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司马康。
“这鬼天,能冻死人。刚才出去撒了一泡尿,差点连小鸟都冻住了。”
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用羊皮袄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像是一个大粽子一样,躺在山坳里晒太阳。
在他身边的其他人,基本上也跟他是一个德行。
旁边一个蓄着短须马脸汉子,从地上揪出了一根草根,搓掉了上面的泥土,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嚷嚷道:“康头儿,你说咱们得守到什么时候儿?从雁门关出来得斥候和传令兵,咱们劫杀了十几批了。他们还会派人出来送死?”
司马康捋了捋满脸的大胡子,黑着脸道:“上头给的命令,是让我们守在这里,封锁雁门关,让关内连一只鸟的飞不出去。
咱们只管执行命令就是了。至于说要守到啥时候,拿得看上头的命令。
反正这一趟买卖的饷银是少不了你们的。你们就别埋怨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