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不由的一起落在玉佩的碎片上,看了看碎片,一个个脸上露出茫然,这块碎片上面还真的看不出什么,这甚至不是方才那块有字的碎片。
王易书先是一慌,而后大喜,冷笑着扬高了头得意的道:“秦二小姐,就这么一块碎片,你拿什么证明?”
“自然是能的!”秦宛如微微一笑,拿着碎片对着就近的一位小姐面前晃了一晃,“这位小姐可闻到什么了?”
“很香!”这位小姐闻了闻,实言道。
“那块是王小姐的帕子吧?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个味?”秦宛如斜睨了这会尚在一位小姐手中的帕子道。
那块七彩纱的帕子是王易书的。
“这香味是一样的!”这位小姐方才也拿过帕子看过,上面的浓香她当然也闻到了,这会立时脸色一变,控制不住的惊呼道。
七彩纱的帕子是王易书的,上面的香味也是她自己的,这块玉佩上面居然也带着相同的味道,这就说明这块玉佩之前和这帕子是放在一起的。
之前王易书一直说这玉佩在秦宛如的身上,这话就不攻而破了。
王易书在秦宛如说出她帕子的味道的时候,整个人如受雷击,脸色立时变得参白,白的仿佛似一张纸似的,随时都会破碎。
“秦二小姐,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我为什么要拿我哥的玉佩,为什么要偷偷的给你?”她竭力的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唯有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王小姐是怎么想的,我还真是不懂,我既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大哥,方才你说了这玉佩是在我手里的,被你看到之后,我一慌把玉佩摔碎了,而后再污陷在你身上,可玉佩上面为什么还沾染着你帕子上的香味,你当时的帕子己经被几位小姐拿去看了吧,这香味又是怎么染上去的?”
秦宛如水眸带着一抹冷寒,看着王易书低缓的道。
她的冷静落在王易书的眼中,让她的苍白的表情有瞬间破碎的感觉,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原本这个时候只是偷偷的把玉佩送出去就行了。
之后她会找理由和秦宛如分开,那之后秦宛如会出什么事,玉佩为什么会从她身上掉下来都跟自己没关系。
可偏偏玉佩在才送出的时候就碎了,而后的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后背处一片冷汗,死死的盯着秦宛如:“秦二小姐,我不懂你说什么!我找舅母来给我评理!”
这会她死也不敢认这事!一副只要兴国公夫人来,就什么事都能解决了的样子,越发的让人觉得这里面的事情跟兴国公夫人有关!
跟着王易书的丫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紧张的往四周看了看。
看王易书虚张声势的样子秦宛如不徐不疾的问道:“王小姐,在今天进宫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方才还是你介绍你姓王的,我为什么要陷害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而且还是早有准备的样子!”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样的,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你,你……你就设局害我!”王易书这时候也是咬牙拼了,无论如何这事她不敢认下来。
别说这里皇宫,就算是在兴国公府内,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的名节也会大伤。
她这时候只顾着自己解释,却没想过之前自己说的话口口声声都带出了兴国公夫人,现在不让人多往兴国公夫人身上想都不行。
王易书和秦宛如互相之间不认识,但兴国公夫人是认识秦宛如的,如果这计划是早早的谋算下的话,自然不可能是秦宛如谋算兴国公夫人,怎么看都算是兴国公夫人谋算秦宛如,可问题来了,兴国公夫人为什么对一个尚幼的初到京城的世家小姐下手?
这是最让众人想不通的地方!
一时间帐篷内很安静,各家小姐俱等着这事情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王易书不知道自己的解释不但没把自己洗白,而且还把兴国公夫人拖下了水!
“王小姐,你方才过来的时候就偷偷摸摸的拉着我们小姐说话,方才其他小姐要看你帕子的时候,偷偷的把帕子里裹着的东西递了过来,之后又借故打碎,污陷我们二小姐,这里可是宫里,既便你是兴国公夫人的侄女,也不能这么一手遮天!”
玉洁气愤的道,伸手也捡起了一块玉佩的碎片,就近递给边上的一个丫环,“你们闻一下,是不是和王小姐的帕子一个味!”
这丫环闻了一下之后,又传给了其他的人,一时间闻过帕子味道的人个个点头,的确就是这个味,而且味道还很浓,显见着这帕子在王易书的手中有一阵子了,绝对不是方才裹进去的,也就是说王易书进宫之后应当就是一直裹在帕子里,而不是她所说的才见到秦宛如的手里有这块玉佩。
这事就算是王易书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了。
“真是奇怪,王小姐为什么这么害秦二小姐?”有小姐开始呐呐的道。
“的确是奇怪,一个破落户的女儿今天怎么能进宫?”有人怀疑到王易书今天能进宫本身的问题上。
以王易书的身份可是不能参加今天的这种宫宴的。
“让人查一下她今天怎么进的宫不就行了!”又有人建议道,这种事其实还是很容易查的,进宫的贴子都是一定的,可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谁家的贴子给了王易书,就是最有可能和这事有牵连的。
其实不用查,小姐们都己经清楚,这事跟兴国