位置,让他帮你牵马披甲。”
凡是听到杨五话的铁骑军预备役军卒,一个个都变的斗志昂扬。
代替铁骑军正式军卒,这是他们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事情。
没办法,那群家伙们的待遇太好了。
吃最好的饭食、骑最强壮的马、用最锋利的武器、披最严密的战甲。
他们在正式军卒面前,就像是仆人。
帮人家牵马,替人家披甲。
人家打胜仗的时候,他们只能跟在后面做后勤。
实在是太气人了!
那是一群他们最痛恨的人,也是一群他们最像代替的人。
“可是……粮食……”
孟良在杨五身边犹犹豫豫的说道。
杨五回头看了看身后披着皮甲的军卒,淡然道:“没理由人家游骑军能就食于敌,咱们就办不到吧?论装备,论战斗力,咱们不必游骑军弱吧?”
“那将军的意思?”
“敌人都是小股部队,咱们正面防守是防不住的。所以我们要分头行动,主动出击。以百人为基准,分成小股部队,去歼灭敌人。”
杨五冷哼道:“他们能打草谷,咱们也能打柴。杀了他们,抢光他们的粮食、金银、牛羊。”
一听到抢。
焦赞眼睛都亮了。
嘿!老本行啊!
这个俺老焦手熟。
焦赞兴奋的搓搓手。
惹的杨五又瞪了他一眼。
孟良郑重道:“那属下这就下去传达将军的领命。”
“留下一千人,随我正面会一会辽rén dà股的军队。”
“明白。”
随着杨五一声令下,一万铁骑军预备役的军卒,被分成了九十一股兵马。
除了杨五率领的一股一千人兵马外,剩余的皆是以百人为单位。
然后,他们就像是蝗虫一样,被撒了出去。
其中,焦赞率领的百人是最兴奋的。
当杨五下令各自为战的时候,焦赞是第一个带着麾下的人马冲出去的人。
瞧他那兴奋的样子,落在他手里的辽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散出去了兵马以后。
杨五和孟良二人,率领着一千人兵马,堂皇正大的走在辽国境内的大道上。
这是一种吸引辽军的方式,也是一种挑衅的方式。
果然,当他们进入到了辽国没多久以后,就撞上了一支三千人的辽军。
为首的辽军将领是一个大胡子,手里挥舞着一柄倭瓜锤,见到了杨五一行以后,也不见摆什么阵型,催动着胯下的站马,一窝蜂似的杀了过来。
在辽将看来,马背上作战,宋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宋人侵入到辽国境内,简直是找死。
杨五看到了辽将,战意凌然。
独角皂金枪一提在手。
“我去会会他!”
一骑出,直面三千辽军。
孟良快速的催促着身后的铁骑军预备役的军卒们追了上去。
“杀!”
杨五胯下的站马,犹如一阵疾风,奔到了辽军面前。
独角皂金枪一枪点出,直逼辽将的咽喉。
辽将丝毫不惧,挥起倭瓜锤就打。
“噗呲~”
枪头从辽将咽喉一穿而过。
只是一个回合,辽将就被杨五刺在了马下。
辽军虽然有些慌乱,但是他们却没有因为辽将的死去溃败而逃。
他们一拥而上,扑向了杨五。
杨五身后的铁骑军预备役的军卒们也在这个时候赶上。
双方交战在一起,展开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呐喊声、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杨五就像是一个游荡在战场上的死神,他手里的独角皂金枪刺出,就回夺走一个辽军的性命。
一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花了半个时辰。
三千辽军被阵斩到了马下,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孟良在战事结束以后,就快速的去派人打扫战场。
又过了半个时辰,孟良喜悦的跑到了正在擦拭盔甲的杨五身边,“将军,此战我们斩敌三千,缴获了两千四百六十五匹战马,金刀一柄,金十六锭,银三十七两,铜钱一万两千五百文。
还有,卑职在距离此处不愿处,发现了一处营地,里面囤放的大批的财物和粮食。足够咱们一千人,吃上一个月。”
此次孟良随杨五出征,像是一个军司马。
在得知了杨wǔ bù愿意在瓦桥关补充粮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