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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宛如……”邵颜茹牙齿紧紧的咬着,发出了支嘎支嘎的声音,手一挥,一把抓住洁儿的头发,狠狠的往下一拽,就好象她现在手里拽着的,就是她最恨的邵宛如的长发似的,一口邪火全喷在邵宛如的身上。
邵洁儿疼的惨叫一声,急忙伸手去抱头。
一缕带血的长发被扯了下来。
邵颜茹的身子往后一靠,把手中还沾着的长发象垃圾一般的甩开,看着邵洁儿疼的在地上打跌,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既便这事怪不到邵洁儿的头上,她也不会放过邵洁儿的。
方才邵洁儿的话提醒了她,自己之前的状态很明显不对,她的记忆还留在邵洁儿出门之后,自己生气之下把手中的酒饮尽,当日在马车里,邵宛如的茶杯里才是被用了药的布抹过的,她的茶杯里没事。
茶里面也没事,一样的茶水倒入不一样的茶杯里,结果当然是不同的,但两个茶杯是一样的。
自己喝了酒之后有一段记忆是失去的,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不就是祖母对自己说的药效发作的状态吗!
她让邵洁儿去找邵宛如,不管邵宛如在哪里喝了酒,都会出事,可没料想邵宛如没出事,自己却是出事了。
一定是在车上的时候,邵宛如趁自己不备的时候,跟自己的茶杯换过了,自己除了开始喝了几口之外,后来又喝了几口。
必定是这样子的!
牙齿几分要扎进肉里去了,邵宛如,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淑妃娘娘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头翻滚的恨意,邵颜茹问道。
书棋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方才邵颜茹打邵洁儿、拉邵洁儿头发的时候都不敢往前靠,知道小姐的愤怒如果不发出来,她们身边几个服侍的就会遭殃。
“淑妃娘娘和玥王、周王都去皇后娘娘的宫里商量事情去了!”书棋禀报道,方才她虽然在里面,外面的声音还是能听到一点的。
邵颜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目光森寒:“楚清呢?”
书棋方才已经告诉她是楚清跳下来救了她,对于当时一些侍卫也围观还搭了把手的事情,书棋没敢说。
“清郡王早早的便被淑妃娘娘打发了,说是让他回府去等消息,这宫里也没他的衣裳!”书棋小心翼翼的禀报道。
“真是没用!”邵颜茹恨声道。
她如何不恨,她是未来的皇后命,不管是楚琉玥还是楚琉周,她都有把握让他们把她送上高位,不只是她还有她身后的兴国公府,都会引得他们的注意和器重。
而眼下这一切都让邵宛如坏了事,心中的恨宛如毒液一般,如果邵宛如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她必会不顾一切的让人把邵宛如打死。
她就不相信,真的把邵宛如以陷害自己的名声打死了,瑞安大长公主还能让自己给她偿命。
大长公主的身份尊贵又如何,自己是兴国公府的嫡长女,整个兴国公府都会保自己,更何况还有淑妃娘娘和楚琉玥、楚琉周的口供,邵宛如死了也就死了,接下来的情形难道还能比眼下更糟吗?
“邵宛如人在哪?”心里这么一想,邵颜茹凌厉的道。
“这……听……听说没找到人……”书棋结巴的道。
“这么多人都没找到人,都是没用的废物!”邵颜茹的脸上这时候是近乎疯狂的,甚至连楚琉玥和楚琉周,甚至连淑妃娘娘也骂上了。
这么多年的筹谋,她等了这么久,甚至让自己熬成了京城的大龄姑娘,而事态也越发的明显,父亲也说再过个一年半载,局势就要明朗化,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自己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明明只要再稍稍等一等,自己就可以踏上高位,却在最节骨眼的时候,让自己一脚踩空,这种感觉比从来没有念想还让人遗恨!
心如刀绞般的疼!
她如何不恨,不只是邵宛如,还有眼前的邵洁儿,当然最恨的还是邵宛如。
“去找……把人找过来,带过来……看我不折磨死她……”邵颜茹的眼眸染上了红色的疯狂之色,蓦的暴发出来的声音,几乎是声嘶力竭的。
邵洁儿的头发被扯掉了一缕,疼的打滚,这会也被邵颜茹尖利绝望的声音吓到,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抱着头和自己的丫环一起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小姐……小姐,这里是皇宫……您先清醒清醒,要对付五小姐,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会您要冷静一下,看看这事情接下来要怎么办?”书棋强撑着胆子劝道。
“有机会?还有什么机会?我要嫁给楚清,那个最没用的楚清,先皇的儿子,他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活下命来,先皇的嫡子还在争命的路上,他还偏偏说什么先皇的儿子,想富贵想疯了!”
邵颜茹破口大骂道。
她这时候就跟疯狗一样,逮谁骂谁。
深恨出现楚清这么一个人物,不管是楚琉玥还是楚琉周,她至少有一半的希望,但是换了楚清,他这个人还有什么希望。
一个什么用处也没有的先皇的血脉,之前还是被关在玉慧庵里的,有什么资格娶自己,将来又有什么用!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从水里抱起来,而眼下的这个意思,连消息都封锁不住了。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她的前程,她将来的一切,母仪天下的位份,还有楚琉玥和楚琉周之前的暧昧关系,都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